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走了,費克看着那一群人的背影,很是發懵,他這除了挨了一腳,攏共也沒跟這雌性說幾句話啊。
關鍵是昨兒搭了那麼多東西,似乎也沒有起到什麼效果,這雌性似乎並沒覺察到他的示好......
或者說,這雌性他想像的要難親近的多,尤其她身邊的幾個雄性。
之前怎麼把這幾個給忘了?暴躁。
而彼時,不遠處,帝修舉着青竹傘,一片陰影之下,那俊美的面露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來。
費克一轉身,便瞧見了他,不免火澆油,大步朝他走去,「你什麼時候在這兒的?」
對帝修,費克並不客氣,想當年,若不是父親奧德,這小子怕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如今,當了豹族族長,不思感恩回報,竟然肖想雲姆城城主之位,屢次冒犯獅族,實在是個討人厭的傢伙。
「呵,有一會了,恰好,看了場好戲。」帝修倒是心情甚好。
費克聽言,臉色越發難看,剛才的他,確實很丟臉,「哼,整天遊手好閒的到處亂逛。我告訴你,這獅宮並不是你們豹宮,能容你隨意走動的。」
「此話不假,所以,我並沒去別處,只到老城主這邊坐坐。」帝修答的很自然乾脆。
費克瞪着他,「父親現在身子不好,誰都不見。」
「呵,你又亂說,明明是老城主派人請我來的呢。」帝修淺淺睨他一眼,一副長輩看着晚輩不誠實的無奈表情。
費克略驚,「父親請你來的?怎麼會?」
「呵,不跟你囉嗦了。你若真是閒的慌,去幫你哥哥修渠吧。」帝修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隨後又嘆息般補了一句,「那個雌性,可不是你能惹的,小心惹火身。」
「什麼意思你?」費克立刻暴跳起來,不剛才看他出醜麼?還沒完沒了了。
帝修卻是懶的再與他搭理,徑直往奧德住處去。
「喂,你話說清楚,我怎麼不能惹她了?等等,誰惹她了?」費克還想緊追過去,身後突然一隻大手拽住了他,正要發作,回頭一看,卻是大哥費雷。
「大哥......」
「你跟他怎麼鬧了?」費雷才準備去看父親,正好看到了弟弟追着帝修吵鬧的一幕。
費雷沒好氣,可是,又不好解釋之前的事,本想突然出現,給那個雌性造成意外的驚喜,誰知,差點傷了命根子,話說,那處到現在還隱隱作疼呢,該不會真傷了吧?還是趕緊找巫醫瞧瞧去。
「大哥,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趕緊撇下哥哥跑了,只是,那跑路的姿勢實在難看,夾着腿......
費雷凝眉搖頭,輕嘆一聲,這才轉身去奧德那。
進屋的時候,帝修坐在靠窗的位置,跟奧德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父親。」他乖巧的前,「今天可好些了?」
「不是叫你別來了嗎?」奧德對他卻並沒好語氣。
費雷只一副孝順的樣子,「我每日盼着父親能早日康復,天天看着父親好一點,這心情都要好些。」
帝修聞言,嗤的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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