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儉點了點頭。
站在服裝店門口告別後,秦儉拿着內回到了招待所,安好還睡着。
她臉的紅潮散下去了不少,額頭、鼻尖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秦儉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降下去了不少。
安好一覺睡到了天黑,連午飯都沒有吃。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滿身大汗淋漓卻是一身的輕鬆。
房間裏沒有人,安好坐了起來,看到伸手可以夠到的床邊放着一套嶄新的衣服,連內衣也都給她準備好了。
安好身後拿起內衣摸了摸,料子非常的綿軟,穿一定會非常的舒服!
秦儉真是個貼心的男人呢!
安好穿衣服以後,去找自己的髒衣服準備洗,這才發現已經被他洗完了,用衣架子撐起來掛在了窗台。
安好的臉紅了紅,都不敢去想像秦儉給她洗衣服時的場景。
正當他準備摘下衣服要收起來的時候,門響了,秦儉進來了手裏還拎着些吃的。
見她起來了,前用手背試了試她的體溫:「燒退了,過來吃東西吧。」
安好也餓了,看見吃的格外的親切。
秦儉買的燒餅,她拿起來一個來咬了一大口在嘴裏慢慢的嚼着,嘴裏還有含糊不清的說道:「衣服都是你買的?」
「穿還合適嗎?」秦儉望着她。
「嗯。很合適很舒服。」安好小聲的說道,「你的眼睛真的厲害到了這種程度?」
秦儉勾了勾嘴角:「我的眼睛是一把精確的測量尺!我跟你說過的。算是尺子有偏差和失誤,但是我還有過輔助測量手段!」
「輔助測量?」安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秦儉的目光落在她胸,又飛快的移開了。
安好倏然想起那個月光下河水險些失控動情的晚,他的大掌口在她的柔軟,騰的一下,她的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那麼的不正經!」
這還是一世的那個冷漠、克制、沉默寡言的秦儉嗎?
老天爺,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不是我重生的時候你順便把秦儉也給換過了?
這個悶又能撩的男人,確定是她一世的丈夫沒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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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秦儉把安好送到了學校門口。
她執意不肯讓秦儉送她樓,自己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她一推開門,宿舍里所有的人看到她都愣住了,目光透着不是不可說,而是不能說的神秘。
倒是顧雙雙大大咧咧的從床跳下來,一把抓住安好往屋裏扯:「安好,你行啊!沒有看出來啊,你這一個跟頭摔的,消失了整整一天啊!怎麼樣?嚴重不嚴重?聽那田教官說你磕到了石頭尖。」
「還好,縫了幾針。」安好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啊?這麼嚴重啊?」坐在床的雷林旋也湊過看,只見安好聊起了褲腿,膝蓋處果然縫了好幾針傷口周圍還紅腫着。
「你是不是也沒法訓練了?」張娟問道。
「我明天去學校跟老師和教官請假。」
「哎,羨慕啊!你們這兩人啊!一個手傷了,一個腿傷了,從今天起都可以不用軍訓了。」顧雙雙哀嚎。
「別瞎說。哪裏有人咒自己的。」安好瞪了她一眼,「不吉利!」
「是是是!你說的對!我以後注意!」顧雙雙嘻嘻哈哈的說道。
許一諾看着安好和顧雙雙的關係突飛猛進才增長,頓時心裏覺得酸溜溜,她和顧雙雙十年的友誼還抵不過安好跟她的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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