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哭了?這就是一點小傷而已,不要緊的。當兵的哪裏有不受傷的?」秦儉把安好拉起來擁在懷裏,「要是告訴你之後,你不又要整天擔心了?」
「可是你不告訴我,我知道了之後還是要擔心!」
「不用擔心。我們處於和平年代不會有戰爭,沒有流血犧牲。不過是受一點小傷而已,養養就好了。」戰場上的流血犧牲他都經歷過了,這一點小傷除了有些痛之外,真的不算什麼大事。
「怎麼受的傷?」安好心疼的問道。
「被山上滾下來的落石砸了。現在早已經不疼啦,沒事啦,只是傷口看起來有些猙獰,會不會嚇到你?」秦儉靜靜的說道。
「怎麼會嚇到我?我是學醫的你忘了?」安好推開他,蹲下身指輕輕的撫摸着他的疤痕說道,「這一點都不猙獰,這是你軍人的驕傲!榮譽的勳章!」
秦儉笑了:「謝謝你安好!沒有一個女人比你更加懂得我的心。」
「那是因為你只有我這一個女人!」安好也忍不住笑了。
「好了,別傷感了。我們洗洗早點休息。媽這麼着急把爸拉走,留下時間可不是讓我浪費的……」秦儉摩挲着安好的背,輕聲的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安好小臉紅紅,好好的話題怎麼會突然間就轉換了?
「聽不懂沒關係!我來親身給你示範就好了!」秦儉說完站起身來,隨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你的膝蓋……」安好擔心他的傷未完全痊癒,傷的那麼重骨頭不可能完全沒事的。
「不要緊,上次我們不是已經嘗試了新姿勢嗎?」
安好:「……」
這一晚,床板搖動了許久才停。
第二天早晨,向來上課準時的安好遲到了。
還好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專業課,要不安好真的是要羞愧死了。
一個上學的學生,竟然因為一晚的夫妻魚水之歡耽擱了重要課程,這也太…
安好偷偷的溜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剛坐下來顧雙雙就湊過頭來,「嘖嘖嘖,美色誤國啊!一點都不假!從實招來,昨晚和秦參謀長共度良宵了吧?」
「別鬧別鬧,認真聽課!」安好連忙轉移話題。
「裝!你的眼睛已經泄露了你心底的秘密。」
「你真厲害!顧大小姐,可以認真聽課咯了吧?要是再被老師叫起來,我可救不了你,我剛才可沒聽課。」
結果安好剛落音,老師就點了顧雙雙的名。
顧雙雙一臉的幽怨:安好,你這烏鴉嘴!
教室的最後一排,程越和李知偷偷的溜進來聽課。
美其名曰聽課,實際上卻是這倆混小子來賭安好和顧雙雙的。
他們各懷着各的目的。
平日裏在學校很難遇見這倆人,她們也都有意繞着他們走。
要看馬上就要考試放假了,想到有個長長的假期見不到安好,程越的心裏就難受。
他弄了一張大二的課程表,趁着今天上大課就溜了進來。
這倆人耐着性子一直熬到了下課,看到安好和顧雙雙離開了座位,程越一馬當先把安好給堵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