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前在法桐樹後面熊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出來說道:「我就笑笑不說話。」
「行了,別那麼多的廢話了。你下來!」言歡低頭從包里拿出來自己的手帕,打算簡單的給程越先包紮一下止止血。
「用不着。」程越挺着脖子一臉的傲嬌之色,「你可別給傻帽包紮傷口,萬一把你也給帶傻了,這簡直就太得不償失了。」
言歡知道他還在為她說他傻帽的事情生氣,可是當時他不也一個甩尾把她丟進了泥坑嗎?
想起這件事,她也是氣的咬牙又切齒的:「你來勁了是吧?心眼那麼你還是個男人嗎?」
「呸!」程越啐了一口,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我是不是男人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不就是想給我止血嗎?給你這個機會就是了。你放心,我不會賴着你讓你還我人情的。」
「你的廢話真多。」言歡說道。
程越走到了言歡的跟前把胳膊往她跟前一伸:「來吧,趕緊的。」
言歡把手帕對摺幾次,變成一個長條,看了一下程越傷口的位置,就把那個手帕輕輕的綁在了程越傷口的位置上。
「等等等等!」程越一看她這包紮方法就教育起了她,「你說說你在部隊上是個什麼兵?論打架你打架不行。讓你給包紮一下傷口你一點也不專業。你這手帕髒不髒啊?消毒沒消毒啊?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引起傷口感染的啊!」
「別動。」言歡按住他的手臂,低聲的說道,「我這手帕是新的,買回去後也洗的乾乾淨淨的,沒有病菌你放心吧。」
「你的眼睛是顯微鏡啊?有沒有細菌你說了算嗎?」程越成了個話癆喋喋不休的說道,「萬一真的有病毒,我這條胳膊廢了,我後半輩子你複雜啊?」
「我說程越,這不至於的吧?」李知的看不下去了,插了一嘴。
「不至於?要不我給你一刀子,然後用這種方法給你包紮止血?」程越冷嗖嗖給她來了一句。
「嘿嘿。我看你是自己找的。」張超前在一旁興宰樂禍。
「你說了那么半天廢話了,我問問你,你想讓我怎麼給你包紮?」言歡耐着性子說道。
真矯情!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的,她才不管他呢。
就是血放幹了,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把手絹用力的勒住傷口的上放,壓迫血管來達到止血達到目的!這樣是不會弄髒傷口的。真是笨到家了!實際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女人!」程越撇嘴說道。
看着他這一臉得意的樣子,言歡也跟着笑了笑,抬手用力照着他傷口狠狠的按壓了下去:「是這樣嗎?」
程越嗷嗚的一聲就躥了起來,疼的齜牙咧嘴的就罵言歡:「我真是不該管你的閒事啊!你就是個蛇蠍女人!恩將仇報!」
言歡笑的更加歡暢:「你的嘴巴吃藥了?這麼毒!」
「我說姐姐,你最好是快點。我感覺你再不給他止血,他估計今天就掛到了這兒了。」李知盯着程越的手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