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儉都走遠了,宋月琴還沉浸在剛才視覺刺激當。
「走啊!你磨蹭什麼呢?」張菊雲人都走到了老秦家的門口,看到閨女跟丟了魂一樣還愣在原地,又折回來拉了她一把。
宋月琴猛然回神,低着頭跟着張菊雲一步步的走入了秦家的院子裏。
腦海里,這一幕還在不停的反覆的播放。
平常的姑娘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是紅着臉,趕快別開眼的,然後偷偷的臉紅心跳許久。
但是,宋月琴卻不同。
她喜歡秦儉,這種執念留存在腦海很久了,每每只能看的到卻得不到,對她的心靈都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越是折磨,便越是喜歡。
並且,宋月琴現在已經和秦奮偷偷的嘗過了禁.果的滋味。
那種痛楚卻歡愉的感覺,讓她至今難忘。
看到秦儉的那一刻,她想要在思想里把他佔為己有。
母女二人進屋裏的時候,李俊萍正在幫着秦如海翻身,看到他們兩個人李俊萍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只要這娘倆出現准沒有好事兒。
「親家,好些了嗎?」張菊雲滿臉堆笑的把雞蛋放到了一邊,也不跟李俊萍客氣,扯過來一個馬扎子先坐了當屋。
秦如海看着這娘倆心煩,翻過身來後對李俊萍說道:「你們換個屋裏說話去,我這腿不得勁,心裏也不舒坦,聽見人說話煩躁。」
李俊萍點了點頭,帶着娘倆去了秦鳳沒出嫁以前的屋裏。
「月琴媽,你有話直說吧。」李俊萍現在對宋家的不滿都寫在了臉,說話也不和她們繞彎子了,直來直去毫不掩飾。
張菊雲看俊萍的態度不好,心裏也窩了一口氣:「親家母,你這個態度我可不高興啊!怎麼說我們也是好心來看看秦奮他爹,來了你甩臉子給我們看。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老秦的剛撿回來了一條命,腿現在也折了,我們一家人心情都不好,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你還是多多擔待吧。」李俊萍冷着臉說道。
「行了媽!說正事兒吧。」宋月琴見話還沒有開始已經扯遠了,連忙把她跑遠的話題給拉回來。
未來的公婆早已經對她們家有了意見了,如果現在鬧的更掰了,她還怎麼進秦家的門?
「行吧。」張菊雲看着秦家人的臉色不好,也不想在這裏多待,早說完了早走,「我的意思是這兩個孩子的婚事。過了年月琴二十了,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我和孩子的爸爸都商量好了,希往這兩個孩子年底把婚給結了。」
李俊萍一聽火了:「我說月琴媽,我們秦家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了?老的老的有病,小的小的有病,你能不能讓我們家裏緩口氣?」
「哎,親家你這話是咋說的?」張菊雲一拍桌子,「我是看你家今年倒霉透頂,所以才提出兩個孩子的婚事,趁這個機會給你們秦家增添點喜氣沖沖晦氣。」
「誰家倒霉透頂!你說誰家倒霉透頂!」李俊萍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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