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說把她怎麼辦?」安平站起來,看着宋月琴恨的牙根子直痒痒,「不如我們明天敲鑼打鼓放鞭炮把人們都引過來,讓他們看看宋月琴到底乾的都是些什麼事?」
「我幹壞事?我幹什麼壞事了?」宋月琴心存僥倖,咬着牙不肯承認。
「大晚你鬼鬼祟祟的跑來我家大棚地里幹嘛來了?你手還拿着我大家大棚的鑰匙呢。你敢說你不是來搗亂的?算是不來搗亂也是來偷菜的。」
「我又沒有進去?也沒給你你們造成損失。」
「姐,你聽聽她的歪理邪說。我見過臉皮厚的女人,沒見過這麼厚的。」安平朝地狠狠啐了一口,「你可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宋月琴,有句話叫瓜田李下,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安好知道宋月琴也不會這乖乖的認,她也不跟她廢話,既然她來了肯定不是空手白來的。
於是,安好拿着手電筒在她的身照了一遍,見她身沒有什麼異常,又在她的周圍照了照。
只見離大棚不遠的油菜花地里,有一塊小小的塌陷,她走過去彎腰從塌陷處伸手勾出來了一個用布片縫製的書包。
打開那書包一看,裏面竟然全是石灰粉。
應該是宋月琴被安平踹倒之前,他甩手把書包丟了出去。
看到東西被安好發現了,宋月琴臉露出驚慌的神情。
安平看着宋月琴的表情,感覺簡直好笑到了極點:「你每天小偷小摸的幹這些事情覺得有意思嗎?你說說你哪次能落地了好下場?你幹嘛總是盯着我姐?給我家找點不痛快,你的日子過得舒坦了?」
宋月琴咬着牙不說話。
安平覺得她現在是一個神經病,心裏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見不得別人一點好!
宋月琴不能拿安好怎麼樣,人家現在又是司令的兒媳婦,又是軍醫大學的高材生,家裏的生意也做的順風順水的,她想要抓住安好點兒不是也難得很。
但是她不願意看安好這麼的痛快,於是只能找點這種小偷小抹的事情給安好添添賭,讓她的心裏也不痛快日子過得也不清淨。
她現在也這麼點想法了。
「行了,不跟她廢話了。直接送派出所去。」安好說着拎起那袋子石灰,讓安平擰住宋月琴,姐弟二人將她送到了派出所。
宋月琴進了派出所,這在村里是丟人透頂的事情。
宋進才和張菊雲也被拉過去教育了一通,被勒令要求賠償安好家的損失,並門去道歉。
宋月琴則是被送進拘留所拘留七到十五天。
這個時候,她真是慶幸自己沒有破壞的太多,否則話估計這一輩子她都要在監獄裏度過了。
不過,從拘留所出來後,宋月琴也成了村裏的名人。
這名聲臭的,狗見了都繞着走。
眼看這都要到了該說親的年齡了,門提親的一個人都沒有,急的張菊雲也是團團轉。
宋月琴似乎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從拘留所回來後,整天吃完喝完躺在炕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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