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好吃好喝供養的女人,竟然是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東西,趁着他爸在家裏養病的功夫,為了少干點活在地里勾搭起李旺福這個王八蛋來了。
不給她們點顏色瞧瞧,真當她們安家人好欺負!
安好騰的站了起來,拎着籃子朝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只見在一棵大樹後面,這一對狗男女抱在一起啃着,李旺福那髒爪子在白雪梅的衣服里摸來摸去的,一臉抽了大煙似的銷魂表情。
「呵!果真是不要臉啊!」看着這一幕,安好滿心的憤怒,拎着籃子的手攥的緊緊的。
「啊——!」聽到有聲音,白雪梅倏然睜開眼睛,看到安好那一張憤怒的臉,嚇的尖叫一聲,連忙推開了李旺福去扣自己衣服的扣子,「安好……你……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如果我不來能看到這精彩的一幕嗎?白雪梅你的良心真是叫狗吃了,我爸對你一百一十個好,你就是這麼對他的?」安好越罵她越生氣,伸手從籃子裏端出來那晚飯,啪嘰一下子整個全扣在了安雪梅的臉上,「讓你吃!吃個夠吧!」
白雪梅被弄了一臉一身飯菜,衣服都髒了透,她被嚇壞了心裏慌的要命,也顧不上不許多,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抓住安好的衣角求她:「安好啊,這事兒你可不能說給你爸聽啊!他那麼大年紀了,你一刺激他,我怕他受不了!再說了,你說出去,你爸的名聲也就毀了,全村子裏丟人啊!」
安好厭惡的瞪着她,抬腿一腳就把白雪梅踹開了:「拿開你的髒爪子,我怕你髒了我的衣服!現在知道丟人了,早幹嘛去了?」
「哎呦!」白雪梅冷不丁被踹了一腳,躺倒在了地上,半天才爬起來。
倒是呂旺福一看就是經常偷|腥的,看見安好一個人這架勢,心裏有些忌憚但是也怎麼怕。
他把白雪梅拉起來,叉着腰朝安好冷笑:「你說你看見我們兩個幹什麼了?俗話說拿賊拿髒,捉|奸捉雙。你一個人看見了頂什麼用?這事就算是讓嚷嚷出去,對你又有什麼好處?戴了綠帽子的是安書朝,你覺得他知道自己的女人被我摸了,他心裏痛快嗎?」
李旺福說的話雖然讓安好很膩煩,但是卻句句在理。
單憑她一個人說出去,誰能夠相信她。
「再說了,我就不是摸了她兩下嗎?這個月多給你家記點工分,什麼都有了……」李旺福又是威脅又是賄賂的,看着安好臉上的表情,他又擔心她說出去,繼而又威脅,「你要是當什麼都不知道,這事就算是過去了。我和白雪梅以後兩清,誰也不打擾誰。你家還能多撈點錢,如果你要是說出去了,我要收拾你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不信你試……」
李旺福的話還沒說完,安好蹲在地上,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砰的一下子就悶到了他的頭上:「沒事兒,打死你這王八蛋了,我給你出喪葬費!」
「啊!」李旺福大叫一聲,連忙捂住了頭,一摸額頭上冒出來了個雞蛋大的疙瘩,火騰的就冒出來了,他一掄大巴掌就朝安好臉上扇去,「我他娘的跟你沒完!竟然敢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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