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
白言淡然地一笑,說實話,他也沒想到0級類法術居然對普通人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一般來說,恐懼術這類的類法術簡稱戲法,精神堅定的普通人是可以抵禦恐懼術的,而李斐中招,只能怪他自己心志不堅了。
李斐巨大的慘叫聲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力,許多人對他指指點點,而停車場那邊李斐的保鏢們聽到動靜,連忙跑了過來。
「李少!」
「李少,你怎麼了!」
保鏢們滿臉焦急地把李斐保住。
「爸爸,我怕啊!!啊啊啊!別過來!嗚嗚嗚!」
李斐一邊大哭着,一邊抱着保鏢喊爸爸。
其他的保鏢紛紛用怪異的眼神看向兩人,莫非自己的這個同事......和李家夫人有一腿?所以李斐才喊他叫爸爸?
不對啊,這兩人的年紀差距不到十歲,看起來不像是父子啊!
保鏢們怪異的眼神讓這名被李斐抱住的保鏢臉都嚇白了,他可不想被同事們誤會了!
「李少,你醒醒啊!我不是你爸爸啊!」
保鏢大急,要是他被人誤會了,估計今天晚上珠江裏面就會多一具屍體了。李家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殘忍。
「不!你就是我爸爸!爸爸,我怕啊!!嗚嗚!」
李斐大聲反駁,臉上掛滿了鼻涕和眼淚,他恐懼極了。
這名保鏢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解釋也不是,鬆開李斐也不是,左右為難。
算了,還是先顧好李少要緊!
索性這保鏢直接放開了,拍着李斐的背部安慰道:「乖啊,爸爸在啊!不怕不怕啊!」
而一旁的陳宇棟笑的肚子都疼了,不過他很敬業,一直握着手機拍攝。
付超幾人滿臉詭異地看着李斐和劉珊珊,這尼瑪李斐的秘密真不少啊,喊劉珊珊媽?喊保鏢為爸爸?
難不成李少這麼喜歡玩角色扮演的遊戲?
白言冷眼旁觀,嘴角上挑帶着笑意看着眼前這一場他一手導致的鬧劇。
而劉珊珊莫名地回頭看了一眼白言,直接告訴她,李斐的變化都和白言脫不開干係。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秘起來?
劉珊珊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當初和他分手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十分鐘後,李斐恢復了正常。
「乖兒子,別怕啊~老爸在這裏保護你。」
保鏢依然滿臉父愛地看着李斐。
「去你.媽的!你喊誰兒子呢!」
李斐大怒,一腳把保鏢踹開。
李斐平時也有鍛煉身體,保鏢一個冷不丁吃了主子一腳,跌倒在地,滿臉哀怨地看着李斐。
算了,好歹李少醒了,自己也不用背鍋了,再說被李少喊了那麼多聲爸爸,也值了。
保鏢在心裏安慰自己。
「媽的,就是這小子搞的鬼!你們給我廢了他!」
李斐指着白言,怒吼着讓保鏢們去對付白言。
李斐對剛才的事情還有些記憶,他一想到自己抱着人喊爸爸媽媽,肺都快要氣炸了。
「是,李少!」
保鏢們獰笑着走了過來,把白言圍了起來。
白言皺着眉頭,陳宇棟很着急:「言哥,怎麼辦!」
付超幾人上前攔住保鏢們:「兄弟幾個,這應該是一個誤會!」
「誤會你mb!付超你們少多嘴,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打!」
李斐滿臉猙獰,他現在誰的話都不停,今天不打的白言住院,他就決不罷休!
「我堂堂李家大少爺,居然被你這麼一個雜種給打了!艹!我今天不打斷你四肢,我就不信李!」
李斐叫囂着。
雜種?
白言眼神微微眯着,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從他身上油然而出。
居然敢叫我雜種?
「你成功激怒我了。」
白言冷漠道,聲音猶如九幽地獄中的魔鬼一般,讓人情不自禁的打着寒顫。
這種人渣,把他獻祭了都不為過!
白言的眼神閃爍着紅光,一步一步向着李斐走去。
保鏢們推開付超衝上前,暴喝着出手想要制服白言。
「唰!」
白言右手猶如閃電一般,直接一把巴掌甩過去,把最前面的保鏢甩飛出去,一個身高一米九的退伍兵保鏢就這麼被白言一巴掌給甩昏過去,躺在地上猶如死豬一般。
剩下的保鏢繼續虎撲上來,白言的雙腿暴踹出去,直接把這幾名保鏢給踹的口吐鮮血,直接倒地不起。
一步一人!一招一人!
保鏢們,全部被白言廢掉!
「這......超級賽亞人變身了啊!」
陳宇棟有些愕然,他喃喃着道,臉上儘是不敢置信的表情,什時候他的同桌白言變得這般強大了!
白言對付幾個大漢保鏢,就好像是爸爸打兒子一般,寫意輕鬆、乾脆利落!
「你....你別過來!」
李斐恐懼無比,白言一個人能解決七八個保鏢,這份實力絕對不是自己學跆拳道的幾下三腳貓功夫可以對付的了。
李斐驚恐地退後,白言一步一步走來,給他的心裏壓力是巨大無比的!
李斐最後乾脆躲在劉珊珊背後,驚恐地喊道:「你別過來,我認慫了!」
「讓開。」
白言淡然地看着劉珊珊,漆黑的眸子裏面冰冷一片,這個他曾經最愛的女人,現在在他眼裏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劉珊珊一愣,神使鬼差地讓開了身體。
「慫蛋一個,除了躲在女人身後,你還會做什麼?」
白言看着驚恐的李斐,有些嫌棄地搖頭。
「剛才你要打斷我的四肢?那我現在就打斷你的四肢!」
「唰!」
「嘎嚓!」
白言狠狠一腳踢在李斐的腿上,直接把他的雙腿給踹骨折!慘白的骨頭從膝蓋縫裏刺出,還帶着鮮嫩的皮r。
「啊啊啊!痛啊!」
李斐流淚滿臉,痛的鼻涕都快出來了,他抱着腿在地上打滾,白言上前,一腳踏下。
李斐的左右手腕被白言狠狠踏碎!
白言蹲下來,看着李斐幽幽地說道:「如果不是這世俗的制度力量我還沒辦法抵抗,今天你一定會出現在我的祭壇上!」
劇痛讓李斐整個人的表情都扭曲了,他只顧着慘叫,沒聽到白言在說什麼。
白言拍了拍李斐的臉龐:「放心吧,這一天不會太久的,遲早我要把你給獻祭了。」
白言起身,看向前方,喜來登大酒店的幾名保安整齊的退後一步,臉上掛滿了害怕的表情。
這狠人若是要這這裏大鬧一場,他們幾個的飯碗沒辦法保住事小,恐怕還要挨一頓揍。
「你們這酒店,很好,很不錯!」
白言淡然地笑了笑:「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跪着求我進去!」
「你.....你別囂張!我會報警的!」
保安們色厲內荏的說道,同時拿起了手機,準備報警。
「嗯?」
白言眯着眼睛:「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還敢來挑戰我的耐心?」
白言輕輕往前踏了一步,保安們整齊的後退:「快快!快報警!讓警察來抓他!」
如果這事情鬧到派出所,恐怕白言少不得要在學校背上處分,甚至因為打傷李斐等人,還會面臨巨額的賠償金。
而白言只是一個窮學生,哪裏有那麼多錢賠償!
陳宇棟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完了,言哥把事情給鬧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