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萍沒想到宋月琴這一招玩的高,死死的牽住了秦奮的心,臨走還要把髒水往她身上潑。
她一氣之下,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倒了下來。
一直站在門外的秦儉,一個箭步衝進來,扶住了李俊萍。
安好趕快過來用力的掐人,劉俊萍這才一口氣緩了上來。
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後,李俊萍嚎啕大哭起來:「你說說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啊!秦奮這個昏了頭的,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對我啊!」
「媽,你別哭了!日久見人心,秦奮遲早會看清楚的,你放心吧!」秦儉除了這麼安慰她,又能說什麼呢?
用了好一會兒,李俊萍才停止了抽噎:「行了,這事已經這樣了,就這樣的過吧!大不了我不去招惹他們!日子過好過壞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我乾脆以後就裝聾做啞算了!」
「媽,想開點兒沒事啊!走,我扶你去休息。」安好說着就把李俊萍從地上扶起來,送她回屋裏去。
關於今晚的爭吵,她一句的意見都不發表。
現在看着是她們婆媳二人吵架了,但是日後怎麼樣誰能說的清楚?
畢竟秦奮才是李俊萍的親兒子,宋月琴才是她真正的兒媳婦,別現在鬧騰的歡,萬一以後兩個人又和好了,矛頭一直對外的話,她豈不是自討了沒趣?
安好將她扶到了屋門口,李俊萍停下腳步說道:「儉子啊!今晚天已經太晚了。你們倆就別回去了!我估計親家也都睡下了,你們還得打擾他們。咱家裏又有地方,是我提前給你們收拾乾淨的!你們就留下來吧!」
秦儉覺得劉俊萍說的在理,於是就答應了兩個人留下來。
秦儉的屋子和秦奮的屋子就隔着一堵牆,兩個屋裏都是燒的熱炕暖暖和和的,舒服的很。
忙了一天了,安好早已經是累的站不住腳了。
看見熱炕頭脫了鞋就爬了上去,整個人癱倒在炕上動不了。
「是不是累壞了?」秦儉給她拽個枕頭塞在頭下,「你先休息會兒,我去打熱水過來,你泡泡腳好去去乏!」
「嗯。」安好乖巧的點了點頭,躺在熱乎乎的炕頭上等着秦儉過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秦儉打熱水來了,他招呼着安好下來幫她洗腳。
熱乎乎的水很去乏,腳一泡進去,安好覺得周身的細胞都舒展了開來,秦儉蹲下身來,一雙粗糲大伸進水幫她揉起了安腳掌。
「別!讓我自己來。」安好不想讓秦儉做這些事情,她心裏總覺得很彆扭,她的男人的應該是握鋼槍的,而不是幫她洗腳。
「不,讓我來。」秦儉嘴角噙着笑,「媳婦,能為你這些事情是我的幸福。我很久以前想過這種日子,夫妻和美,日子溫馨幸福。」
「秦儉……」安好笑了,俯下身來親了親他的臉蛋,「我也很幸福!真的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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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琴一氣之下回了娘家,這情況讓張菊雲有些發懵:「洞房花燭夜,你咋跑回娘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