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如果要殺你,我剛剛還會睡你那麼久?還會讓你給我生孩子?死女人,誰讓你一直不回答我!」
上官修一臉不悅走進洗手間,憤怒的避開地上的碎玻璃片,走到安小綿的面前,霸道粗魯的把她抱了起來,又大步往外面走。
該死的,他也不知道會弄傷她。
誰知道她還在洗手間裏面,而且這死女人在裏面,竟然不回答他,不是讓他多想麼!
雖然看到她受傷,他心裏很不舒服,可他還是覺得她活該!
他抱着她匆匆走出洗手間,把她粗魯的放在病床、上面,就開始按鈴,暴躁的把醫生給叫了過來。
安小綿冷漠的看種他所做的一切。
上官修吩咐完,回頭就見到安小綿冷漠的神情,他的臉也黑了。
他不是那種喜歡被人壓制,也不是那種喜歡看人臉色的人,平時可都是別人看他的臉色。
所以即使有些在意安小綿,但是看到她這樣膽大的冒犯他,冷漠對待他,上官修也惱了。
他煩躁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冷冰冰的扔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一會讓醫生給你包紮,之後吃了飯你就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記住我的話,別想背着我搞什么小動作,不然我絕對不饒你!」
他冷漠說完,披上、外套,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安小綿沒有出聲,更沒去看他一眼。
她在病床、上坐着,仿佛不在乎周圍一切的模樣。
只是,在上官修離開半分鐘之後,她立刻下了床,隨便撕下衣服的一截布包裹住手臂上的傷口,然後就打開病房的門,往外面看去。
病房外面,兩邊各站着三個黑衣保鏢,還有兩個女傭,其中一個女傭安小綿認識,好像叫荷花。
原來門外有這麼多的人監控着她,那她想趁上官修離開的這會兒逃離,也是有點麻煩了。
不過麻煩歸麻煩,並不是說沒有可能。
安小綿退回到病房裏面,靜心等待。
很快,就有醫生和護士敲門,然後走了進來詢問有什麼需要。
安小綿便把包住手臂的布撕開,請醫生幫忙把傷口給處理了。
剛剛她傷的是右手臂,有兩條手指長的傷口,不深不寬,但是長,也很疼,血也流了很多。
醫生沒敢問她是怎麼受傷的,只是安靜給她包紮。
安小綿微微閉眼,在心裏對進來的醫生和護士說了聲對不起之後,突然拿起一根棍子打在醫生和護士的脖子上,醫生和護士頓時就暈了過去。
安小綿以前曾經跟在學校裏面的學長和學姐學習過,在遇到歹徒的時候,可以用棍子打歹徒的脖子某處,可致歹徒暈迷,但是卻不會死亡,所以她現在才敢這麼做。
打暈了醫生和護士之後,安小綿立刻把護士的白大褂和口罩還有帽子全部都偽裝到了自己的身上。
做好這些之後,她便再次對昏迷的護士和醫生說了聲對不起,然後便打開病房的門,低着頭走了出去。
「等等,你們幫安小姐包紮好傷口了麼?」見剛剛進去病房的『護士』出來,病房門口的荷花立刻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