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言老師如何不按常理出牌,相信目的都是為了我們好。」安好相信言野。
「是的啊。私底下好多人都議論說他是怪胎教授。」
「行了。我們也不用猜測了,今晚準備要課了——令人熱血的解剖課。」顧雙雙握緊雙拳說道。
晚七點,解剖課如期到來。
學習們進入解剖樓的一樓,整座解剖樓靜悄悄的,唯獨解剖室里亮着燈光。
言野站在教室內,目光掃了一眼學生,勾起嘴角淡笑着說道:「晚解剖課的感覺如何?」
「毛骨悚然!」
「有點小害怕。」
「感覺陰森森的。」
答案幾乎都一樣,所有人表達的意思是:害怕。
「很好。既然如此,以後的解剖課全部調整在晚吧。什麼時候你們完全習慣了,出入解剖樓不再有任何害怕與不適應的感覺時,我們的課程調回白天。」言野言語淡淡的說道。
教室內一片靜悄悄,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但是,所有人都能夠明白言老師的用心。從大一開始解剖小動物開始一直到系統解剖到大二的局部解剖,快要兩年的時間了,總是還有同學膽小害怕。
解剖課的成績一直都不是很理想。
言野是個要求苛刻而又完美的人,所以為了讓同學們練習膽量,他才這麼做的。
之前,還曾經聽說過,他在晚還親自帶領着幾個其他年紀膽子小的學生去太平間裏走過一圈。
這方法雖然聽起來有些變.態,但是確確實實的有效。
這不,言野為了幫他們克服心理的障礙,所以已經開始着重的鍛煉她們了。
「既然所有人都沒異議。下面去地下一層把我們教學用的『大體老師』搬運來吧。」言野說完目光便在學生的間掃視:「許一諾、關可心、張娟、再來一個男同學……」
一次僥倖躲過的許一諾這一次無路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只好硬着頭皮跟着其他幾個同學一起去樓下。
這棟解剖樓是一棟年代久遠的老房子,青磚飛檐的老樓,四周的樹木鬱鬱蔥蔥的,樓道里舖的是木地板,走去發出咯咯的聲音,聽起來後背都覺得涼意森森的冷透了。
幾個人學生打開地下一層的大門,推開腳下的鋼插板,露出泡屍池,他們用鈎子勾過一具屍體來,用塑料布套,從池子裏撈來放在推車沿着樓道兩側的斜坡推了一樓。
做完這些事情,許一諾的一顆心狂跳不止,她感覺靈魂都要飛出去了。
如果真的有選擇,她寧願選擇一個師範大學。
回到課堂,許一諾無法克服的心裏的恐懼,剛才的一幕像是過電影一樣在自己的腦海放映。
一整節她都處於一種神遊的狀態。
終於捱到了下課,同學們三三兩兩的結伴離開了解剖樓。
關可心也想要離開,可能是由於情緒太過於緊張了,導致她的身體出現了不.良的反應。
胃裏噁心的厲害很想吐,肚子一陣陣的痙攣下墜,似乎有東西想要突破大腸的出口瀉出來。
她真的急需去廁所!
於是,趁着樓里還有人,許一諾趕快跑到了一樓走廊的盡頭去廁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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