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嗡嗡的有些亂,直到飯菜的香味從廚房飄出來,楊文娟叫了一聲才緩過神來。
楊文娟關照她的話也沒有聽清,快要到公司的時候,蘇可才緩過神來。
愣愣的看着穆南衣問:「你,剛才在我家裏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你一路上心神不寧的都是在想這件事?」穆南衣撇過腦袋問。
蘇可點點頭,她不敢隨便的猜測這樣過分的想法,她想聽到的是確定的回答。
然而穆南衣一副很無語的樣子說:「我現在很懷疑,你的大學是怎麼畢業的。」
說完,不等蘇可下車,自己先出來快步進了電梯。
這人還傲嬌了,蘇可嘀咕了兩句進了另一個電梯。
前腳剛踏進去,下一秒,就被人從電梯裏拉出來,腰間多了一雙大手緊緊地抱着她,進了另一邊的電梯裏。
後背緊緊的貼着冰涼的電梯,一張俊俏的臉就在蘇可的面前。
穆南衣整個人將蘇可圈進在電梯的小角落裏,下一秒厚重而霸道的吻落了下來,不給蘇可一點緩和的機會。
他好像在宣洩着什麼,又像是在霸佔着她,一點一點的侵佔着蘇可的領地,一絲一毫都不放過,呼吸纏繞在一起,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呃疼」蘇可趁着一絲的縫隙輕輕哼了一聲,想要推開他。
然而穆南衣卻吻的緊,伸出手抓着蘇可的胳膊,禁錮在胸前。
只聽到叮的一聲,電梯的門要開了,穆南衣看也沒看,伸手又給關上了,繼續着動作。
蘇可已經被吻得有些迷離,也忘了要推開他,迎合着他的動作,沉浸在他的霸道的吻里,竟然有一絲絲的喜歡。
穆南衣的動作慢慢的變得溫柔起來,抓着蘇可的手也沒有那麼的用力,輕輕地撫着後背
好一會兒,才喘着氣鬆開了蘇可,溫熱的唇一點一點的透着臉頰,滑落至鎖骨處,輕輕地咬了一口。
引得蘇可身體忽然一顫,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癱倒在穆南衣的懷中。
「方才那是給你的小小的懲罰。」穆南衣貼近耳邊說了一聲。
蘇可不明所以,抬眼看着他問:「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懲罰我?」
「真的沒做錯嗎?方才在家裏我跟你說什麼了?需要我提醒你嗎?」穆南衣連問三個問題。
蘇可想到他說的那句穆夫人的話
「你是說那個穆夫人可是你不是」蘇可驚訝的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全。
她記得在他的家裏,那些人都是叫他少爺,而且,自己就是用債務嫁到穆家的,怎麼會
眼前的男人和她之間的距離太遙遠,是她從來想都沒想過的。
「我不是債務的事情,而且你也說了,是嫁你的二叔啊」蘇可說。
上次他說了那個人是他二叔,雖然沒看到長什麼樣子,但是穆南衣也沒有說謠言的不對,看來是真的
穆南衣笑了,依舊保持這樣曖昧的姿勢問:「你真的想要嫁給二叔?不過」
他忽然拉長了尾音,上下瞄了蘇可一眼說:「不過,你已經被我睡過了,估計二叔不會再要了。」
「你!你是故意的!」蘇可忍不住大喊。
虧她方才心裏還多想了,不過是因為被他捷足先登了而已!
「我不是故意的,準確的說,是我被你先睡了,明明是我先吃了虧,怎麼好像我欺負了你似得。」穆南衣好笑的看着她,臉又湊近了幾分。
蘇可一瞧他笑着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猛地推開他,狠狠地跺了跺腳,打開電梯跑了出去。
穆南衣看着她臉色通紅的跑了出去,搖搖頭笑了笑走出電梯。
才到辦公室的門口,就看見了裏面的沙發上坐着一個熟悉的身影,背朝着門口坐着,低頭喝着咖啡。
「你怎麼有空過來了?」穆南衣不動聲色的脫下已經褶皺的西裝外套說。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抬頭一笑,眼睛已經迅速的看見了那件衣服上的一切,一切明了。
「我畫展的事情已經有了着落,所以就回來了,怎麼不歡迎我嗎?」男人笑着打趣道。
起身走到穆南衣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說:「看你這樣是不是最近有什麼好事了?」
「我怎麼看你去了一趟國外,嘴皮子比以前利落了不少,要不交代一下誰的功勞啊?」穆南衣衝着她挑了挑眉說。
男人的表情微動,隨後恢復如常的無奈的攤了攤手說:「好吧,論鬥嘴我一直說不過你,算我輸了。」
穆南衣淡淡的笑了笑沒說話。
「對了,什麼時候我才能把穆家的這個位置給你啊,要我做這個無實權的家主到什麼時候?」男人問。
穆南衣看了一眼手錶,輕聲說:「不急,還不到時候,你要是想有點實權也可以啊,公司的職位隨便挑。」
「我可是對從商沒興趣,我喜歡自由。」
男人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車水馬龍輕聲說了一句。
他正是之前蘇鈺華嘴裏說的,那個神秘的穆家家主穆言末,然而穆家的實權都在穆南衣的手中,他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穆言末也願意做這個迷惑眾人的幌子,願打願挨。
「所以,你的畫展什麼時候?」穆南衣撇開話題問。
「一個月後是個好日子,畫展定在那天。」穆言末回過神來說了一句。
穆南衣點點頭,「好,到時候我會過去捧場的。」
「帶着那個女孩子嗎?」穆言末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笑着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