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官:「管中校,你以為你逼走了少夫人,上將就會娶你嗎,他只會越來越討厭你。【】」
「你要反對嗎?」管伊悅瞪了他一眼,「如果你想你們的上將去死,你現在可以把我抓起來。」
她只要安如初離開時域霆。
管他時域霆討不討厭她。
她討厭時域霆被別的女人佔有。
得不到他。
她也不想別人擁有他。
林副官考慮到時域霆的生命,息了怒,「管中校,你可以開始手術了。」
安如初走了出去。
焦急地等在外面。
林副官推門走出來,「少夫人,您還好嗎?」
「去看着管伊悅。」安如初眼裏生出戒備,「讓她好好給時域霆做手術。」
「少夫人,你真的要走嗎?」
「走?」安如初笑了笑,「走去哪裏?」
「消失在上將的眼前?」
「我為什麼要走?」
林副官詫異,「那您剛剛答應了管中校。」
「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嗎?」安如初冷笑道,「等她給時域霆做完了手術,就該輪到她走了。」
「那樣管中校會說,少夫人過河拆橋的。」
「錯,這不叫過河拆橋。這叫見招拆招。我安如初,才不會死板的遵守諾言。」
林副官震驚。
安如初又說,「更何況,對管伊悅這樣的人,何必言而有信?」
林副官終於吃了定心丸,「那我進去守着,一有消息,我立刻前來稟報少夫人。」
「等等!」
安如初想了想,又說。
「派個飛行員,開直升機回京城,把京城最有名的外科醫生請過來。」
林副官不解。
安如初解釋道,「有了這名醫生,等管伊悅給時域霆做完了手術,我們才好卸磨殺驢。」
「少夫人,高!」林副官不得不佩服她,收拾起情敵來,如此高明。
她又吩咐,「黑鷹遭到重創,可能隨時都來攻島,讓所有士兵都提高戒備,隨時準備戰鬥。」
林副官虎軀一挺,「遵命,少夫人。」
安如初點點頭。
林副官又說,「少夫人,您是我見過的,最有魄力的女性。」
「馬p就別拍了,快去做事吧。」
-
手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林副官走出來,朝着一個士兵命令道,「去,讓所有a型血的士兵都過來集合。」
安如初抓着林副官的胳膊問,「血不夠嗎?時域霆失血過多?」
「是的少夫人。」林副官點點頭,「已經給上將輸了一千二百毫升了,但島上條件有限,沒有準備匹配的血包。」
「不用叫別的士兵了,我也是a型血。」
「少夫人,怎麼能抽您的血?」
「廢話。」安如初霸氣道,「時域霆是我的男人,我不給他獻血,誰給他獻血?」
「少夫人,可是就算是抽您的血,您最多只能獻出四百毫升,也不夠啊。」
「多少都抽我的。」
「少夫人,這樣會傷身體的。」
「不許說了,就這麼定了,多少都抽我的。」
「少夫人?」
「這是命令。」
「可是……」
「林副官,你到底把我當不當將軍夫人?」
「當然。」
「那還不快帶我去抽血。」
在她的堅持下,硬是給時域霆獻了一千多毫升的鮮血。
她的血,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一千多毫升抽下來,確實是有點暈乎乎的。
可她還是堅持等在手術室外。
連續等了六七個小時。
林副官出來稟報,「少夫人,手術結束了,很成功。」
「時域霆呢?」安如初焦急道,「醒了嗎?」
這六七個小時,她一直等在外面。
來回跺步。
焦急如焚。
林副官笑道,「少夫人,手術才剛剛結束,上將還沒那麼快醒。不過心跳心律和各項生命指標,都很正常,就是要過幾個小時,上將才會醒來。」
安如初鬆了一口氣。
林副官看着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而旁邊桌子上的食物,她動也沒動一下。
林副官不由擔心道。
「少夫人,您抽了一千五百毫升的血,為什麼不把豬肝湯和牛奶喝了?」
「時域霆在裏面生死未卜,我怎麼吃得下?」
林副官除了擔心之外,更多的是偷着樂。
經過這一劫。
他們的將軍夫人,恐怕是再也不會逃了。
將軍和將軍夫人,會感情俱增的。
林副官又說,「少夫人,您要找的著名外科醫生,也到了。他姓劉,還帶來了一批先進的藥品和醫療器械。」
「正好。」安如初點點頭。
「少夫人。」林副官又問,「那這頭驢,還要殺嗎?」
「當然!」
安如初眼裏有恨意。
「管伊悅這一頭驢,我是殺定了,走,把劉醫生叫上。我們現在就進去。」
-
手術剛剛結束。
管伊悅可謂是累癱了。
她洗了手,摘下面上的口罩。
剛剛一抬頭,就看見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醫生。
隨着林副官走進來。
這中年男醫生,管伊悅認識。
京城著名的外科醫生。
她不解地望向林副官,「他來幹嘛?」
「他是醫生,你說他能來幹嘛,當然是救死扶傷。」安如初最後走進來。
「我是醫生,這裏有我就夠了。還有,安如初,你不是應該離開島嶼了嗎?」
「我的未婚夫剛剛做完手術,還需要我照顧,我為什麼要離開?我讓劉醫生,來接替你的位置。」
「你?」
管伊悅氣憤地指着她,「你不是答應我,只要我給時域霆動手術,你就主動離開時域霆,離得遠遠的嗎?」
「是,我確實答應了。」安如初坐到沙發上,霸氣地抬頭,「但我不想遵守諾言。」
「安如初,你把我當猴耍呢?」
「說對了。」安如初翹起二郎腿,霸氣道,「我就是耍你的。」
「安如初,你要不要臉?你是打算霸着時域霆不放嗎?」
「對啊!」
安如初站起來,走向管伊悅,「你要拿我怎麼樣?」
「言而無信,無恥。」
「時域霆願意要無恥的我,而不要你。你是不是無恥中的無恥?」
「安如初?」管伊悅氣憤道,「你等着,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
「隨時接招。」安如初一臉冷慢。
「安如初,我是總統欽點的時域霆的隨軍醫生,我必須留在時域霆身邊。」
「……」
「時域霆還在昏迷期,隨時可能有術後併發症發生,我必須二十四小時守在他身邊。」
「你小聲點。」安如初捏起管伊悅的下巴,「我未婚夫還躺在裏面呢。」
管伊悅推開她捏住她下巴的手。
她冷笑着命令,「林副官,把管伊悅押下去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