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葉晨跟妞妞看着面前這幅乞丐模樣的老頭,感到很無語。聽着這名老頭的一番話,讓他們兩個越來越奇怪這名乞丐模樣的老頭的真實身份,因為他所說的話完全跟他的身份不符合。
此時早已進入夜色了,看着天色越來越暗,他們兩個也該考慮住宿的事情了。
只是看着剛剛酒館裏這群人所表現出的神情,讓葉晨覺得這裏絕對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隨着天色越來越暗,葉晨跟妞妞在酒館路飽餐一頓之後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其實按常來說,到了這個點,一般村子裏的人都會早早的睡下,或者剛剛結束一天的勞累,在家中休息。
但是眼前的景象讓葉晨跟妞妞很是詫異,此時的枯葉村裏面居然沒有一點休息的跡象,相比於白天死氣沉沉的景象,現在的枯葉村顯然有一種讓人處於鬧市中的一種奇怪的錯覺,這樣葉晨跟妞妞甚至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感覺自己走錯了路,來到了其他村子。
此時的枯葉村,一到了夜晚,一股熱鬧的繁華的氣息在村子大街上流淌着,各家各戶門廳敞開,街道四周的燈火點綴着街道上每張恬淡愜意的臉上顯得每個人精氣神都十分的飽滿,街道上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但還是蓋不住街道上人來人往的吵鬧聲。
時不時的還有些追逐打鬧的小孩肆意的奔跑在街道上,五光十色的燈火照在馬路上,顯得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熱鬧非凡。
看着來來往往的一群人中每個人臉上洋溢着怪異的笑容,葉晨跟妞妞跟的心裏現在有一股非常詫異的感覺。
&群人都是怎麼了,剛剛白天還死氣沉沉的,怎麼一到了夜晚完全變了一副模樣!」妞妞現在很奇怪的說着。
&知道呢,可能每個地方的習俗習慣不一樣吧!這熱熱鬧鬧的不挺好的嗎,總比白天的時候死氣沉沉的好吧!」葉晨故作鎮定的安慰着妞妞說道。
他們在這枯葉村之中轉了大半圈,但是這裏到處都是一副熱鬧非凡的景象,沒有一點正常村子夜晚該有的模樣,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一家比較安靜比較好的客棧。
&晨,你說我們會不會真的有點像,剛剛那家店裏那個乞丐說的一樣,要是這樣我們今天晚上可就要露宿街頭了啊!」妞妞有些擔心的看着葉晨說道。
&聽那傢伙胡說八道,我就不信今天找不到一家住店的地方,你覺得我會讓你睡大街嗎?我看他是這裏有毛病。」葉晨指着自己的腦袋,一幅很認真的樣子看着妞妞說道。
&哈,要是睡大街我也要找個好點的地方!」妞妞被葉晨這番動作都笑了,一邊笑着對着葉晨說道。
兩人一邊搭着話,一邊走到了一家客棧門口。
這裏位於枯葉村村子的最後方,距離中心的街道還很有一段距離,而且看起來也很安靜,已經走了這麼遠了,看着夜色慢慢的越來越暗,葉晨跟妞妞走的也有點累了。
&這裏吧!」葉晨推開客棧的大門走了進去。
&櫃的!還有空房間嗎?」葉晨剛踏進門口便對着裏面說道。
此時的葉晨跟妞妞看到客棧裏面也有些意想不到,在外面看到的客棧景象跟裏面完全是大相徑庭。
外面客棧的景象看起來安安靜靜地,從外面的窗子裏看起來也沒有幾扇燈,甚至來說看起來有些凋零,但是走了進去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葉晨踏進大門。剛說說完這番話之後,看着眼前的景象就有些後悔了,此時整個客棧大廳之內,座無虛席,凳子上,台子上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人,裏面一幅很熱鬧的景象,喝酒的喝酒,在一旁扎堆打牌的打牌,甚至在台子上面還有幾位歌姬模樣的打扮在上面翩翩起舞的跳了起來。
在外面看到的紅塵客棧,看起來安安靜靜宛如一幅安靜祥和的景象,但推開門來,走進去,他們所看到的卻是另一幅景象。
&們走吧……」看着眼前的熱鬧的場面,讓趕了這麼長的路的妞妞有些疲憊了一臉無奈的看着葉晨小聲的說道。
&哪去?這裏再不行可能我們真要露宿街頭了啊!」其實現在的他們已經別無選擇了,這村後看起來有些荒涼加上走了這麼長的路讓葉晨也有點疲憊了。
&櫃的,還有沒有房間?我要住店!」葉晨扭頭看着眼前一幅掌柜模樣的人說道。
&房間倒是有,但是...兩位。」此時掌柜的仿佛是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又欲言又止。
&是什麼!」葉晨問到。
&什麼,沒什麼!」此時掌柜的趕忙想旁邊使了個眼色,一臉慌忙的看着葉晨說道。
突然間整個客棧大廳立刻安靜了下來,仿佛是因為葉晨的到來。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葉晨的身上。
&什麼看?怎麼這麼奇怪!沒見過這麼帥的男孩子嗎!」葉晨感覺到了此時此刻所有人將目光聚集到了自己身上顯得很不自然的說道。
&傢伙!就是葉晨嗎?」此時在一旁酒桌上渾身橫肉的壯漢,看到了葉晨,便停下了手中的酒杯一臉詫異的看着葉晨說道。
&呵,還省得我們去找你,自己卻送上門來了啊!」這名壯漢旁邊一幅中年男人的模樣說道。
&似在下沒有與諸位有什麼交際吧,不知找我有何貴幹?」葉晨聽到了這番頗有些得意的說道。
&晨哥哥,你看他們的手指……」妞妞指着為首的一位壯漢,左手無名指說道。
&確實與我們沒有什麼交集,不過有人花錢買你們的命,我是拿錢做事!」那名壯漢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無名指,冷笑的說道,此刻酒意微醺,做起事情來沒有以前那麼縝密了。
&我一板凳!」說罷那名壯漢,將手中喝到一半的酒杯甩在地上,抄起手邊的一塊板凳向葉晨砸過來。
還沒有等妞妞反應過來,葉晨一張手便在面前不下了一道結界擋住了過來的板凳和酒壺。
&晨哥哥小心!有危險。」在旁邊的妞妞看着飛過來的板凳連忙提醒着葉晨,對他吼道。
板凳沒有意料中的那樣被結界擋住,而是直挺挺的飛了過來。
啪的一聲巨響,葉晨的後背被着飛過來的板凳結結實實的擊中了。
葉晨的臉色立馬變了,這傢伙手底下有點門道!居然能這般破開了他的結界!剛剛還有一種嬉皮笑臉的臉色,一下變得鐵青,有可能剛剛這一板凳,將葉晨的後背砸出了內傷。
&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葉晨的臉色變得極為兇狠,顯然剛剛這種投機取巧的行為,徹徹底底的將此時的葉晨激怒了,就連平日裏一直跟着葉晨的妞妞也有些害怕,這個剛剛還在開玩笑的葉晨就好像是兩個人一樣,在平日裏很少見過葉晨發火,就算是發脾氣,這種程度的發火就連妞妞也是頭一次見到。
說罷,葉晨將傲天劍拔出,以一股極為憤怒的眼神怒視着前方。
葉晨將劍拔出,此時在場上剛剛還在各自喝酒作樂的人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就連平日裏在角落裏酗酒的一群醉漢,看到這一幕已經完全酒勁全無,都以一種詫異的眼光看着葉晨。
&麼了?惹你不高興了嗎?小少爺?」剛剛還向葉晨砸凳子的大漢旁邊的中年人,以一種嘲笑的口氣向葉晨說道。
&惡!你們這夥人,我葉晨今天給你們沒完!」葉晨手持傲天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將劍氣凝聚與全身,向着前方發出一道寒光,他吼道。
很快,這道寒光劍氣,迅速形成一股氣力向着面前這兩人飛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這名中年男子,雙手抓住整個他面前的桌面,將整個桌子掀開,正好擋在了他們前方。
隨着轟的一聲,整個桌面被掀了起來,伴隨着這一聲巨響,可憐的桌子被葉晨者一道劍氣撕得粉碎。此時地面上鋪滿了碎渣子。
剛剛還因為葉晨被偷襲,從而憤怒出劍而安靜下來的整個場面,便隨着轟的一聲驟然熱鬧了起來。
剛剛還喝的像一灘爛泥一樣的酒鬼,前一秒還暈乎乎的看着葉晨被砸,還想着看他如何被欺負,結果卻看到葉晨反手就是一劍將整個桌子擊碎,被嚇的在客棧之內亂叫,台子上的歌姬正瘋了似的沖向後台
整個場面陷入一場混亂之中。
&什麼打?!兩個壯漢欺負兩個年輕人算什麼本事!」在旁邊角落裏觀察很久的一位中年模樣的人這樣說道。
&誰啊!用得着你管嗎!」那名大漢向着這名中年人喊道。
看到整個場面混亂的樣子,葉晨默默的收起了手中的劍,想着只是嚇唬他們一下,看到現在場面混亂的模樣,葉晨也不想傷及無辜了。
&正是這家酒店的總管家,就連剛剛在前台之上的掌柜的平日裏都要對我就讓三分,你還在問我是誰!」總管家看到這名大漢在他的地盤上囂張跋扈的樣子,毫不忌諱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總管家又能怎麼樣!你這鳥地方我還不稀罕呢!」那名大漢可能是借着酒勁,還不遜色的對着管家吼道。
&架得事我管不着,無論你以前有多牛逼實力有多強,我都不管,但是要是妨礙了我這店裏的生意!我讓你們今天兩個吃不了兜着走!」那名管家義正嚴辭的說道。
&天這葉晨的人頭我是拿定了!」大漢旁邊的中年男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說你!到底跟着小伙有多大仇,做事至於這麼絕嗎!」管家有些無奈的問道。
&你有所不知,這葉晨的人頭現在在這可比你這客棧值不少錢呢!天天帶着這種鳥地方,能知道些什麼!要不是因為葉晨,洒家能看得上你這小破店!」壯漢有些調戲的口氣說道。
古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此話一出,整個客棧的人陷入了沸騰,所有人都以為這葉晨的賞金,變得極為興奮,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葉晨的身上。
&我可不管葉晨有多值錢,誰只要敢破環我的客棧,我拿你好看!」管家看到在場上所有人的目光,有些憤怒的說道。
此時此刻,在場上的所有人虎視眈眈的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葉晨,這時候的他已經不管什麼傷及無辜了,從新拿起了傲天劍。
&是一群不怕死的傢伙,」看着一群人這樣的眼神,葉晨也沒有顧及那麼多了。雙手持劍,手中凝聚起一股劍力。
一道寒光剎現,由葉晨手中的傲天劍刃所釋放的一道劍氣一一種極快的速度飛向了那兩人的面前。
在那一剎那間,這兩人就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伴隨着一股劍氣穿過他們的身體之後,空氣中逐漸的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此時場面上,所有人都驚呆了,看着地上兩人的屍體中不斷的往外流血。
慢慢的地面上這兩人的屍體因為寒冰氣力的緣故,就像是被寒氣所侵擾就在兩具屍體倒下的一瞬間,整個屍體還有地面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形成了兩座冰雕。
在那一瞬間,空氣之中的血腥味逐漸被寒氣所代替,整個場面之中的人被現在所發生的景象所震撼到了,剛剛還因為賞金的誘惑所展現的那股嗜血的殺氣,在這一刻都因為葉晨的一道劍氣被打壓下去了。
自古以來,人們以為誘惑變得嗜血,往往在沒有唱到甜頭的時候是不會收手的,除非是定力極好的人,否則其他人是絕對經受不住誘惑所帶來的引誘的。而這群經不起誘惑的人往往會以為這致命的誘惑吃很多虧。
葉晨這樣做,可以說是救了他們一命,因為這幾日裏死在他手中不明不白的生命已經夠多了。所以現在儘快的結束戰鬥,以一種威懾力去鎮壓他們心中的誘惑。對自己也好,對在場的所有人都好
看着地面上被冰凍住的屍體,整個客棧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寧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