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當我和女人們有了孩子之後,要顧慮的事情就更加的多了。
萬一危險來臨,那麼就顯得非常的被動了。
不行!
我絕對不能讓眼看着女人和孩子有什麼不測的事情發生,除了尋找出口之外,我還要變得更加的強大。
莫凡經過了他母親的一直堅持的物理降溫,終於慢慢地退燒了。
小孩子的免疫力系統不及成人,在這個地方能這麼快退燒下來,這算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一般來說,小孩在這個惡劣的環境下,生病的死亡率更高。
不單單是因為對外來因素比如野獸襲擊等的對抗能力差,還是身體內在的因素。
為什麼一個人在小時候很容易患感冒等疾病,而長大了之後很少了感冒等了。
這主要是因為身體免疫力發生了變化的問題。
小時候免疫力低容易得病,隨着長大,免疫力就會不停的增強就很少感冒生病,等老了之後免疫力還會再次衰退。
這是大自然中很正常的現象。
而安東尼的傷口癒合就沒有這麼快了,不過性命算是保住了,只是出於一種比較虛弱的狀態中。
但是他並不覺得這是一件超級糟糕的事情,因為身邊一直有着夢中女郎的相伴。
這一種精神上的麻醉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藥物。
在第二天早上,貝爺早已經按捺不住要出發找神樹了,只是安東尼傷口感染到了一個高峰期,痛得厲害的原因,只能等待一段時間了。
而這個臨時的營地里很快就出現了其他的人,是安東尼公司的幾個員工,他們竟然沿着我們的足跡跟過來了。
「經理!你還活着。真的是太好了!啊……你的手……」
賈艾斯等人看着他們的經理,在驚喜若狂之後又是一陣驚恐……
「我的手被野獸吃掉了。但是人還活着。你們不用太擔心,過多一段時間之後就會慢慢地好過來的了。怎麼就剩下你們幾個人了?其他的人呢?不會也是被野獸吃掉了吧。」
安東尼看着自己帶領的公司員工只剩下眼前的幾個人時,不由得焦急萬分的問道。
「經理。自從大家都以為你死了之後,沒有了你的領隊,大家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馬卡斯和他那幾個臭味相投的人聯合了起來,要做大家的領隊,但是我們都不服他們,大家還打起來了……」黛米抽泣着說道。
從他們的話中得知,這幾個人不滿馬卡斯的行為終於離開了員工隊員,而由於馬卡斯手中有着大部分的資源,所以其他的人都選擇了留在馬卡斯的身邊。
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這和當初牛強和黃道的做法是多麼的相似。
人性的劣根,在沒有約束了之後,都會慢慢的顯露出來。
「什麼?!這是真的嗎?」
「經理!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夢中女郎嗎?這也太誇張了吧!」
「這個形象和老闆娘相差很遠啊。原來老闆娘不是經理的……」
「我也好想去看看那一種神樹……」
這些公司員工的反應也和我們意料中的一樣,一個個驚訝得顯示嘴巴都合不攏。
很快就變得無比的好奇起來,也有人是無比羨慕的表情。
「哎!經理。你偷偷的告訴我,你和你的那個夢中女郎有沒有做那個?這個感覺是不是很爽?手感怎麼樣?」
居然好奇到了這個房事的份上,這些員工還真是奇葩到了極點。
看了這個散發刺激人體荷爾蒙分泌氣息的女人,同時也影響着他們。
「沒有!現在渾身一身傷痛,哪裏有精力做這一種事情。你小子還真多事。那關你什麼事情。警告你們,不許你們接近我的女郎……」
後面我也沒有太在意這些公司的人,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了其他的事情上,只是還沒有過去多久,不好的事情就發生了。
「賈艾斯!你們的經理安東尼呢?!」
當我帶着女人和貝爺他們打獵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了營地里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少了一個人!
不!
是少了兩個人!
安東尼和他的夢中女郎。
「經理?!不是一直在庇護棚里睡覺養傷嗎?!咦!真的不見人了」
賈艾斯說着過去看了一下安東尼的庇護棚,卻發現裏面空空如也。
我也懶得理他了,趕緊在四周檢查了一下,但是仍然沒有任何的發現。
一個受傷的大男人,還帶着一個豐滿的女人,怎麼就消失不見了?
「在一個多小時前,我看到經理和他的女人從營地里走了出去,但是當時以為他們去方便,所以也沒有問……」黛米回想了一下說道。
一個多小時前?!
那應該還在附近不遠。
「貝爺,我和你出去找一下。其他人真是留在這裏。」
我沉吟了一下子,決定還是出去看一下,其實更加着急的是貝爺,他獵奇的強迫症還沒有得到滿足呢。
「大爺的。這個傢伙帶着傷,還搞這麼多的事情。早就感覺他有問題了,那一種笑容詭異得很。」
這些是人類的腳印!
為什麼往這一邊走呢,這一邊的比較潮濕,難道他們去找水源,但是營地的另外一邊有一條小溪流,也有人告訴他的了,不應該往這邊走才對。
「這個安東尼會不會是故意避開我們,然後他們兩個開啪了。畢竟忍了這麼多天。」貝爺半開玩笑的苦笑道。
「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要做那種事情的話,也不用跑大老遠出來的。而且他的傷口還沒有好。」
我搖了搖頭說道,腳步很快就慢了下來了,帶着一種忐忑不安的心和貝爺繼續追尋了過去。
一陣微風吹來,舞動了四周的枝葉,也夾帶了一絲鮮血的氣息!
前面已經沒有鮮的足跡了,地面上卻多了一堆奇怪的樹根,這些樹根錯綜交纏在一起,在樹根上面還有着一根小樹苗,顯得如此的嬌翠欲滴。
不遠處還有掉落了一隻鞋子,甚至還有一些血跡,還有一縷淡淡的氣息,和當初那個女人身上發出來的一樣詭異。
我和貝爺在檢查一下附近也沒有發現什麼。
「太邪門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不見了呢?踏馬的,難道真的是故意迴避我們嗎?去看一下那棵怪樹而已,又不會少一塊肉!真是的。」貝爺罵罵咧咧的不滿道。
「走吧!我們回去吧!他很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我淡淡的說道,心中卻不由得一顫。
這會不會是故意引誘我們出來的呢?
我和貝爺都出來了,營地有什麼危險的話就麻煩了。
當突然想到營地的三個女人時,我再也待不住了,一陣風似的趕緊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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