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無話可了。」上官雲珠攤攤手,看向江辰:「交給你了。」
「好的。」江辰淺淺一笑。
鮑宇確實從就找少林師父教他武功,而且平時又健身,擁有着讓女人一看心窩就撲通撲通跳的身材,所以他很自信能打過江辰。
「看招!」突然間鮑宇就沖向江辰,速度很快,猛然起跳,彈速很猛,右膝躬起,直接抵向江辰的下巴。
不得不這招很帥,很適合他,但效果
江辰立在原地,看着鮑宇,他確實有些功夫底子,但到底還是差了太多。
「不錯,姿勢很優美,但是」「轟嗤!」突然江辰一個翻身旋踢,頓時二人在空中碰撞。
「啊!」鮑宇沒想到江辰跳的這麼高,居然還會犀利的旋踢,他的膝蓋似乎無法抵達江辰的身上,但江辰的大長腿卻正好踢在了他的胯部。
「砰!」
「啊!」
「咔嚓!」伴隨着破風聲和慘叫聲,上官雲珠居然拿着手機拍了起來。
「轟隆!」鮑宇痛苦落地,「啊,我的襠痛死我了!」
「完美,比拍武打片還過癮!」上官雲珠忙是拿給江辰看。
「技術真爛。」江辰故意道。
其實上官雲珠抓拍的確實不錯,照片中他和鮑宇同時在空中,他優美的旋踢正好踢中鮑宇的下部,鮑宇一臉痛苦的表情。
「去你的!」上官雲珠瞪了江辰一眼。
「混蛋」鮑宇下面被踢爆,上官雲珠居然還自得其樂的拍照,要是他打敗江辰,那儘管拍好了。但現在他是被江辰打敗,而且還踢爆了寶貝,這有什麼好拍的?如果照片傳出去那他該多丟人呀,這註定是他平生最想刪除的照片了!
「抱歉,你耍帥失敗,按照之前我們約定的贏家通吃,你和你們的車都是我的了,但我也好不要她,你還可以繼續追她。現在看來估計不太可能了,因為你已經不是男人了,就算她現在脫光光倒貼,你也不能怎麼樣她。好了,兌現承諾吧,你們幾個奴才我要了也沒意思,這樣吧,我只要車,但是你們的車似乎都破了,還是折現吧,我看就一億好了。」江辰隨意的道。
「什麼!」痛苦的鮑宇聽到真想吐血。五輛豪車最多一兩千萬,遠遠沒到一億呀!而且一想到他現在被踢爆,正像江辰的那樣,就算上官雲珠現在脫光光,他也不能對她做什麼了。
「啊,你才脫光光呢」上官雲珠羞瞪了江辰一眼。
「臭子,你得罪了鮑家,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而且你同時也得罪了中原四少四大家族,你就等死吧!」鮑宇鬱憤不已。
「聽你語氣你是不打算給錢了,這樣吧,你還剩下四肢,我一同打斷好了。」江辰着一腳就要踩下去。
「啊!等等!」鮑宇見江辰居然還要再打斷他四肢,那他不就徹底殘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折腰,暫時也只有聽江辰擺佈了。
「我我給錢,給錢!」鮑宇忙是道。
「好,我的賬號是」江辰直接報了出來。
「」鮑宇心恨至極,只得打電話讓人先打給江辰。
「很好,到賬了。」江辰道。「看來今天請美女吃飯的錢有了。」
「你要請我吃飯?」上官雲珠忙是問道。
「起開!」江辰無語道。「你算哪門子美女。」
「哼,我上官家出來的如果不算美女,那這世上就沒有美女了!你要請吃飯就應該請上官家的!」
「懶得理你!」江辰着就上了車。
「帶上我吧,我也餓了!」上官雲珠道。
江辰沒理會她,開車揚塵而去。
「喂,你個死人!」上官雲珠見江辰直接開走了,十分憤怒,她還想問問關於上官耀解藥的問題呢。
「雲珠,我和你弟弟是聯盟,你快開車把我送醫院吧!」鮑宇祈求的眼神看着上官雲珠。
「我才不帶你呢,剛才我就奉勸你別跟他打,你偏要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讓你的太妹帶你去吧!」上官雲珠着上了自己的車飛馳而去。
「臭女人,你給我等着!」鮑宇那個氣憤呀,憤怒的瞪着太妹:「開車帶我走!」
「宇哥,我不會開車啊!」太妹無奈的擺擺手。
「擦,你開!」鮑宇又瞪着之前發令的妹子。r1
「我宇哥,我,我也不會」妹子也苦逼的搖搖頭。
「去你妹的,要你們除了睡覺沒任何作用!」鮑宇大罵一聲。
而就在此時手機突然響起,鮑宇一看是穆豪的,忙是接通,突然聽到那頭急救車的聲音。
「喂,宇哥,怎麼樣了,是不是輕鬆的擊敗了那子抱得美人歸了?」那頭穆豪激動的道。
「少廢話,你現在在哪裏?」鮑宇冷哼道。
「呵呵,宇哥,我們四個現在正在救護車上呢。」穆豪微笑道。
「在救護車上還那麼開心,你缺心眼吧!正好,讓救護車順道過來一下吧。」鮑宇苦悶的道。
「啊!你是指救護車?宇哥咋啦,那子被你打爆啦?宇哥你太厲害了,終於替兄弟們出口惡氣了!但宇哥你也太仁慈了吧,還救他,讓他去死好了。」穆豪一聽激動道。
「不是,是我我被他給打爆了,而且寶貝被打碎了,趕快過來吧你!」鮑宇憤怒的道。
「嘎!」而在這邊,穆豪等人聽後大吃一驚,愣了片刻,穆豪忙是道:「宇哥,你撐住,我們馬上到!」
「救護車,前面轉個彎,再捎個人。」穆豪忙是道。
「你以為是公交車啊,走就走停就停!」司機聽到憤怒道。
「不是,我朋友也被人打爆了,放心吧,我們都是富二代,是不會虧待你的!」穆豪忙是道。
「這還差不多。」司機聽後很滿意。
而在這邊,弟正開車載着暴大虎前去赴宴。
「暴哥,不知道郜長生的架子大不大,會不會刁難我們。」任曉米擔心道。
「放心吧,郜長生雖然為人狠辣,但我們是加入他的,他應該會禮遇我們的。」暴大虎的手放在任曉米的大白腿傷滑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