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她三番五次的逃跑。【】
他還能沒有制服她的辦法?
也不看看。
他是誰。
地獄羅剎。
收服她的辦法,千萬種。
「我裹。」安如初服了軟,「我裹還不行?」
時域霆扯着嘴角,滿意的笑了笑,「這就乖了。」
「不是。」安如初抬頭,滿眼幽怨地望着他,「時域霆,我裹了可能沒什麼效果,不可能裹上這圈紗布,就能把胸給裹沒了。」
「你的胸老子還不曉得?」
那是彈力十足。
收彈自如。
要不然,能讓她裹這個?
安如初低罵,「暴君。」
「暴君?」時域霆低下頭來,性感滾燙的唇瓣在她耳邊流連,「晚上你才知道,我有多暴。」
安如初一陣臉紅,「好了,好了,你可以去辦公事了。我保證把它裹得嚴嚴實實的。」
-
時域霆這一走。
安如初在房間裏折騰了半天,才裹好自己的胸。
沒有穿文胸。
又加上緊緊的纏了十幾圈紗布。
這胸,果然是給裹沒了。
不是沒了。
是寬鬆的迷彩服的掩飾下,真的像是飛機場一樣。
這下時域霆該放心了吧。
雖然麻煩。
但是可以自由了。
反正時域霆說過,只要她裹了它,就可以隨便轉悠。
沒走多遠。
撞見幾個兵。
「眼睛往哪看。」安如初記得很清楚,其中一個兵是昨天被兵a給擰開的兵b,「昨天體罰得還不夠嗎?」
「美女,問問,你和時首長到底什麼關係?」兵b問。
「想知道?」
兵b點頭,「我看你從首長的臥室出來,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將軍夫人?」
「錯!」安如初一想到時域霆,能提出束胸這樣的變太要求,就特彆氣憤,「我跟你們首長是上輩子的冤家,這輩子的死對頭。」
女馬的。
束胸?
什麼鬼。
怎麼不讓她戴面紗呢?
兵b:「你知道首長的厲害吧?他就是地獄羅剎,懲罰起人來,要人命的。」
軍中除了林副官,和一些護衛隊還有近身的特種兵以外。
沒人知道安如初的身份。
這些兵,自然不知道安如初是時域霆的未婚妻。
「首長這麼冷漠殘酷的人,不知道哪個倒霉鬼要嫁給他。未來的將軍夫人,可憐啊。」
唉!
連一個外人都知道她可憐。
可見時域霆地獄羅剎的名聲,是多麼的名副其實。
未來,被時域霆當成炮筒,動不動就要朝她發火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
晚上。
時域霆回來。
安如初不在臥室。
浴室里有水聲。
時域霆一邊解着軍裝扣子,一邊走過去,「在裏面嗎?」
安如初關了花灑,「洗澡呢。」
「洗了快出來。」
「別催,催了洗不乾淨。」
她已經洗過澡,準備穿衣服了。
但是轉念一想,這麼穿着寬鬆的衣服走出去,一會兒時域霆又獸性大發了怎麼辦?
把胸束起來吧。
反正是他要求的。
等她重新束好胸,門外的時域霆有些不耐煩的拍着門,「你是一年洗一次嗎,用這麼久。」
「怎麼?」安如初拉開門,「洗個澡還要規定時間,那我可不可以規定每次夫妻生活的時間,也短一些,再短一些?」
他的時間太長了。
受不了。
「胸呢?」他盯着她的胸前,她理所當然道,「束起來了啊,不是你要求的嗎?」
「讓你出這道門束,沒讓你進門也束,你是故意的?」
「反正明天起來也是要束的,懶得麻煩。」
「把紗布給老子取了。」
時域霆帶着她的腰,讓她躺進了自己的臂腕里。
然後撈開她的衣服,直接去拉開纏在她胸前的紗布。
「疼啊,能不能輕點。」
「疼?」他一圈一圈的解開紗布,「那我幫你揉揉。」
「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拍開她伸來的手。
把她拉到床邊推倒。
「女人的胸就是要男人來按摩,才能越按越有彈性。」
「呸。女人的胸就是要男人來看,才能越看越有味呢。你怎麼不允許別人往這看?」
「想被艹是不是?」
開始他還是一本正經的,想幫她按摩一下胸。
以免白天束緊了一天,不活血。
她這一牙尖嘴利。
時域霆又來了興趣。
將最後一溜紗布扯開,直接扔在地上。
然後返回她的衣底,大掌伸進去,一邊摸,一邊壞笑,「彈力果然好,束了一天,還這麼有彈性。」
「把手拿開。」她推他。
他答非所問,「要越摸才越有彈力。」
唉!
又將是一個。
風雨不歇的夜晚啊。
-
第二天。
時域霆是什麼時候走的,安如初一點都沒察覺。
床頭留了一張紙條:
要忙幾天,把你的胸束好,等老子回來幫你按摩。
勿念!
安如初反反覆覆看着這張紙條。
什麼嘛?
到底是想警告她,必須把胸束好。
還是讓她勿念?
怎麼又是要忙好幾天?
安如初雖然有點抱怨,每天被他累得腰酸背痛。
但是這一走又是好幾天,她還是很捨不得的。
突然覺得空落落的。
手裏的紙條。
字跡倒是蠻遒勁有力的。
和他的人一樣,特別有精神,特別帥氣。
見字如見人。
這是他寫給她的,第一張紙條。
留着吧。
總有紀念意義。
唉!
安如實就是這麼個人兒。
嘴上說着不要。
表面上也不熱情。
其實心特別細,特別重情。
這破紙條有什麼好收藏的,她卻像寶一樣的收了起來。
就像從他身上取出來的那兩顆子彈一樣,非要偷偷的藏起來。
最後還是被時域霆發現了,拿去刻上了「霆」、「初」二字。
想想這些。
很有愛呢!
安如初坐在床頭傻笑。
手摸着紙條上,時域霆留下的親筆筆跡,嘴角不由自主地盪着暖暖的笑意。
老來的那一天。
她是不是可以收藏很多,關於她和時域霆的回憶?
老的那一天,時域霆還會不會這麼帥啊?
叮鈴鈴。
手機響了。
「離兒。」安如初接起電話,語聲很是歡快,「找我有事?」
「安安。」那頭的蘇離有些好奇,「你不會是剛剛和將軍滾完床單吧?」
「你才剛滾完床單呢。」
「要不然你的聲音聽起來,這麼興奮。」
「我跟時域霆滾完床單,只有一個累字,沒有興奮。」
「那說明將軍體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