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把這六個男人抓來,只是想為自己出氣。
今天的婚宴上,他厲家一個親戚都沒有,全部都是林家的親戚。
林家的這些親戚,當着面不敢得罪他,但是背地裏,卻故意惹他不爽。
好,很好。
今天這些人,就是故意在婚禮上,故意調戲伴娘,故意給他厲子墨難堪,故意讓他厲子墨的婚禮染上污點的,是麼?
就這麼瞧不起他厲子墨?!
那麼,這些人,就該好好的付出他們應該要付的代價好了!
倉庫裏面,除了眼睛被蒙上的六個男人之外,還有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厲子墨花錢訓練出來的保鏢。
此刻見了他的到來,這些保鏢都無聲的行他行禮,並不出聲,怕暴露了厲子墨的身份。
厲子墨也沒說話,走到一面牆壁面前,伸手從牆壁上面,拿下了一把鋒利的砍刀,慢慢地走向了地上的那六個男人。
想讓他的婚禮出現污點是麼?
那他就讓這些人的人生都沒有任何色彩好了!
雖然他娶林小天的目的不純,但是他厲子墨的婚禮,並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夠來搗亂的。
既然敢在他厲子墨的地盤上打擾他,那就好好受着吧!
他突然冷笑一聲,目光陰狠毒辣極了,他走到那六個男人當中其中一個的面前,突然揚起刀,就往那個男人的手上砍了下去。
第二天。
這六個男人被扔在各自的家門口,等他們被自己的家人發現之後,他們的家人都非常的恐慌,因為這六個男人的手臂,每人都被砍掉了一隻手臂。
……
上官安娜在酒店住了兩天,終於忍不住了,然後又再次去敲自己二哥的房門。
這一次,或許是說上官安娜運氣好,她敲了一會兒,就聽見自己二哥不耐煩的聲音響了起來:「酒沒了,再給我送幾箱進來!」
上官安娜立刻假裝自己是送酒的,然後大聲回答他:「酒已經準備好了,那我進來了啊。」
於是,上官安娜立刻用從老鷹那裏得來的鑰匙,打開了門。
然而,門才被打開,上官安娜就差點被房間裏面的味道給熏暈給去。
「我的天啊,二哥,你在這裏面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味道這麼難聞?」上官安娜皺眉,捂住鼻子走了進去。
然後,就一眼看到,這屋子裏面,滿地的酒瓶子,玻璃的,易拉罐的,全部都有,還有許多煙頭,地上的地毯都髒死了。
而她家那個一向潔癖得要死的二哥,此刻就靠在一張沙發上。
這房間裏面,恐怕也就只有他身上是乾淨的。
其他地方都是髒的,連空氣都是髒的。
果然是個潔癖鬼,雖然把屋子搞的髒兮兮的,但是還記得去洗澡給自己換乾淨的衣服。
不過,這屋子裏面的味道,他是聞不到嗎?
他是怎麼忍受下來這些味道的?
上官安娜繞過地上的瓶瓶罐罐,然後走到上官修面前,見自己二哥還閉着眼睛,一副頹廢沉迷的模樣,她就有些接受不了的朝他大吼:「二哥,你到底在做什麼啊?瘋了嗎?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