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正式接洽,從上午十點二十分開始,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兩點,中途沒有任何休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會談中。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在經過了將近四個小時的激烈討論後,各自都讓出了一步,找到了最終的切合點,華夏方面對日本二十三個行業以及三十七個地區進行階段性投資,達成共識後,雙方代表都威脅握手。
華夏十一方聯盟,共計總投資超過七千億華夏幣,一旦資金落實,對日本低迷的經濟將會形成一個超級利好。
來自世界各自,超過百家媒體對今天的接洽進行了跟蹤式的報道,一時間,消息放出的同時,對世界都掀起了轟動,尤其是西方人,都驚嘆華夏的家族財團太有錢了。
十一家財團組成的商業聯盟,平分下來,每一家的資金投資都超過了六百億,這是六百億,不是六億,更不是六千萬,能夠以投資的方式拿出這麼多錢,還帶來了更多的猜想。
只要是一個資深的投資者都知道一個道理,在投資一個項目上,不管項目會產生多大的經濟效益,投資者在投資資金比例上都會進行精心的核算和思考,能拿出來的資金在本身總資金佔比不能太高,畢竟任何投資都得將風險考慮進去。
每一家平攤能夠拿出六百億華夏幣,以現如今這個時代和美元的匯率三塊錢來計算,相當於兩百多億的投資,可以想像,華夏的家族財團是多麼的有錢,華夏能夠趕上,甚至超越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大經濟體,的確有他的道理。
除此之外,明眼的人都知道,這筆資金起的只是一個帶動作用,有了經濟的注入,會讓日本這個昔日強悍的經濟帝國逐步的復甦過來,同時對華夏的經濟也會帶來刺激。
這次投資,是一場具有深遠意義的組合拳。
金錢這東西,從某種意義上是隨着文明發展衍生出來的產物,對人類社會有着剛性需求,太多的人忙碌一生都是為了多掙兩個銀子,有了銀子,才能換來更好的生活,但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金錢只是人的一個心理作用。
金融市場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因為在那裏,金錢只是一個數字,掙錢賠錢,最直接的因素也是投資的心態。
所以,這次對日本的經濟援助,除了硬性的資助外,更多的是對廣大人群心理上的刺激。
隨着接洽的步入尾聲,兩國的國歌又響了起來,雙方的代表都莊嚴的站起來,直到歌聲落下。
「凌總,李先生,謝先生,還有諸位,感謝你們對日本所做的一切。」德川新田走來,臉上滿是客氣的笑容。
凌慕寒抿嘴淺笑,「德川先生,我們是商人,也是為了利益,當然了,希望我們這次能夠共贏。」
「呵呵呵,這是必須的,為了慶祝我們以後的成功,我們已經安排好了酒會,還請凌總不要推辭。」
「謝謝,德川先生的邀請,我們肯定會參加。」凌慕寒笑着,代表着大家說道。
雖然酒會什麼的只是一個形式,可初步合作已經達成,彼此還得進一步的拉近關係,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媒體都哪怕是做做樣子,也得參加。
「有請。」
「謝謝!」
謝天齊在身後,慕寒的背影,瞳孔微微一縮,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在不遠處的李威,嘴角卻一直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的目光注視在謝天齊身上。
合作初步敲定,資金會分三批進行注入,最快的一次在三天之後,第二次在一周之後,最後一次相對於更久,但前兩次的資金就達到了百分之八十,有了百分之八十,想必該動手的人就會動手了。
從自己一方的考察商討到今天,謝天齊都沒有主動的露面,他要延遲接洽也是利用別人,自己倒是裝成了一個好人,然而,他所做的一切,根本沒有瞞過李威。
相反,李威一直卻表現出和凌慕寒有一定的距離,時不時的又提出質疑,在關鍵的時間再變現出同意,所有的一切都反射出來他只是為了自身的利益,沒有摻雜其他的東西。
「李先生。」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李威回頭,叫住他的是謝天齊身邊的妖艷女人。
笑了笑,李威道,「不知道有什麼給顧小姐效勞的地方?」
「李先生就料定我找你有事?」妖艷女人名叫顧彩霞,也是一臉笑意,其實她算有幾分姿色,只是三十多歲的年齡了,肯定和二十多歲的女人是有區別的。
謝天齊對她不感興趣,除了對她年齡不感冒,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因素,他們都是棋子,他在提防。
李威聳聳肩,「說不定顧小姐是想找李某談談人生哦。」
聞言,顧彩霞愣了一愣,露出幽怨之色,碎口道,「還真沒發現李先生是個油腔滑調的男人。」
「這年頭,男人太正經了未必是好事,你說呢,顧小姐,再說了,我這人和別人不同,我對比我大的女人很感興趣。」說着,李威眼神泛起了幾許邪異,還有貪婪,盯着顧彩霞的胸。
對於李威這麼毫不掩飾的眼神侵略,縱然顧彩霞已經三十多歲,臉上依舊泛起了紅暈,「酒會上,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當然。」
為了促成合作,中午連午飯都沒有顧上,酒會除了必要的進一步的拉近關係,還有就是為了彼此放鬆,畢竟來說,有了初步合作,也算是向成功邁近了一步。
在酒會舉行的同時,華夏財團注資日本的消息快速的席捲,尤其是在西方,引起了很多人的重視。
首先一個人就是菲克。
在一張復古的長椅上,菲克品着紅酒,旁邊始終都是那幾個人,抿了一口,菲克杯里深紅的液體,沒有抬頭,問道,「這件事你們有什麼」
幾人對視了一眼,卻沒有說話。
「有什麼話就直說。」這時,菲克才抬頭。
鴨舌帽青年開口了,「頭兒,從得到的消息來出現了一股神秘的勢力,這股身份暫時不明,不過似乎像是在針對夏風。」
「為什麼這麼認為?」
「這個……」鴨舌帽青年結舌。
菲克放下二郎腿,眼中透射着精明的光爍,「如果真是對付夏風也就罷了,我擔心的是他們還有另外的目的。」
「頭兒,你這話什麼意思?」一個黑人忍不住問。
人一眼,菲克道,「那股勢力饒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單單是為了對付夏風?要對付夏風的方式很多,而這種方式似乎有點太浪費了,而且他們這種方式對我們很不利。」
屆時,幾人的眼神再次交匯,他們都聽出來了菲克的意思,再結合現在所發生的,的確對他們不利。
一股弄不清楚身份的神秘勢力,還在經濟層面着手,而這個世界最擅長操控經濟的人是誰?
不就是他菲克嗎?
這會讓人怎麼樣想?
根本沒有懸念,是人都會將這個股神秘勢力和菲克一方聯想在一起,偏偏這不是他們做的,所以,對於菲克來說,一頂大大的黑鍋正在向他們靠近。
夏風從冒出頭到現在,成長已經遠遠超出了預計,菲克一直在規避,從沒有正面交鋒,甚至沒有參與任何的爭鬥,但他很清楚,和夏風遲早有一天會走到對立面,而且時間不會太久。
如今的局勢很混亂,菲克不動,那是因為還沒有做好完全可以動手的準備,他是一個擅長算計的人,每走一步都會仔細斟酌。
恰好在這種時候出現了一股神秘勢力,用他們擅長的手段在搞事,要是將夏風弄死也罷,要是弄不死,會將矛頭直接引向他們,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頭兒,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放下酒杯,菲克雙手交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過了很久才道,「劉易斯,馬克,菲力,我要你們三人去日本,找機會接觸夏風。」
「接觸夏風?」
顯然,菲克的這個決定讓劉易斯三人感到非常震驚,其餘的人也完全搞不懂。
說話的還是鴨舌帽青年,「頭兒,我們去接觸夏風,這能行嗎,要知道,我們的身份……」
沒等鴨舌帽青年說完,菲克就將其打斷,「我們和夏風之間目前為止只是假想敵,可真正的敵人卻是那股神秘勢力,為什麼不能有接觸,你們要記住,這世界永遠是利益至上,沒有真正的敵人和朋友,有利則合,無利則分,就這麼簡單。」
說着,菲克又道,「夏風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如果我是他,肯定會仔細斟酌,而你們接觸的方式得多動動腦子,他現在很麻煩。」
這話帶着明顯的深意,劉易斯點頭,「放心吧頭兒,我知道怎麼做呢。」
很快,劉易斯三人就動身了,菲克一個人獨自在房間裏,臉上沒有了往日那屬於上位者的笑容,反而凝重不已。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呢,是那股勢力嗎?倘若不是,又會是誰,在打着什麼主意呢?」自言說着,菲克呼了一口氣,雙眼迷離,「夏風,希望你能夠給我答案。」
同一時間,在西方另一個地方,同樣高度關注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庫里。
「查得怎麼樣了?」
鷹鈎鼻男人臉色嚴肅,「庫里先生,我們查到了有人的確動了,而且還是曾經的老對手。」
「是他們!」一提到那些所謂的老對手,庫里眼中就多了恨意,他和吳凱不和,相互打壓,但都只是小打小鬧,他們太了解彼此,爭鬥只是不對方,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敵人。
而鷹鈎鼻男人口中所提到的老對手,才是真正的敵人,而且力量很強,也一直是庫里的一個心病,他涉足這個行業,最大的原因是為了報仇,他有着另一面,也是仇恨將他鑄造起來的。
「我捕捉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想必他們想對日本下手。」
「哼!」庫里緊握拳頭,「繼續給我查,給我最大力度的查,一直無法找到他們,終於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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