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炮灰,要逆襲麼 74.世界四 大唐才子10

    [綜]炮灰,要逆襲麼

    這是和抓文機器作戰的防盜章, 跳定的妹子別急稍後就可見正文了!

    既沒人賞臉, 琴歌只有自飲自酌。酒一入口,琴歌就想罵娘,明明就是他記憶中的味道,明明就是他最喜歡的江南醇酒,怎麼就是覺得——真他媽難喝!這玩意兒也敢叫酒?

    算了,勁兒不夠,量來湊。

    琴歌一罈子酒下肚,終於把自己灌得暈暈乎乎,最後人事不知, 有人進門將他弄上床都沒什麼反應——倒是做了一晚上光怪陸離的夢。

    在夢裏, 他高高站在雲端,一揮袖, 海水倒卷、天翻地覆, 一拔劍,山崩地裂、石破天驚,縱橫馳騁,好生快意……可惜一早醒來, 依舊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無用書生。

    簡單梳洗後出來,韓朴和餘生正在院子裏過招, 琴歌看了一陣, 覺得有趣, 隨手摺了一枝柳枝在手, 叫道:「韓朴!」

    韓朴回頭:「怎麼?」

    琴歌笑道:「看劍。」

    一「劍」刺了過來。

    韓朴翻了個白眼, 「別鬧」兩個字還未出口,瞳孔猛地一縮,似要抽身後退,又似要提刀來擋,最後卻只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看着軟軟的柳條兒頓在他額前。

    看着韓朴發散的瞳孔、額角豆大的冷汗,琴歌緩緩收「劍」,微微一笑,道:「如何?」

    韓朴覺得自己的心臟這會兒才重新開始跳動,看怪物似得盯了琴歌好一陣,艱難的吞了口唾沫:「這是,你昨天一晚上……」

    琴歌點頭,只見韓朴發出「啊啊啊啊啊」一連聲怪叫沖了出去。

    琴歌大笑。

    餘生茫然道:「他這是怎麼了?」

    琴歌笑道:「他大約是覺得自己這輩子白活了……」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韓朴的怪叫聲:「老子這二十年都他媽的白活了!狗日的老天爺,沒這麼欺負人的……」

    餘生將自己的兵刃——兩柄短劍收了起來,道:「我去吩咐她們擺飯。」

    琴歌點頭,目光微凝:他並未刻意掩飾與韓朴之間的相識,反正他在南楚時交遊廣闊,也認識一些武藝高強的豪俠,有朋友擔心他的處境前來幫忙,也說的過去——以韓朴的身手,若是真的誤打誤撞賣身到他身邊倒惹人起疑了。

    讓他詫異的卻是餘生的反應,餘生除非是瞎的,否則早該看出端倪,但他卻無動於衷——並不是掩飾的太好看不出來,而是,他根本不在意、不在乎這些。

    這個暗衛,單純的有點可怕。

    琴歌收回心神,又是一「劍」刺出,這一次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剛才玩笑時隨手一刺的感覺,又一連試了幾次,卻是一次比一次更不中用……好在他也從未想過要一步登天,聳聳肩扔了柳條去用早飯。

    因為韓朴跑了個無影無蹤,早飯就只能琴歌和餘生兩個人用,等韓朴回來的時候,琴歌已經練了一輪劍回來,正和餘生兩個在做木工。

    &要的劍!」韓朴大大咧咧將一柄連鞘的長劍重重插在琴歌身前,得意道:「你讓我做的事兒,我可都做好了。」

    琴歌知道他說的是茶館的事兒,嗯了一聲,目光落在面前的長劍上,額角青筋開始跳動。

    韓朴笑嘻嘻道:「你不是要重一點的劍嗎?我保證,這是全秦都最重的劍了!」

    琴歌也相信,這的確是秦都最重的「劍」:插了一小截在地上,劍柄還差點到了他胸口,將近兩掌寬的劍身跟個門板兒似得,雖劍在鞘中看不出薄厚,但看如此長寬,絕對薄不到哪兒去,這樣一柄劍,分量可想而知。

    琴歌將它從地上拔了起來才拔劍出鞘——他個頭不夠,直接拔劍有點難度。然後琴歌發現,以他的力氣,把它提起來不難,但想握着劍柄將它平舉起來……還差得遠。

    &故意的?」琴歌一邊把玩,一邊漫不經心道。

    這絕對是報復!不就用柳條嚇了他一下嗎?這心眼兒小的!

    韓朴堅決不認:「不是你要重劍的嗎?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琴歌會信他才怪了,低頭研究自己新得的寶劍,除了樣子奇葩一點,劍絕對是好劍,材質和煉製手段皆是一流,而且琴歌還聞到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兒……這柄劍,是見過血的,而且很可能曾殺人如麻。

    再聯想韓朴口中的「弄」字,問道:「這是何人的佩劍?」

    韓朴嘿嘿的笑,餘生答道:「是齊將王猛所用。」

    王猛琴歌是知道的,大齊有名的先鋒官,身高八尺、力大無窮,每次攻城掠寨皆沖在第一,殺人無算,在與齊接壤的各國,他的名字有止小兒夜啼的神效。

    &猛來秦都了?」

    韓朴冷哼道:「不僅來了,還囂張的很。前些日子在長街縱馬,傷人無數,被秦王派人警告之後,雖不再縱馬,卻還是那麼囂張。那日隨手掀了人的攤子,攤主壯着膽子向他索賠,差點被他一拳打死,前來勸阻的小吏也被他打掉兩顆大牙……我親眼看見的便不止這兩回,聽說街上的小娘子也被他抓回去糟蹋了好幾個,如今稍稍漂亮些的婦人都不敢出門呢!」

    &兒出門,正好看見他拿了人一大屜包子,吃着就走,連籠屜都不還……我橫看豎看他不順眼,加上你又想要柄重劍,我就順手將他的劍弄來了。」

    琴歌雙手握劍,勉強挽了個難看的劍花,問道:「偷的,還是搶的?」

    &韓朴撓撓頭,道:「算是……半偷半搶吧?」

    餘生抬頭問道:「什麼叫半偷半搶?」

    琴歌接口道:「就是偷東西動作不利索被人發現,只能拿了東西拔腿就跑唄!」

    &說!」韓朴怒道:「我有那麼沒出息嗎?我和他過了幾招才走的好吧?」

    琴歌將劍戳在地上,道:「拿去還給他。」

    韓朴不滿道:「你就算不喜歡,也不用還給他吧?為了搶這玩意兒,我被他差點把骨頭打斷了。」

    琴歌道:「就是喜歡,才要你還給他,好再光明正大的弄回來——我將來上了戰場,難道要用偷來的兵刃嗎?」

    &你還上……」想起早上那一劍,韓朴話說了一半改口道:「反正我不去!」做刺客的,向來都是管殺不管埋的,讓他去還東西,沒門!

    琴歌也不勉強,道:「餘生,你把劍送去衙門,就說是路上撿的——讓他們幫忙張榜尋找失主。」

    餘生還未答話,韓朴已經笑開了,道:「這個我喜歡!榜一張,那王猛豈不是顏面掃地?哈哈!我去我去!」

    琴歌冷哼道:「你去告訴官府,你就是那偷兒嗎?」

    &被降格成偷兒的韓朴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偏餘生就在一旁,他連辯駁一下自己不是偷兒是刺客都不能。

    餘生拿了劍離開。

    琴歌繼續削木頭,韓朴接過餘生留下的活兒。

    琴歌邊幹活邊道:「大韓是秦國滅的,為什麼你看起來更不喜歡齊人?」他倒不是非要自己動手,只是這個時代的技藝向來是靠言傳身教的,他繪出圖紙讓木工去做,他們卻只能看個似懂非懂。琴歌有將形狀和尺寸講解清楚的功夫,自己都已經做出來了——橫豎他只需要做一套,而且據餘生所言,這樣也可以鍛煉腕力和指力。

    &不是什麼好東西,」韓朴道:「不過相對起來的話——譬如你租着人家的房子住,你是喜歡房東被滅了換一個房東繼續交租子,還是喜歡時不時來一伙人,搶你的糧食、睡你的女人、燒你的房子,甚至將你抓去做奴隸?」

    琴歌默然不語。

    韓朴嘆了口氣,道:「雖然秦兵過境的時候,也是無惡不作,但他們終究是衝着軍隊、衝着土地城池來的,可是齊人,他們的目的大多就是為了燒殺擄掠……咱們這樣的平民百姓,當然更恨他們,不過你們這些達官貴人就不一樣了。」大齊是草原部落,遊牧而居,他們不擅耕種,也不擅守城,物資匱乏的時候,就會到中原各部來擄掠,等對方的大軍一來,又退的乾乾淨淨。


    琴歌沉默片刻後,問道:「戰爭……到底是什麼樣子?」

    韓朴道:「你沒見過?」

    &琴歌道:「自我記事起,大楚就沒有過大型的戰爭了,聽說當初秦國滅韓時,曾有大臣提出派兵馳援,但秦王派了使者去,威逼利誘一番,說大楚若派出一兵一卒,秦兵便棄韓攻楚……國主懼了,果然沒有派一兵一卒。後來助韓的魏國果然被滅,國主逢人便說若非他英明睿智,南楚早已滅國……」

    最後一句話不無諷刺,因為稍有見識的人都清楚,若非楚王目光短淺,不肯派兵聯手抗秦,南楚何至於落到如今這樣危如累卵的境地。

    韓朴拍拍他的肩膀,嘆道:「其實我也沒見過戰爭是什麼模樣。那時候我跟着師傅在山裏練功,等我們得到消息出來的時候,戰爭都已經結束了……只見到了戰爭後的斷壁殘垣和滿地屍骸。」

    而後便是長久的沉默,韓朴削了一陣木頭有些不耐煩了,問道:「這是做什麼玩意兒呢?」

    琴歌道:「蒸酒用的。」他隱隱想到可以快些提升實力、創出劍法的法子,但每天喝這麼淡這麼難喝的酒,對於好酒如命的琴歌來說,真的是很要命。

    韓朴身為刺客,不怎麼碰酒,聞言更是沒興趣,道:「先前我去南安茶館,他們掌柜的說,你要的雅間隨時都有,而且他們還剛剛從南方進了一批新茶,讓你得空的時候去嘗嘗呢!那意思約莫是讓你早些去,乾脆咱們趁餘生那小子不在去一趟?」

    琴歌微楞:莫非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這才過去區區兩個月,南楚能有什麼事發生?

    於是讓下面的人套了輛車,直奔南安茶館。其實南安茶館,並不是南楚在大秦的勢力,而是他的家族,確切的說,是他爹幾年前開在大秦的數個小店之一。

    琴歌心中略有些焦急,但馬車卻越走越慢,最後索性停了下來,隔一陣才走兩步。韓朴早不耐煩,跳下馬車說去打探,一轉眼就又溜了回來,笑道:「王猛那小子在前面,扛着他的那把大劍遛彎呢!他個頭大,劍又長,就那麼大咧咧的走在路中央,誰的馬車都過不去!哈,哈哈!好幾個大秦的官兒被堵在他後面,屁都不敢放一個哈哈!」

    琴歌看着他幸災樂禍的模樣,簡直氣樂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也被堵住了,你要不去放個……那什麼?」

    &韓朴訕訕道:「你要讓我殺他的話,倒不算太難,可你讓我揍他一頓——他皮粗肉厚又力大無窮,加上那柄劍……也不是打不過,就是划不來。要怪就怪餘生那小子,這麼快就讓他把劍弄了回去。」

    琴歌懶得理他,眯着眼靠在車廂上,淡淡道:「大秦可能要有麻煩了。」

    狗兒爹諾諾應了,又期期艾艾:「那個……他們……」

    林諾知道他在說什麼,道:「我會處理乾淨。」

    他的目光落在虎子身上,有些黯然:便是殺了這些人又怎麼樣?失去親人的疼痛也不會有絲毫減弱,他尚且如此,何況其父母兄弟?

    可惜他不會起死回生之術,也沒有佛家超度轉生的本事,在這裏徒留傷感,遂一轉身,在眾人面前消失不見。

    到了無人處,林諾掐動法決,一道玉劍的虛影出現在空氣中,漸漸由虛化實,而後又一化十,十化百,向四面八方飛射而去。

    這東西名為劍書,名字挺高大上,其實功能比林諾前世用的手機差多了,林諾方才用的功能,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無指定對象群發短訊,離此地較近有一定修為的修真者都能收到。

    若不出他所料,這玩意兒一出,那些人所在的門派,會在第一時間被收拾乾淨,這也是他答應狗兒爹的事。

    兩千年前,天道盟召集天下道門,在天道鏡前發下誓願,定下仙凡之規,但凡無故殺戮凡人者,天下共誅之。此願一發,天下靈氣都乖順了兩分,天劫也變得溫和了許多。主導此事的幾位化神期大能更是功德加身,原本九死一生的生死大劫也不過輕輕劈了幾道天雷便過了。

    至此之後,天下修者的入門之誓上,都加了不得妄殺凡人一項,偶爾有幾個漏網之魚,卻往往是被人故意豢養的。

    只因自天下道門向天道立誓,得天道認可後,護佑凡人、誅殺這些妄殺凡人者,便會有功德加身,這玩意兒在渡劫之時,比任何天才地寶都要管用,是以往往什麼地方出現一個破戒的修者,便會被人爭相捕殺。

    野怪供不應求之下,便有人開始家養,找一處窮鄉僻壤之地,扶持一個小門派,瞞過此條戒律,雖怕沾因果不敢直接讓他們去濫殺無辜,卻可有意無意縱的他們不可一世,等到有需要的時候,便斬殺了供渡劫之用。

    先前林諾一聽他們整個門派都是這般風氣,便知道定然是被人豢養的,他這會兒發了劍書出去,豢養他們的仙門定會立刻將他們收割——否則等外面的人來搶人頭,他們就血本無歸了。

    可憐這些傢伙們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卻不過是養在圈裏等着過年宰殺的家畜罷了。

    &惜這地方又不能呆了。」林諾嘆了口氣,太遠的路他懶得用腳走,從空間法器里取了一張小挪移符來,這東西可帶着他定向傳送五百里,他對着星星辨別了下方向:「就這邊罷!」

    一陣眩暈之後,林諾落在一道山崖下面,潭水清幽、鳥語花香,景色竟相當不錯,只是他受傷之後,靈覺被限,並不能感知到附近有沒有人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什麼地方。

    他方才明里取得是小挪移符,暗地裏用的卻是大乾坤符,兩者剛啟動時有幾分相像,等能發現不同的時候,想阻攔也來不及了。這一手也算是他的專利,旁人想到也用不起——大乾坤符忒貴。

    當然貴也有貴的好處,雖然大乾坤符不能預設方向位置,距離也是隨機的,但它不受環境限制,而且哪怕再近,也比小挪移符要遠的多。

    林諾靠着山崖坐下來:希望跑的夠遠,這可是他最後一張大乾坤符了。

    更希望,他是想多了。

    他心中有些不安,方才在虎兒家時,他分明感覺到周圍氣息有些動盪,應該是有高手隱藏——若不是巧合,便只可能是衝着他來的了。如是後者,他只希望這一張大乾坤符能甩脫了那人,如今他的本事,也就能欺負欺負小輩,真來什麼高手,連跑都跑的不夠快。

    今天發生的事有點多,林諾抬頭看着漫天的繁星,輕輕嘆氣:還剩下最後兩個月,怎麼就不能讓他消消停停的過呢?

    下一瞬,林諾臉色驟變,悶哼一聲,掙扎着站起來卻一個踉蹌撞到面前的青石:「火兒!火兒!」

    聲音中竟帶了幾分甜膩惑人的味道。

    林諾咬牙不再吭氣,衝進水潭,下一瞬,火兒從他眉心躍出,潭水瞬間變得冰涼刺骨,卻依然無法抵禦仿佛來自於靈魂的陣陣情1潮,身體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無法忍受的麻癢和空虛,每一寸肌膚都在瘋狂的叫囂着,渴望着被溫暖、被摩挲、被擠壓……

    要……要……想要……

    &林諾悶哼一聲,狠狠撞向山崖,山石伴着水花一起墜落,砸在他的身上,帶給他的除了疼痛,卻還有酥麻,讓他再一次渾身顫慄,難以忍受的撞向山崖……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諾精疲力盡的上岸,踉蹌的走了兩步之後跌倒,跪伏在地上喘了許久,才慢慢坐下,聲音低低的恍如自語:「方拓?」

    一個低沉的聲音答道:>

    於是林諾不再說話。

    他是被系統換着花樣折騰慣了,又太相信這個人的信譽,所以一有什麼不對勁便下意識算在系統頭上,卻渾然忘了,這兩次,分明就是方拓下在他身上的千絲蠱發作的症狀。

    方拓蹲下來,在林諾嘴裏塞了一顆藥丸,施法將他身上的水汽驅除乾淨,又將身上的大氅取下來披在他身上,然後在一尺外坐下。

    林諾偏着頭,沒去看他,更懶得說話。

    男主大人如今已經威震八方,拿出來的藥自然是好的,林諾很快恢復了力氣,從空間裏取了一壇燒刀子出來,靠坐在石頭上喝。

    他沒想着再跑——他最後一張大乾坤符已經用掉了,就算沒用掉,那個人既然連心魔重誓都不顧的引動千絲蠱,他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一樣會被他找出來。

    林諾這輩子,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要資質有資質,卻藏在凡人堆里幾百年,除了身受重傷外,就是不想見方拓。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百年,可他還是沒想明白,他和方拓之間,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男主這是間歇性發癲呢還是崩人設了?

    若不算前世看的小說,他和方拓,真的一點都不熟。

    他和方拓見得次數,他掰着手指頭都能數完。

    第一次是退親的時候,他幾乎完全讓管家出的面,等事情辦成了,才說了兩句場面話,勉強算是認識了。

    第二次是在一個秘境的入口打了場群架,他和方拓雖然是同一方的,可是從頭到尾林諾別說同他說話,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

    第三次的時候,他在潘陽湖喝酒吃螃蟹,正好遇上方拓,方拓送了一壇好酒給他,當時他雖然喝的有點多,但還是記住遠離男主的宗旨,說了「謝了」兩個字,就轉身醉醺醺的走了。

    後來兩人又在修真集市上遇到過兩次,不過去那種地方,許多人都會偽裝下容貌,方拓也不例外,所以林諾就假裝不認識,同他擦肩而過。

    直到第六次見面前,他和方拓一共才說了三句話,勉強算是點頭之交吧,可倒霉就倒霉在這第六次見面上。

    他閒着沒事兒到無盡海去溜達,好巧不巧就碰到方拓和一頭半蛟打架。那個時候的方拓還沒現在這麼厲害,顯然不是那半蛟的對手,最麻煩的是他好像靈力有些不繼,眼看就要被那條蛇給吞了。

    別說方拓和他還算相識,便是遇到任何一個人要被野獸吃了,林諾也不可能幹看着,是以想也不想便過去幫忙。雖然林諾也不是那半蛟的對手,但好在他身家豐厚,寶貝眾多。先用法寶將半蛟暫時困住,然後塞給方拓一張小挪移符讓他走人,自己也掏了一張出來準備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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