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教。」
安婉皺了皺鼻子,有些厭惡往安顏的懷裏擠了擠。
「美麗的天使,別客氣,我會用心教你的!」
叼着煙斗的外國中年男人,嘴角帶着飽含深意的笑容,往前走了一步。
「給我滾!」
秦九落低吼一聲,往前一踏,擋在煙斗男的面前。
「唰!」
幾名惡魔僕人齊刷刷的上前一步,氣勢猶如山巒,齊齊壓去。
「哎喲,我的媽呀!」
煙斗男被秦九落等人的氣勢一個衝擊,一屁股險些跌到在地上。
還好他身後的保鏢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他。
「!你們是什麼人!我跟她話,你們這群狗東西有什麼資格插嘴!」
煙斗男惱羞成怒,他認為自己在美人們面前丟臉了,指着秦九落就大吼道。
煙斗男的保鏢們紛紛上前一步,每個人的表情都凝重無比,右手搭在腰間,似乎隨時就要掏槍出來。
這些人的身上帶着濃重的殺意,一個個都不是好招惹的貨色!
秦九落眼神微眯着,按照白言對他下達的指示,任何對夫人們有潛在威脅的生命體,都要給予摧毀和滅殺!
將危險,扼殺在搖籃內!
「怎麼!你拿什麼眼神看我!不服?不服就吃槍子!」
煙斗男大怒,從腰間掏出手槍,輕蔑無比的抵着秦九落的額頭。
「啊!槍!」
「他有槍!」
四周的富豪們大驚,不少貴婦恐懼的尖叫出聲。
有槍不奇怪,但是能把槍帶上這艘船的人,身後都有着極為強大的背景。
因為在這裏,除了極少身份異常尊貴的客人之外,只有負責船上安保事務的工作人員,才可以持槍。
手槍上冰涼的觸感傳來,秦九落不為所動,臉上一片平靜。
因為,他看到了白言。
「喲喲喲,朋友,這麼大火氣幹嘛?」
白言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抬手,輕輕移開煙斗男的手槍,一臉笑眯眯的表情。
「你他媽又是哪位?」
煙斗男眼神瞥了一眼白言,槍口調轉,指着白言。
敢把槍口指着主人!
找死!
秦九落眼神一凌,就要出手,然而白言卻擺了擺手,笑眯眯的道:「我?我只是一個賭徒,看你們這裏人多,手癢想過來玩幾把!」
「滾!老子沒空跟你玩,我要教天使玩!」
煙斗男輕蔑的笑了笑,眼神貪婪的看着站在白言身後的安婉。
「言哥哥」
安婉有些害怕,轉而抱着白言的手臂。
「子,這女人是你的?」
煙斗男一愣,隨後更加輕蔑的看着白言,手裏的手槍抖了抖,奸笑道:「你運氣不錯啊,居然能有這么正點的女人!不如借我玩兩天?」
「你運氣很好,這裏是賭場,我不殺你,我按賭場的規矩來。」
白言眼神一凝,突然笑了。
「賭一把。」
白言坐在木桌前,淡然一笑,伸手一指,示意煙斗男坐下。
「怎麼,你賭就賭?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
煙斗男大怒,槍口抵着白言的額頭。
「戒備!」
秦九落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
「唰!」
站在木桌旁邊的惡魔門工作人員掏出手槍,指着煙斗男。
「唰!」
秦九落身後的人起身上前,瞬息之間制服煙斗男身後的保鏢們。
「唰!」
高台上、走廊里、賭場內,所有的工作人員掏出身上的槍械武器,黑洞洞的槍口清一色指向煙斗男和他的保鏢!
「唰!」
秦九落掏出唐刀,煙斗男直覺的眼前一花,脖子上就被架着一把雪亮的短刀。
冰冷的觸感緊緊貼着自己的脖子,死亡的威脅籠罩着他,讓他眼皮子直顫。
「啊啊啊!槍!好多槍!」
「要火拼了嗎?」
有膽的富豪和少女們在尖叫無比,不少帶着兔耳朵的外圍女身體顫抖,面容驚恐無比。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為什麼他一被威脅,這遊輪上的工作人員就開始保護他?」
也有不少見過大場面的富豪和貴族們,鎮定自若的呆在原地,饒有興致的打量着白言。
他們身旁都有幾名保鏢,再加上工作人員不是針對他們這些乘客,他們自然不會那麼慌張。
「咕嚕~!」
煙斗男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視線里,四面八方,天上地下,到處都是遊輪的工作人員。
哪怕是剛才端盤子路過的服務生,都抽出了手槍,眼神冷冽,手槍槍口瞄準着他的太陽穴。
「把槍放下,否則你會被丟到海里餵鯊魚!」
秦九落的聲音陰沉,又充滿了憤怒。
在他的面前,居然還敢拿槍指着白言,而且是指了兩次!
這是對惡魔僕人們的羞辱!
我主的榮耀和尊嚴,豈能是你這樣的卑微凡人所能侵犯呢!
「我放我放」
煙斗男雙腿都在打顫,他雖然身份尊貴,也見過大世面,但是被上百支槍對着,他一時間也慌了神。
他不蠢,即便他認為自己的手槍能殺了白言,自己等人也絕對會死無葬生之地!
煙斗男選擇了認慫。
煙斗男乾脆無比的丟掉手槍,他身後的保鏢已經被徹底制服了,沒有任何翻盤的希望。
現在只有聽話,才能保命。
「你到底是誰?」
煙斗男直勾勾的看着白言,眼神里充斥着不甘和疑惑。
「我?我的身份很多,既是一個賭徒,也是這艘船的主人。」
白言笑眯眯的道,動作寫意的點燃了一根香煙。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緊張的意思。
哪怕是手槍兩次指着他的腦門。
一把手槍就想要我的命?
開什麼玩笑!
白言心中曬然。
「天啊!他是這艘船的主人!」
「他好n!」
「好英俊的男人,他就像是上帝遺落在人間的神國王子,渾身上下都透着迷人的氣質!」
「這艘船居然是他的!我的上帝啊,這艘船的造價近乎一億美金,而且不是有錢就能造出這艘船的!這需要很大的勢力背景支撐!」
不少貴婦聽到白言的話,再看他進了賭場之後的一舉一動,無一不透露着一股淡然和高貴。
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無人可以威脅到他。
面對如此英俊、年輕、高貴的男人,賭場上的貴婦們都眼冒愛心,舔唇,死死盯着白言,她們好似要把他吞進肚子裏。
「這群不要臉的女人」
顏晴不滿的看了一眼賭場內的貴婦和姐們,聲嘀咕着。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次是我的錯我認栽,我不該調戲你的女人,我向你道歉。」
煙斗男緊張的看着白言。
這個叼着香煙的男人氣質幽沉,他識人無數,但卻怎麼都看不透這個年輕人。
「噶擦!」
白言抄起木桌上的銀色左輪手槍,伸手總惡魔門工作人員的衣兜里抓出一枚特製的達姆子彈,迅速的裝彈。
「啪!」
白言手腕輕抖,左輪手槍的彈槽瘋狂旋轉,隨後被白言放在了桌子上。
「我過你的運氣很不錯,在賭場裏挑釁我,那我們就按賭場的規矩來。」
白言笑眯眯的指了指銀色左輪手槍,淡然道:「如果道歉有用了,那麼還要警察做什麼?你不是要我的女人陪你玩這個嗎?我來陪你玩,俄氏輪盤賭局!贏了,你可以帶你的人離開這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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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