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只是,聶景辰你也了解我的學習和工作的性質,哪能天天戴着,不帶着摘下來萬一找不着了多可惜!」
周圍的服務員都奇怪極了,哪個來買鑽戒的女人不高高興興的,像她這樣不肯買的還真是少見。
「那我也願意給你買。」
聶景辰眼看着就冷臉了,何薇忙挽住他的胳膊說,「那你去給我買個黃金的,盛世古董,亂世黃金,無論什麼時候黃金都能留的住,買個黃金的,將來百年之後還能傳承給子孫給後代。」
聶景辰臉色微霽,柔聲道,「還是買鑽石的,好看。」
何薇一本正經的說道,「鑽石不會鑑定不知道真假,就是帶個真的別人未必會知道,還是買黃金的,別人一看帶了個大金戒指,肯定會說,你看這女人穿金戴銀的,肯定有錢。」
被她胡亂說了一通,聶景辰哭笑不得,他道,「在乎別人的眼光幹嘛,還是自己戴着好看,買不買的過來看看,好不好?」
賣珠寶的服務員在一邊聽得真切,不由得插嘴為自己銷售的產品辯解,「這位小姐,我們的鑽石在國內的品牌來說是最好的,我們都有鑑定證書肯定不會是假的。黃金大家是都認識,但是鑽石才能體現出一個女人的價值來。」
何薇唯恐聶景辰下不來台,說道,「那咱們就看看,不買啊。」
聶景辰點點頭。
鑽石的戒托多是固定的,有些人的手指不標準,賣鑽戒的可以給定製。
聶景辰看了何薇的手指一眼,她的手指頭挺細,戴最小號的能合適就不錯了。
看着何薇的表情,這丫頭純粹的是糊弄他呢,眼睛看都不看那些戒指。
聶景辰一隻手放在腋窩,另一隻手托住下巴指着一個簡單大方的款式對服務員說道,「這個拿出來給看下。」
服務員立刻開了櫥櫃,將戒指拿出來,殷勤地說道,「先生您真是好眼光,這是我們的限量款,和這位小姐的氣質非常相配。」
聶景辰把戒指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一下,將何薇的手牽過來,何薇自己則往後縮。
聶景辰眯着眼睛看她,「不想戴這個戒指,那就說明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沒有!」何薇頓時反駁道,「自己不要胡亂說。」
服務員裏面有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大姐直接說道,「我說姑娘,這麼好的小伙子還這麼捨得給你花錢,你就知足吧。」
「就是啊,長得這麼帥還不同意嗎?」
……
何薇無語,幹嘛幫着他說話!他長得帥,她長的也好看啊!
聶景辰趁機握住她的手將戒指戴上去,「你看大小正合適。」
何薇看着戴上戒指的右手沒有任何感覺,她不由得說道,「對我來說買了也是浪費,將來上了班,不是值門診就是去病房,這不是白花錢嗎?」
「就是放着我也願意給你買,好看嗎,不好看我們換個別的款式。」
「實話實說真的沒有感覺。」
聶景辰沒脾氣的將戒指拿下來,「那就一直試,試到有感覺為止。」
他怎麼就這麼執拗,問題的關鍵是在於她根本就不想買戒指呀。
「這麼早買戒指幹嘛,等到以後結婚的時候再買也不晚,」何薇說道。
「不行,必須要現在買,」聶景辰說道,「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個有夫之婦。」
有夫之婦!這麼有水平的話估計也就聶景辰能說的出來吧。
何薇將這個戒指摘了下來,遞給服務員說道,「我不喜歡這個款式,而且鑽也太小了,要買就買個大的,」她看了看聶景辰咬着牙說道,「亮瞎你的眼!」
聶景辰微微一笑,拿手扯了扯她的耳朵,「你高興就好。」
何薇嘴上說着選大的,但服務員拿了戒指過來給她選,她自己反倒是捨不得了,最後還是撿了個小的。
聶景辰沒有再與她爭執,給她買個東西怎麼就那麼的難呢,那以後還是不要告訴她,直接買好了。
兩個人從超市里買了青菜、水果之類的東西,直接開車回去了。
何薇把手舉起來在自己眼前看來看去,偶爾遇上陽光便折射出來耀眼的光芒。
「有意義嗎?」她問道。
「當然,在我的心目中,你就像鑽石一般,閃閃發光。」
「課本上就有,其實鑽石就是碳元素構成地,花一千多塊錢買個這么小的碳,你不心疼啊?」
聶景辰咬牙切齒,「何薇,你非要氣死我,是不是?」
何薇主動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我還是挺高興的,別生氣啊,逗你的。」
聶景辰看了她一眼,心道,別以為這樣就完了,回去再和你算賬!
「還生氣?」何薇看他沒反應問道。
「沒有。」聶景辰擰了眉頭。
何薇心道,沒有才怪呢,她又往他那邊湊了湊,「回去我給你洗臭襪子。」
聶景辰繃住臉,「我沒有襪子可以給你洗。」
「那你做飯,我洗碗,好吧。」
聶景辰這次沒繃住,「那你怎麼不說做飯給我吃呀!」
何薇大方一笑,說得理直氣壯,「因為我不會做!」
「連不會做飯都說的那麼理直氣壯,你也算獨一份了。」
何薇嘻嘻的笑了,「我學,我學行嗎?」
「還是算了吧,別禍害我的廚房了。」
車子很快便開進了小區里,兩個人拿的東西,鎖好車上了樓,五月份的天氣外面熱了,屋裏還很涼快。
何薇將東西放下,主動的去廚房燒了壺水,然後拿着從超市買來的東西,往冰箱裏放。聶景辰要在這裏住好幾天呢,買了不少的東西。
放完東西,洗了水果,出了廚房,聶景辰不在客廳,也沒有在衛生間,她喊了一聲,「聶景辰,你在幹嘛,出來吃水果了。」
沒有聲音回復她,臥室的門還開着,她走過去,只見聶景辰脫了上衣露着精壯的胸膛,平倚在被子上,似乎已經睡着了。
何薇拿毛巾擦擦手,拿了旁邊的毯子給他蓋上,這傢伙總是嘴硬,說是一點鐘睡的覺,指不定幾點才睡,早上又起那麼早,能不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