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傲嬌跑掉的黑貓,猛地跳到樹上,一溜煙的跑了下來,此時狠狠的看着眼前淡定落地的男人。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喵!」身上浮現一縷黑氣,瞬間幻化為人形。
「師兄,你明明知道我修煉一個月才能幻化一次獸形,啊啊啊,為什麼剛才被抓包的時候要摸我的耳朵。」
花瑾宇一臉無辜二臉哀怨三臉懵逼,師兄明明知道他化形的關鍵是耳朵,摸一摸他的耳朵就可能變成獸。
為什麼還要摸!?恩?
為什麼!?
「還我。」夜疏離朝着花瑾宇伸出手,那蒼勁修長的手,血痕依舊,只不過此時淡化了幾分。
花瑾宇挑了挑眉,他呢,明明走了又這麼匆匆忙忙的回來,怎麼可能是因為拋下他感到愧疚。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竟然是為了畫。
那幅畫很重要嘛?
畫上的那個妖嬈美人很重要嘛?
他和師兄認識十多年,為什麼不知道那個美人兒是誰?
這不科學啊。
「師兄,那個美人兒是誰啊,嗯?」
「你看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忽然之間冷凝了下來,深淵頓起幾里浪,花瑾宇一看見這眼神,連忙道歉:「一不心,一時好奇,一時手癢,對不起嘛師兄人家錯了。19樓濃情 19luu.」
夜疏離修長而優美的手指緩緩收回,轉身,那鬼魅般的臉頓時變得陰寒,連面具下的那雙漆黑雙眸都染上了妖冶之色。
「隔壁住着的,是誰?」
花瑾宇一時間摸不着頭腦,但是聽見夜疏離這麼問,連忙回答:「是將軍府,將軍府的……四姐,好像叫做,叫做容兮來着。」
「容兮?」蘇媚的聲音輕輕的念了一聲這個名字,含着三分疑惑,七分質疑。
「怎麼會……那麼像她。」少年的手在陽光的照射下,發着暖橘色的光,修長的指無意識的搭在了旁邊的銀杏樹上,那雙黑眸浮現了思念的色彩,宛若繁華薄澈的午夜星空般優雅溫柔。
「像誰啊師兄。」不怕死的花瑾宇一看見夜疏離的語氣平和下來,立馬又不要命的問了出來。
他別的都好啊,就是這見鬼的好奇心太強了,每次都差害死他啊。
「畫呢?」
花瑾宇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師兄話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跳躍,耳朵簡直自動屏蔽他問的所有問題啊。
「挪,這裏呢。」不甘不願的把收起的畫找出來,遞給面前的男人。
誰知道他剛伸出手,手臂都還沒有伸直,那畫就從他的手中消失了蹤跡。
「靠!」畫呢?
珍惜的攤開那畫卷,看着畫卷上的美人,夜疏離薄唇微勾,邪魅到令人窒息的桃花眸微微眯起:「她~」
輕微的嘆息在空中響起,帶着刻入骨髓的愛戀和思念。
那一聲蘇媚的她,讓人聽了,骨子都痒痒的麻。
「誰啊?」花瑾宇往前湊了一步,準備再看一眼畫卷美人,可誰知他剛踮起腳,該死的,那畫卷就合上了。
「師兄~」哀怨的喚了一聲。
「瑾宇,留下吃飯。」
「?」花瑾宇錯愕,師兄轉性了?
「府里缺廚子。」
「……」能不缺嘛,人被師兄趕光了。
「順便把菜買了。」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