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的。」楚七盯着這獸皮包里的綠色碎渣,想不到還是深海里的高檔物啊,「叫什麼?」
「叫綠。」孤闕淺淺勾唇,「你要喜歡,拿去吧。」
這般漫不經心的樣子,楚七忙的包起來,卻沒地兒可擱,又塞他手,「你先幫我拿着,回頭再給我,對了,你這麼大方,想來,好東西還有不少吧?能否再讓我開開眼呢?」
說着,她不覺靠前,想嗅嗅他頭髮的味兒,一股幽幽的冷香縈繞鼻端,讓人非常的着迷。
「對了,你用的什麼洗頭啊?我也喜歡這味兒。」楚七很想再抓一把頭髮來嗅嗅。
但是,孤闕這廝卻是非常吝嗇,兩人哪怕交配時,他都會提前將頭髮保護好,輕易不讓她傷到,更別提碰了。
想來,大約那次被惹火了,跟他打架,割斷了他幾根頭髮,讓他有了忌憚吧。
孤闕淺睨她一眼,有些不滿她的孤陋寡聞,「你何曾見過我洗什麼頭髮?或者用什麼腌臢之物洗頭的?」
「嗯?」這樣一說,楚七倒還真覺出是這麼一回事,不過,他三天離不開水,往水裏一泡,不跟洗頭一樣?
「那你這頭髮是怎麼養的?這味兒真好。」楚七無艷羨。
孤闕眉宇間有着自然的矜貴,「這是天生的,整個獸世,也找不到第二個人是這種味兒。」
「啊?」楚七見他這嘚瑟樣,不大信,「你敢說你從小沒保養過?」
不保養,這頭髮順滑的跟段子似的?那麼長啊,快拖地了,竟然也不分叉,不枯黃,還不容易斷......
「深海人魚,每一個獸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氣味,自出生那一刻便是如此,以後也不會變。」孤闕道。
楚七訝異不已,「所以說,你這頭髮的味兒,一出生是如此了?」
「正是。」孤闕深暗的眸子緊緊盯着她。
楚七微微蹙眉,嘆道,「果然,無論人世獸世,都有不公平存在啊,從一出手決定了。」
瞧瞧這廝,一出生便如此美貌,連頭髮身的味兒都如此讓人着迷,這在吸引雌性方面都會方便太多,更別提別的了。
可也有些獸人生下來醜陋不堪,估計差遠了。
哎,哪裏都是看臉的啊。
「不過,你想要這味兒,倒也不難。」忽而,孤闕長臂一伸,將她圈進懷裏。
楚七貼在他懷裏,眨巴着黑黢黢的大眼睛問,「如何得到?」
「這樣。」他一翻身,將她壓於水草之,那柔軟的水草在她身下,宛若柔軟的水被,而他,意圖那樣明顯。
楚七也不動聲色,那麼拿大眼無辜的望着他。
孤闕眼睛越發深邃,一手托着她的腰肢,一手輕輕捋着她在水搖曳的髮絲,溫涼的唇溫柔的吻了她的眼睛,「小東西,別這樣盯着我。」
「壞蛋,還沒告訴我呢。」楚七小嘴一撅,倒先在他唇啄了一口,「快說,怎麼才能有那香味?」
孤闕低低一笑,眸光深暗,貼在她耳邊低語,「和我交配。」
說話的空兒,那一條魚尾已然變成雙腿,將她雙腿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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