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葉晨忽然嘴角一翹,流露出一抹莫名的微笑。
「都給我過來。」
他猛然探手伸出。
下一刻,周遭的木行天地元氣盡數匯聚而來,凝聚成一隻青玉大手,向龍嘯海等人抓出。
五帝神拳——青帝大擒拿!
「你要幹什麼?」
虎鎮山等人不禁大吃一驚,驚呼喝問。
但還沒等他們把話說完,大手已經抓攝而下,霎時間他們感覺到仿佛落入了一片凝固的空間,一動不能動,身不由己地被攝入到那青玉大手之。
緊接着感覺到強大的乙木元氣湧入他們的身體之。
在給他們注入生機的同時,也將他們體內的經脈和能量盡數封閉禁錮。
然後「砰砰」一陣響,幾個人被一個接一個地丟在了葉晨的身前。
本來已經重傷昏迷的風鷹揚和龍嘯海他們也罷了,但還處在清醒之的虎鎮山、雲長清和苗百花三人卻都神情大變,臉色變得難看之極。
葉晨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地笑意:「本座敢把你們怎麼樣?看,本座還幫你們療傷呢。要不然你們萬一傷重死掉一兩個,讓龍組把賬算在本座的頭,本座還真有些害怕呢。」
說是害怕,可他的臉卻哪有一絲半點害怕的神情?
不出他的預料,剛才他在以青帝大擒拿抓攝禁錮幾人的時候,除了已經昏迷的風鷹揚和龍嘯海外,剩餘三人雖然重傷,但體內都積蓄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果葉晨輕忽大意的話,沒準會被這幾人暴起發難偷襲到。
這也不怪。
虎鎮山等人畢竟都是天階高段的大高手,算被重傷,但只要沒死,絕對不能輕視,即使垂死也能一搏。
所以葉晨才突然施展出青帝大擒拿。
一者是藉助青帝大擒拿給幾人灌輸一些生機元氣,免得這幾個老傢伙不小心傷重掛掉。再者也是預先防備,先把這些傢伙都徹底制住,免得他們再不死心出什麼么蛾子。
而事實也證明他的防備是正確的。
感受到體內的經脈和要穴都被禁錮得死死的,他們甚至連一絲的力量都動用不了,甚至連動根小手指頭都千難萬難,雲長清、虎鎮山等三人都不禁面如死灰。
尤其是苗百花。
本來她雖然重傷,但她一身實力有一大半都在蠱蟲和毒術方面,因此實力受的影響其實是眾人最小的,起碼還剩下接近一半的實力。
只是在意識到自身和葉晨實力相差太大,硬拼沒有半點勝望以後,才在重傷之餘有意藏拙,隱藏實力等待機會,可沒想到葉晨卻來了這麼一手,直接將她的所有算盤都一下打得粉碎。
這下徹底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這一刻,他們的心裏都不禁升起一股絕望。
你都已經這麼厲害了,還這麼謹慎,讓別人還怎麼混?
葉晨雖然聽不到幾人的心聲,但看幾人的神情也能把他們的心情猜出個大概。
他笑盈盈地道:「好了,這下咱們可以安心來談一談怎麼處置你們了。」
說到這裏,看了一眼昏迷的風鷹揚和龍嘯海兩人,伸手輕輕一彈,兩道精純者元從指尖射出,分別落在兩個人的身,下一刻,兩人渾身一震,都甦醒了過來。
「哦——」
風鷹揚和龍嘯海兩人幽幽醒轉過來,感受到體內的禁錮都是一驚,再看清眼前的這一幕頓時神情震怒驚惶。
「夜帝,你別忘了我們可都是龍組和國家的人。」醒過來的風鷹揚頓時叫囂威脅道:「你要是敢動我們,是與龍組和國家為敵!你可要考慮清楚後果。」
「又是這一套,真不愧是從一個地方混出來的。」
葉晨不屑地搖搖頭,接着他突然一抖衣袖。
一股凌厲勁氣頓時呼嘯而出,重重抽在風鷹揚的臉。
「啪」的一聲脆響,風鷹揚一口血水混合着碎牙噴出來,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高高腫起。
「啊——」
風鷹揚不禁驚怒失聲,臉色漲紅如血:「你……豎子,你竟敢如此辱我!」
其他幾人也都神情悚動,向着葉晨怒目而視,但在眼底深處卻都閃過一絲忌憚。
雖然相他們之前受的傷,這一耳光根本不足掛齒。
但耳光的侮辱意味實在是太濃了,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抽耳光,光是想想足以讓他們羞得無顏見人了。
「這是你自找的。」
葉晨冷笑一聲,說道:「這下認清楚自己的位置沒有?現在你們只是本座的俘虜而已,再要敢在本座的面前囂張,小心本座把你們一個個都抽成豬頭!」
之前聯手截擊圍毆他也罷了,現在都已經成了他的階下囚居然還敢在他面前囂張,真以為他這個前魔界大君是泥菩薩不成?
非逼着他動手教訓,要是再認不清形式,不是一個耳光那麼簡單了。
雖然他心確實有一點顧忌,但他堂堂夜帝可不是束手束腳之輩,真要是把他惹惱了,算真的將這些廢掉或者抹殺,龍組又能把他怎麼樣?
風鷹揚等人都不禁暗自凜然。
一想到他們堂堂龍組元老,一教教主,被人打得頭臉腫脹如同豬頭的樣子,都不禁在心裏打了個寒顫。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到了他們這個身份層次,這種侮辱甚至殺了他們還要讓他們難受!
「這下都老實了?」
葉晨冷冷一笑,也都是賤骨頭,不收拾不老實。
「既然老實了,那咱們接下來談論正題……」葉晨目光審視着眾人,「你們到底是要死,還是要活?」
龍組四老默然。
雖然已經淪為階下囚,但他們堂堂龍組元老,高高在太久了,讓他們低頭向葉晨搖尾乞憐,他們意識還真放不開架子。
還是靈蛇婆婆苗百花開口問道:「要死怎麼說,要活又怎麼說?」
「想死很簡單,誰不想活了說一聲,本座幫忙送他歸西。」
「但是要是想活嘛,那要付出一點代價了,如你們的效忠……」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