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真不知道說這些人的心寬還是什麼,花紅和真木看見教堂進進出出的全是那些穿着教服的修女,看他們忙碌的樣子就知道剛剛那一場騷亂是死了不少的人的。[書庫][]樂文小說|
「看樣子這個聖女又要藉此機會開始傳播他們的偽善了。」花紅看着這些來來回回看起來很是忙碌的人,接下來是不是開一場所謂的超度大會呢?這樣子就可以很好地把他們貶低了。不過這次他們害死了不少的人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不知道,現在先進去看看吧。」真木根本就沒有心思研究這些東西,佐羅叫他來幹嘛,他就想着早點幹完可以回去交差。
「呼。」不知道蘇耀當初認識真木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和他交流的時候呢很無力,反正花紅是很無奈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夠撼動的。
真木當然不知道花紅心裏面是怎麼想他的,自己朝着教堂裏面先走進去了。
「請問兩位是要找誰?」剛剛進門的時候,一個修女就冒了出來,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我們的爸爸剛剛在廣場上的時候被石塊砸中了,我們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聽說教會收留了不少的傷者,所以我們想要到這裏來找找看,希望他老人家沒發生什麼嚴重的意外。」花紅立馬拉起一邊的真木,言真意切的朝着那個修女說道,就好像他們真的有那麼一個受傷的老父親一樣,真木在一邊看了看花紅,只見他眼裏面真的冒出了一點淚花。
就是演個戲而已,有必要這麼的認真嗎?他一陣無語。不過現在只能配合花紅點了點頭。「是的。」
那個修女在一邊愣了一下,看了看兩個人,似乎沒有懷疑什麼,她稍微打量了一下,立馬就笑了起來。
「那好,兩位先跟着我朝這邊來,傷員都在這邊接受治療,請自己尋找一下有沒有自己的父親,」修女說着就帶着兩個人朝着一邊的一間大屋子走去,那裏平常是用來做禱告用的,不過早上發生了那種事情之後,他們就照着聖女的意思把這裏面的桌椅全都搬空了。騰出來的空間全都用來了放置傷員,現在經過那些治療班的一系列處理之後,裏面躺着的人傷勢都得到了良好的治療,只要再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就能夠痊癒了。
花紅朝着真木使了一個眼神,兩個在那個修女的帶領下就在一排排的床鋪中間慢慢的走着,所謂的尋找自己的父親就是要這樣子吧?不過不用看,這裏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父親,就算這個修女帶着他們一個個全都看過去都不會有結果的,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一個藉口先離開這裏,慢慢的去查看一下教堂內部的情況。
真木在一邊慢慢的就把腳步放慢了,前面的那個修女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感覺,依舊不緊不慢的走着。
「請問有看見您們的父親嗎?」那個修女帶着花紅一個人走完了一整排的人之後才回過來看了看,但是只看見後面一個人,還有一個男的不見了。她不由得疑惑起來。
「啊啊,那個,我哥哥說在那邊好像看見了一個熟人,想要先過去看看他怎麼樣了。」花紅立馬扯了一個謊,好在這個屋子裏面人比較多,來來往往的,扎堆的,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所有人,所以那個修女也沒有在意,點了點頭,「那好吧,接下來您自己看。我還有點事情要離開一下,外面還有很多的人需要我們的照顧。」
「好的,願主保佑你。」花紅在街上的時候學到了一些他們這些教徒之間的互相問候的詞語,用在現在算是剛剛好。
那個修女沒有再說什麼,自己丟下花紅離開了。
真木的話現在應該已經上去了吧?希望他能夠早點查清楚這裏面的情況。花紅在心裏面默默地祝願着。自己轉身開始查看這間屋子裏面,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問出來那個所謂的聖水的下落。
「就在他環視四周的時候,角落裏面的幾個修女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見那些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盆盆的水,正在給那些傷患們擦拭傷口,原本清澈的水在幾下之後就變成了一盆盆血紅色的血水,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
「難道就是這個?」花紅有點好奇,慢慢地走了過去。
「就是這個?」此時的真木已經走到了二樓,比起一樓來,二樓顯得要安靜得多,不知道是差不多的修女都被派出去了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在二樓幾乎沒有看見有人的存在。真的是好奇怪,一間間的屋子也是沒有設房門的。他走進去一間,裏面的裝飾品都是這個教會的標記物,看起來很是簡單,只擺着一些桌椅,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做什麼用處的。
真木很快就出來了,看來二樓似乎沒有什麼守衛,但也不是那個聖女的住所,看來還要到別的地方去尋找。他看了看走廊盡頭,還有樓梯是去往三樓的,他心一橫就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樓梯走道很是黑暗,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真是奇怪,在一邊的牆上都不知道打一個小窗戶的嗎?他心裏面很鬱悶,但是沒有猶豫。
從幾十節的樓梯上上去之後,有了些許的亮光,三樓的構造倒是很中規中矩,一條走廊,兩邊是一個個的放房間,看起來也不是很大的樣子,上邊還有一些標號,看起來就像是這些人的宿舍一樣,真木不知道在這裏會不會找得到那個聖女。
不過這裏的房門都是一個個緊閉的樣子。要是一間間的找過去的話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但是現在沒有關係吧?下面的那些修女似乎都很忙,這裏應該不會有什麼人的才是,他心裏面這麼想着,就準備開始尋找。
好在這裏的屋子雖然有門,但似乎都是沒有加鎖的,在外面一推就能夠打開了,真木看了幾間,每間屋子裏面都有一個書架,還有衣櫃,旁邊一張書桌,最裏面放着四張床,看來是四人寢。數了數走廊裏面的房門數目看來這個教會常駐的人員也不是很多的樣子。
它從一間屋子裏面退出來,正準備去看下一間的時候,走廊裏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立馬大聲的喊了一句:「你是誰?在這裏幹什麼?」
真木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修女正氣沖沖的看着自己,似乎領地被什麼人侵犯了一樣。
算了,暴露就暴露吧,現在他還多了一個選擇。真木完全就不着急,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那個修女看見這一幕,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這個人是什麼來歷?為什麼一下子就消失了?難道就是今天出現的那些異教徒嗎??她腳一僵,感覺莫名的害怕起來。
真木在下一秒鐘的時候出現在了這個人的身後,手裏面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正對着這個修女的喉嚨,只要他願意,隨時能夠叫這個人送命。
不過為了防止她大聲的尖叫出來,他的另外一隻手正狠狠地卡在那個修女的脖子上。
「不要給我大聲喊叫,不讓我隨時送你上西天。」真木順勢踹開了一邊一間空置的宿舍,一下子就把這個女的拉了進去,這燕子可以避免被外面的人看見。
那個修女還算配合,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渾身都在發抖,跟着真木進了屋子之後就軟軟的癱在了地上。
「好了,現在我有幾個問題,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地回答,不然的話你自己知道。」真木還是沒有鬆開這個人的脖子,在她的對面蹲下,眼睛裏面閃着寒光。
那個修女忙不迭的點着頭,只差哭出來了。
真木對她的反應還算是滿意。
「那麼現在告訴我,你們的聖女現在在什麼地方??」這個問題應該是知道的吧?真木看着那個女人,希望她早點給自己一個答案。
「在,在後面的那座塔裏面?」那個修女很害怕,說話的聲音也是小的可憐,看着真木一個勁的朝着後面蜷縮着。
後面的塔?原來教堂後面還有塔的嗎?真木暗自記下了。
「那麼,現在除了你們的聖女,還有誰住在那邊?」這是第二個問題。他的任務就是弄清楚這個地方的人力資源部署。
那個修女在一邊愣了好久,似乎在思考怎麼回答。
「還有一些神甫。其他的我們都沒有去過也不清楚。」那個修女很乖巧的說着。
很好,真木幾乎沒有思考,手一滑,那個修女的血液就朝着對面的牆上濺了過去,瞬間染紅了一大片的牆面。
他只聽到這個人死前喊了一聲「神」。不過就算喊得再真切,他們的神也是不會來救她的吧?真是諷刺,真木擦了擦自己的匕首,丟下這個人的屍首直接離開了這個充滿血腥味的房間。
走到走廊的盡頭的時候才找到一扇可以看到後面的窗戶,真木站在上邊真的能夠看見後面佇立着一幢很高大的塔,在二樓的西面有一座天橋可以直通那座塔的二樓。看起來自己剛剛還沒有走到二樓走廊的盡頭,似乎是忽略了這座天橋了。
他當機立斷的改變了自己的方向,朝着二樓走了過去,但是到了最西面的時候卻沒有看見有什麼出口可以到達那座橋的上邊的。真是奇怪,難道這裏還設置了什麼機關嗎?越是這樣子越說明有鬼,真木知道自己是找對了方向。但是怎麼過去還是一個問題。
算了還是直接從三樓的正上方直接跳下去來得比較簡單有效,反正又摔不死人,真木很快就想到了好主意,於是轉身去了三樓,找到了對應點,自己打開窗戶直接跳了下去,穩穩地落在了那座天橋上。四周沒有人,看不見他的動作。真木快速的從天橋的這一端朝着塔那一邊跑了過去。
那邊連接着的是一扇生鏽的鐵窗,真木一拳就把它打碎了,自己直接縱身躍了進去。
走廊外面這裏是一間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裝飾的用黑白相間的地磚鋪成的屋子,看起來很是不舒服。
真木就站在這裏,看了看四周,出了一道延伸上去的樓梯就沒有別的東西了,看來一樓是沒辦法上來的。他看了看那樓梯,還是鼓足了勇氣朝着那邊走了過去,三樓,究竟有一些什麼東西呢?還真是令人期待啊。
「這個就是聖水??」花紅跟着那幾個打水的修女到了教堂後面的一座小山坡上,那邊有一個不大的小湖泊,旁邊被打出來了一口井。從上邊看下去黑乎乎的根本就不見底,裏面打出來的水很是清冽,這就是這座教堂所謂的聖水,不過拿起來一看根本就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真的是很感謝您能夠幫我們為這些傷者們運輸聖水,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都能夠痊癒的。」那些修女當然是不知道花紅的打算的,在她們的眼裏面這個小姑娘就是一個善良的信教者而已,現在幫她們打水算是幫了一個小忙。
「沒事,沒事,就算是積善吧。」花紅立馬回過神來朝着那些人搖了搖手。「只是,我能不能帶一點聖水回去?我希望能夠幫更多的人洗滌,在我家還有一個常年臥病的妹妹,我想那這些聖水給她的話,她應該會很開心的。」
扯謊不打草稿啊。花紅自己也是默默地流了一陣子冷汗。
「沒事的哦,這裏的聖水都是神的恩賜,每個子民都有權利享受神的護佑,我想聖女大人在的話也會很開心的送一些給你的吧。」那幾個修女甚至都沒有考慮一下就答應了。
花紅看他們燦爛的笑臉,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點太順利了,不過這樣也好,他不用費那麼大的勁頭也算是好事,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個小瓶子。花紅就把這些水盛了進去。滿滿的一瓶給蘇耀和佐羅的話應該是足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