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裏沒有強大的背景,不像參謀長那樣。
實在不行的話,他還可以申請調動。
他田牛如果申請調動,回去之後有沒有職務不清楚,能不能回去又是另一碼事。
平靜下來之後,他發現他與顧雙雙之間的問題太多。
多得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走下去。
顧雙雙聽出了田牛話里的意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又想要和我分開?你為什麼信念不能和我一樣堅定一些?」
顧雙雙考慮的少,她只考慮自己的愛情。
而田牛要考慮他的一家人,還要考慮顧雙雙與他的未來。
「這不是堅定不堅定的問題。」在現實面前,有時候夢想不得不低頭。
「行了,你什麼也別跟我說了,我就要你一句話。關於結婚這件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還要不要跟我走下去?」顧雙雙也失去了耐心。
她不希望他在愛情患得患失之間來回徘徊。
「俺拿不出你媽要的錢。」田牛頭痛的薅着自己的頭髮,「不如趁現在你還沒有陷得太深,俺們分吧?」
「什麼,你再說一遍。」顧雙雙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俺想說俺們分吧。」田牛又重複了一遍。
「你混蛋!」顧雙雙狠狠的抬起拳頭狠狠的在他的胸口上砸了兩拳,「你說不娶就不娶了?什麼叫趁我陷的不深?你的意思是說分你不會痛對嗎?」
「五千塊,不是個小數字。就算俺可以把這錢借出來,以後也得俺還錢!你跟着,俺就得過苦巴巴的日子。」田牛說的眼圈紅了,「俺不想讓你跟着俺受苦受罪。所以還是分吧。」
顧雙雙也是被氣昏了頭,一股怒氣直衝胸口:「行分就分。明天一大早你送我去火車站。」
說完她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廚房。
回到自己關屋裏,咣當一聲把門關上,趴在床上嗚嗚哭了起來。
田牛就站在屋外聽着顧雙雙哭,一顆心碎成了八瓣。
二妹把這些事情跟田牛媽說了之後,她垂着自己的胸口連連說道:「作孽呀,可真是作孽。」
顧雙雙躺在床上睡下了。
田牛很晚才回到了屋裏,看到顧雙雙睡夢都皺着眉頭。
田牛嘆了一口氣,粗礪的大輕輕地撫平了她的眉心:「傻丫頭,俺怎麼可能不愛你!俺經常想逃,是因為俺擔心給不了你幸福!你以為俺不想把你娶回家?你這樣的傻姑娘打着燈籠都難找。」
顧雙雙心裏原本就憋了一口氣沒睡着,田牛這麼一說心裏好受了許多。
她睜開眼睛倏然地翻身坐起,把自己的衣服下五除二扒了個精光,對田牛說道:「你瞻前顧後的考慮那麼多幹什麼?來,把生米煮成熟飯,我就不相信我媽會這樣活生生的拆散我們兩個人。」
少女的身體飽滿而美好,瑩白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單是看這樣的情形,田牛就已經受不了。
「來呀,你還猶豫什麼?」顧雙雙半跪在床上,對田牛說道,「你要不來,你就是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