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悶在屋子裏一午都不出門,張菊雲不知道宋月琴又犯什麼毛病,看她不出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塞給她兩塊錢,讓她去安書朝家的大棚里買點菜回來。
宋月琴原本不想去的,但是不去午又要吃白蘿蔔條子,她都煩透了,於是拿着錢走了。
分田到戶後,她家的地竟然和安好家的大棚在一起挨着,等她走到地頭的時候看見她家地里有一個女生冒着腰,正在拔她家的麥苗。
她連忙走前喊道:「喂,你幹嘛呢!怎麼會隨便去別人地里拔麥苗。」
「麥苗?」顧雙雙看着手裏酷似韭菜的東西,差點被自己蠢哭,「我說嘛!你家的麥苗長跟韭菜還真像,我看不准,所以我想拔一棵下來看看根兒能分辨了。」
「你傻啊!麥苗韭菜你分不出來?」宋月琴瞪顧雙雙罵。
「你說誰傻?」顧雙雙把手裏的麥苗一扔,拍了拍手瞪着宋月琴,「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我說你傻!連韭菜和麥苗都分不清,你不是傻是什麼?連我們村的狗都能分清楚,你分不清!」宋玉琴出口傷人。
「你再給罵一遍!」顧雙雙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她挽了挽袖子,瞪着宋玉月琴去抓住她的頭髮,「我惹你了嗎?你把我罵的連狗都不如!給我道歉!否則,我把你打的連你都不認識你!」
「你不是我們村的人吧?你在我們村里耍什麼橫?告訴你我心情不好,你趕快鬆開!否則,我跟你沒完!」宋月琴緊緊的攥着自己的頭髮,不僅不道歉,還猖狂的跟顧雙雙叫板。
「你心情不好,姑奶奶我也心情不好。再給你一次機會道歉,否則我打的你滿臉桃花開!」顧雙雙跟她耗了。
「我不!」她收拾不了別人,還收拾不了外鄉人嗎?
宋月琴說着,伸手朝顧雙雙的腰擰了一把。
尖利利的疼痛襲來,顧雙雙激怒了,她甩手是一個大耳刮子朝着宋月琴的臉扇去,抬起一腳把宋月琴給揣到在了地頭。
安好在大棚裏面摘菜聽到外面吵鬧了起來,連忙從大棚里往外跑,跑出來看到顧雙雙和宋月琴打起來了。
她連忙去把廝打的兩個人拽開,生氣的瞪着宋月琴:「怎麼哪裏都有你?你和誰都能夠打起架來?」
「安好,你什麼東西!我以前的日子過的多好,都是因為你,你讓我的生活發生了顛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淪落到在村里種地?行為舉止像個潑婦!」宋月琴看着安好穿的光鮮亮麗,自己卻越活越回去了,心裏極其的不平衡。
「你也知道你現在像是個潑婦一樣!這還不都是咎由自取!」安好冷冷的說道。
「沒錯!」顧雙雙揉着打疼的手掌,生氣的喊道。
安好扭過頭來看着顧雙雙問道:「你怎麼樣?好好的怎麼打起來了?」
「我不要緊。」顧雙雙指着地的麥苗說道,「你看看她家的麥苗稀稀疏疏的,這麼高一點兒看起來像剛長出來不久的韭菜,而且種了這麼一小畦,你再看看別人家的麥苗,一眼能夠看出來。我只不過是想拔一棵下來看看根部而已。她來罵!你說她欠不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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