皇甫御晟跪的乾脆利落,弄得小漁心臟每跳一下都好像都能聽見怦怦聲一樣,再低眸看他,小漁幾乎都要找不出理由來拒絕。
小漁張了張嘴說:「你總要說點什麼吧?」
皇甫御晟微蹙了下眉,抬手看了看腕錶,嘆了一聲說:「知道你在拖延時間,可能我說完民政局就下班了,但你這麼磨嘰,本來就不情願,我再不說點什麼,你死也不會進這個大門的。」
「鮮花和戒指我一樣都沒有準備,來的時候心裏太急。」
皇甫御晟的真誠讓小漁感到心慌。
「你就沒個說話算數的時候,之前信誓旦旦的說會一直陪着我撐下去,結果我出趟差回來你拽着箱子就要走,指不定哪天我回家你已經逃之夭夭了,所以今天結婚,與其說是為了讓你更堅定立場,不如說是為了給我一個安心。」
皇甫御晟緊了緊握着小漁的手,抿了下唇說:「我這樣做多少有些自私,畢竟國庫空虛的問題還沒解決,我們的關係也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被人爆出來,未來會怎麼樣我也說不準。
但我還是那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負了全天下我也願意!
我知道你擔心,你害怕,你不敢!只要你現在點頭,所有的一切交給我,哪怕是下地獄,你也有我陪着!
所以,小漁,你現在考慮清楚,願不願意嫁給我?」
他目光灼灼、一字一句的說着最簡單又最真誠的話,仿佛整個整個世界都只剩了小漁和他。
小漁早已淚流滿面,說不出一句話。
皇甫御晟見狀,起身,一把將她拉了民政局。
他在民政局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進去只是拍了張照,然後簽個字。
出來的時候,小漁看着手裏的紅本本,心裏有種不出的感覺。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她終於嫁給了皇甫御晟。
走廊里燈火通明,皇甫御晟似笑非笑的盯了小漁一眼,拉着她往停車處走。
小漁剛關上車門,好沒來得及坐穩。
皇甫御晟就一把揪着她胳膊把她拉了過去,不等人反應,他溫熱的唇已經貼了過來。
皇甫御晟的溫熱唇舌霸道的長驅直入,挑開小漁唇瓣纏繞吮吸,迫切的跟好幾天沒開葷一樣,吮着舌尖恨不能把小漁拖進他嘴裏吞下去,直到小漁被他吻得舌根都麻疼了,他才微微放開她。
小漁七葷八素的靠在他懷裏喘氣,皇甫御晟伏在小漁耳側呼出的氣息滾燙,喘息相聞間,他嘴唇貼着小漁耳朵,嗓音低啞的喃了一聲:「老婆。」
小漁聽得呼吸一滯,埋在他懷裏臉熱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皇甫御晟摟着小漁低低笑起來,胸膛起伏間,就跟做夢一樣。
都說結婚靠衝動。
小漁一個衝動就跟皇甫御晟領了證,頭腦發昏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好領了證後她該以什麼心態面對以後隨便會曝光的兄妹戀!
———
回家後。
王嬸和管家已經佈置好了婚房和浪漫的燭光晚餐。
兩人坐在餐桌前,皇甫御晟倒了半盞紅酒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