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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情畫意,古色古香的會客廳內,分散的坐着幾批人。
靠近假山的角落裏。
容兮就像是在自家一樣,悠閒的坐在老爺椅上,一搖一搖的,很是愜意。
臉上罩着一塊清涼的冰絲薄紗,就像是冰袋一樣清清涼涼的。
「有點困。」
「主子,溶月給你扇扇風,你若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
容兮沒有睜開眼,只是微微頷首,翻了個身:「嗯。」
溶月在一旁乖巧的拿着扇子給她扇風,微風陣陣,愜意的困意立馬就上來了。
夜疏離坐在離容兮不遠的地方,帶着一方面具,姿勢慵懶,凌墨附身在他身側,低聲的稟告着一些事情,聲音太輕,不知道在說什麼。
逆凰看着容兮那慵懶的小模樣,眼皮子跳了一下,忽視夜紫宸幽深的視線注視,坐在老花梨木小書桌邊跟話不多的福爵有一聲沒一聲的嘮嗑。
說來也巧,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兩個人,倒是有些許交情。
同樣的少年成名,名滿天下,同樣的神龍不見擺尾,這兩個人合作過幾次。
不過是,各取所需。
「這西涼容將軍的架子倒是不小。」手指搭在紅木軟塌上,逆凰掃了一眼容將軍府的建築佈局,挑眉。
敢讓他們在會客廳等這麼久還不見人影,排場倒是挺大的,不過……
一個將軍的屋底如此低調奢靡,會不會是中飽私囊,剋扣糧餉?
不同於逆凰的深思熟慮,腦洞大開。
福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痞氣的把腳搭在椅子上:「手中幾十萬大軍的男人,有點脾氣也不難理解。」
「聽說他和小師妹不對盤?」逆凰好奇的望向福爵。
福爵眼眸微閃,看着明顯套話的逆凰,賊的很,慢悠悠的說道:「對不對盤,逆尊者眼見便知,這是主子的事情,本閣主哪敢詢問。」
「不詢問,你總知道實情吧?」
「逆尊者占卜之術通天,大概隨手一算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哪裏需要本閣主在行家面前班門弄斧。」
逆凰看着同樣流里流氣不輸自己的男人,悶哼一聲,以為他是半仙啊,占卜之術若是那麼有用,他還需要吃五穀雜糧嗎?
直接升天好了。
被逆凰陰森森的盯着看,福爵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淡定的看着他:「逆尊者跟着我們主子,是心懷好意還是心懷不軌?」
「你猜。」逆凰清澈乾淨的眸看向福爵,曖昧的拋了個電眼。
福爵不為所動,壓低聲音道:「逆尊者年紀大了些,和我們家主子不適合。若是心懷不軌,那還是早點收手,免得到時候被我們家主子的風華所傾倒,脫不了身。老少配,其實不太合適。」
「臥槽。」逆凰猛地蹙起了眉,看着說着大實話的福爵,差點就動手了,但是一想到對方暗夜霸主的身份,生生忍住了:「本尊風華正茂好嗎,睜大你的眼睛看看!」
「睜大眼睛看看也是逆尊者比我們家主子大十幾歲,說實話,逆尊者其實和我們家老主子是一個輩分。老牛啃嫩草,是很不好的事情。」
逆凰一肚子邪火,視線直接落在了溶月身上:「好啊,你不讓本尊追求小師妹,本尊換一個啊。就那個冷艷的小丫頭如何,陰陽族的少女,你猜她幾歲了?聽說她們家族的女子衰老的速度很快,過幾年,本尊和她大概就長得差不多了吧,你覺得呢?」
福爵聽到逆凰提到陰陽族,眼神黯淡了一下:「陰陽族族內通婚,本閣主都奈何不了她,你又如何能成功。」
「呵。」逆凰看到福爵落寞的表情,頓時就嘚瑟了:「你當然不行,但是本尊可以啊。」
「……」
福爵臉上頓時烏雲密佈,咬牙切齒的看着逆凰,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從腳底蔓延上來:「此話當真?」
逆凰邪笑:「你猜啊?」
「小傢伙,你在顫抖嗎?」容迎霆反覆的摩擦着紫兒的小臉,感覺自從有了這小尤物,他這身體都年輕了不少。
紫兒被容迎霆狼吻着,口腔里都是拿濃烈的男性氣息,不是很好聞,但是卻滿滿的男性味道。
「將軍你就知道欺負人家。」軟軟的癱倒在了容迎霆的懷裏,感覺到他的身體還壓在她的身上,她無聲的嘟囔着:「爺,你是不是不喜歡四小姐啊。」
難道是因為四小姐真的如同傳說的那樣不是將軍的親生女兒?
後面的那一句紫兒沒敢問出聲來,不過她心裏差不多已經信了九分。
容迎霆尖銳的眸落在了紫兒的小臉上,笑了笑,那性感的鬍鬚都跟着顫動了幾分:「問這個做什麼,本將現在就喜歡你。」
紫兒因為容迎霆的靠近整個人都發顫着,她忘不掉他們的時候,從男人胸前留下的粘稠的汗水,還有她嬌喘的呻吟。
為將的人身體素質都很好,讓她感覺整個人都被他掏空一樣的被填滿,一點都不空虛。
這麼想着,陡然間,感覺空間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似的,一切都變得曖昧,當容迎霆再次靠過來的時候,紫兒感覺到渾身燥熱,立馬里黏了上去:「將軍也知道紫兒是三小姐的人,她對紫兒有培養之恩,紫兒希望她能夠好好的。」
容迎霆撫摸着紫兒的裸背,下腹一陣滾燙的翻湧,堅硬的胸腔靠近她的:「你這小傢伙,顏兒是本將的女兒,我還能委屈了她不成?」
「那不一樣,將軍你知道她懷孕,不是差點罰小姐禁閉了麽?」
「她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本將不該懲罰她嘛?」
紫兒一顫,顫巍巍的水眸看着容迎霆,嬌滴滴的說道:「那紫兒和將軍也是意外的雲水之歡,紫兒一直把這看成緣分,看成是上天對紫兒的恩賜,但是在將軍眼裏就是傷風敗俗的嘛?紫兒好傷心,將軍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容迎霆眯起雙眼,黑亮的眸染上了,翻過紫兒的身體,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安慰道:「本將喜歡你還來不及,哪裏嫌棄你了。」
「那將軍你剛才還那麼說三小姐。」
「好,都依你,本將不罰她成了吧。」
「嗯嗯、」紫兒熱情的吻着容迎霆的鎖骨,男人身體略微有些傷疤,她刻意的避開,專挑敏感的地方下嘴。
頓時把容迎霆伺候的舒服,唇齒間的索取,頓時曖昧起來。
肚兜被扯下,紫兒覺得清涼,看着容迎霆,害羞的半眯着眼:「爺,人家剛穿上衣服呢。」
「一會兒再穿。」
紫兒如水般的眸子輕顫,看着被再次卸下到腰間的凌亂肚兜,欲拒還迎的把手搭在容迎霆的肩膀上。
容迎霆的身板猛地撞到了床板,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房間安靜,只有噗~次~噗~次的聲音在迷離的空間裏迴蕩。
容兮的耐心很好,好到等人的時候已經陷入了午睡之中。
連午膳都沒有吃,她就已經在別人府邸上安然入睡了。
大概是睡得太安逸,她夢見了自己曾經戰死在沙場的戰馬天煞親密的奔向她,用那冒着熱氣的鼻子親密的靠向她,鼻息清淺,有節奏的伸縮着。
那馬特別的歡騰,是從小容兮一手養大的,野性難馴,但是只聽容兮的指令。
若不是一次鏖戰血灑金沙江,現在的它應該安享晚年。
「唔~別親我。天煞,把舌頭縮回去。」睡夢中的容兮忽然一個翻身,驚動了不少人。
但是更令人驚掉眼睛的,是她剛才無意識喃喃的別親我,把舌頭縮回去。
一時間,會客廳內死一樣的寂靜。
天煞?別親我?把舌頭縮回去?
哎呦媽呀好勁爆!
容府在邊上守着的丫鬟侍衛們頭低了下去,剛才容兮喊的那一聲並不輕,有不少人都聽見了。
角落裏。
容顏兒有些開心的看着容兮,以為她露出了醜態,裝作不明白的驚呼,看向旁邊的凝兒:「呀,四妹妹什麼時候和一個叫天煞的人有這麼親密的關係呀,凝兒,你知道嗎?」
凝兒給容顏兒削水果吃,聽見她這麼一問,頓時分神,手被到削破,頓時血珠子冒了出來。
容顏兒沒有心疼的意思,只是嘖嘖了兩聲:「凝兒都這麼驚訝,看來也是不知道了,算了算了,你下去包紮一下傷口吧。」
李凝兒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放下水果和刀,捏着染血的傷口,謝過容顏兒之後,連忙向外跑去。
「紫宸哥哥,你剛才聽見了麽?」裝作不經意的,容顏兒笑意盈盈的看向夜紫宸:「原來四妹妹一直不缺人疼愛誒,害人家還一直擔心如果我搶了你,她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很傷心。」
「你會嘛?會在意她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傷心?」夜紫宸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被這個問題弄得心潮忽亂。
「當然。」容顏兒表情一僵,在夜紫宸那仿佛瞭然一切的眼神下,她的遮掩仿佛被看穿。輕咳了一聲,她轉頭,企圖去看夜疏離的表情。
可是夜疏離的表情淡淡的,只是站起身來,幫偏離了軟塌的容兮抱回了原位,還脫下薄外衣,蓋在了她的身上。
緊緊的拽着手中的絲帕,容顏兒看着容兮的眼神變得怨毒,憑什麼所有男人都對她那麼好,以前夜紫宸對她也是百般照顧,若不是她設計挑撥離間……現在容兮和紫宸哥哥說不定……
夜紫宸坐在容顏兒的身側,神色不變,眸光深深的落在了她的臉頰下,最後有不動聲色的收回:「既然那麼擔心她不能找到好的歸宿,為什麼又經常在本殿面前告狀呢?顏兒,最近本殿在想,如果你不存在,本殿會不會愛上兮兒。」
容顏兒臉色都變了。
氣氛變得詭異,她僵着臉看着夜紫宸,心裏已經是虛的厲害,看着夜紫宸那越靠越近的臉。
第一次見識到男人的戾氣。
夜紫宸輕輕一笑:「本殿不喜歡別人算計我,念着舊情,本殿不動你。只要你乖乖的,這個孩子也確實是本殿的種,本殿不會虧待你。」
容顏兒很想問問那如果不是他的種,但是不敢,因為下一秒,夜紫宸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已經讓她感覺喉嚨被狠狠的捏住。
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夜紫宸桀驁不馴的眉峰帶着一絲凌冽:「如果這不是本殿的種,你讓本殿喜當爹。呵~容顏兒,你猜,本殿會不會將你抽筋拔骨?」
容顏兒袖子下的手死死的捏着自己的軟肉,看着不斷逼近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強裝鎮定:「肯定是的,那紫宸哥哥你可註定要一輩子好好對待顏兒和寶寶了哦。」
夜紫宸看着容顏兒清麗無瑕的臉,眼前卻浮現了容兮那張嫵媚嬌艷的臉。
曾經覺得純潔無暇的,現在變成複雜難懂。
曾經以為邪惡骯髒的,反倒成為了午夜夢魘。
他是魔障了,還是……曾經眼瞎了?
容兮醒來的時候,慵懶的撤掉了臉上的薄紗,感覺皮膚嫩嫩的,自己掐了一把。
四周環繞了一下,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變得怪怪的。
連忙摸了一把嘴角。
「怎麼了,本宮也沒有留口水啊,你們為什麼這麼詭異的看着我?」
逆凰扯了扯嘴角,轉了一下椅子,看着無辜眨眼睛的某人:「師妹你剛才睡覺的時候可是提到情郎了。嘿嘿,不得了,還叫他不要伸舌頭。嘖嘖,看不出來嘛師妹,背地裏有一手啊。」
容兮修長的手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百無聊賴的玩着手指,隱約有些記得睡夢中好像是在騎着天煞率領大軍作戰,她無所謂的說道:「情郎?我提誰了?流光?」
那小子叫囂着要入贅給她當駙馬沒有錯,但是她不太喜歡沾惹窩邊草啊。
純粹革命友情,流光也就只是嚷嚷而已,那貨真實喜歡的應該是小可愛花顏那類的女生。
「流光?」夜疏離聞言,忽然勾唇一笑,要說是弒天他知道是匹馬,那就算了,可是流光,那是她手下的右軍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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