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冉聞言,便柔聲笑了笑,沒有隱瞞:「我和他姐姐是朋友,以前我和他姐姐上大學的時候,見過他去大學找他姐姐。不過,他應該不記得我了,但這都不重要,上官修似乎脾氣不好,不好惹,我也不希望他記得我,小綿你也要保護好自己,如果他一會兒欺負你的話,記得打電話告訴我們,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謝謝冉姐。」安小綿沒想到,自己偶然去應聘的一家咖啡廳老闆,竟然會和上官修的姐姐是朋友,這緣分,也是奇妙了。
結束了和藍冉的通話之後,安小綿的心裏總算沒有那麼壓抑了。
她起身,下了床,走到門口,試探着想要打開門。
然而卻發現,門被鎖住了,她根本就打不開。
她根本不想再次回到上官修的身邊,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關係,自然不想被關在這裏。
她開始敲門:「上官修,開門,我要回去了,開門,讓我離開……」
門,猛然被打開,然後,門口站着熟悉的一道身影,是之前照顧她的女傭荷花,荷花看着安小綿,小聲說:「安小姐,少爺現在在練功室,他吩咐了,您如果覺得屋子裏面悶,可以在別墅裏面隨意逛,但是他沒出來之前,您不能離開。」
「練功室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他。」安小綿對於不能離開,很害怕,便要求要去找上官修。
荷花為難的搖頭拒絕了:「安小姐,練功室那裏,沒有少爺的吩咐,任何人都是不能去的,而且現在少爺他……他……」
「他怎麼了?」安小綿覺得荷花的表情怪怪的,仿佛很害怕什麼一樣。
這時,旁邊立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老鷹匆匆從樓下跑了上來,一臉緊張的看着安小綿:「回安小姐,少爺他剛剛似乎是得知您當時做流產手術時候的事情了,所以他似乎是為了懲罰自己,叫了20個會功夫的保鏢,一起去了練功室,屬下猜測,他可能是要那些保鏢……打他……所以,安小姐,如果您願意去練功室的話,請求您一定勸勸少爺吧,如果他硬要被那些保鏢打,會出事的……」
聽完了老鷹的話,安小綿愣住了。
是真的愣住了。
原來剛剛上官修不再追問她,而是選擇自己去調查了。
所以,他已經知道,她以後可能不會再有寶寶的事情了,是麼?
他這是在覺得他自己有錯了,在懲罰自己嗎?
如果是這樣,她為什麼要去勸他?
她第一、次流產,那麼難受痛苦,他卻把她關在倉庫不管不問,她好不容易從嬸嬸那裏搶來的屬於父親的玉佩,差點被那兩個女傭搶走,而且她當時因為沒有好好休養處理身上的血,最後還感染了,真的非常的難受。
那個時候,他何曾對她溫柔過。
這第二次流產,導致她以後可能沒法有孩子了,他現在願意自己被打,她高興還來不及,才不願意去勸他。
所以她冷笑一聲,聲音冷冷的,對老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是嗎?那就讓他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