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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寧在房間裏發現了啞鈴,床上沒有絲毫溫度。某個答應她好好休息的人,原來在房間裏偷偷練啞鈴。
「小寧,開門。」
「不開!」盛寧氣不過,想故意晾他一會,結果等了半天外面沒動靜了。正要出去看看,某人已經進來了。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作為偵察兵,開鎖是基本項目。」
「……」偵察兵還要學會開鎖,難道這不是梁上君子的基本項目嗎?
徐啟剛在床上坐下,想要去抱她,結果盛寧不願意剛把他手甩開。某人直接強橫的把她打橫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倆人面對面,近的鼻尖鼻尖幾乎貼在一起。
盛寧又很沒出息的臉紅了,馨香的呼吸輕輕的拂在他臉上,讓他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昨天晚上太過瘋狂,徐啟剛心疼她。
其實今天他是不打算讓她下床的,可她怕人說閒話明明腰疼的直不起來,還死活要下床。下午收拾完,想要練舞,最後實在沒力氣了,改成做瑜伽。
徐啟剛在屋內偷偷練啞鈴,其實一顆心早飄到外面來了。
「真生氣啦?」他聲音低沉,一說話盛寧能夠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是因為我昨天晚上沒滿足你,所以你才會認為我身體不好需要休息?嗯?」徐啟剛曖昧的貼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說話時最後的一個尾音被他故意拖長,好似帶着鈎子,鈎的人心癢難耐。
「活閻王。」盛寧被他逗的臉紅心跳,她明明就是關係他,什麼時候變成不滿足了?這男人,太過分了,越來越不正經了。
「嗯!我在。」他身體一轉,將她直接壓在身下。「小寧,我知道肯定是我沒滿足你,現在咱們繼續。」
「不行?」盛寧急忙阻止,「大白天的,你瘋啦?」
「大白天的怎麼了?沒事!」某人的唇已經吻上她細膩的脖頸,一路帶起一串串酥麻。
盛寧忍不住嚶嚀一聲,當她聽到自己嬌媚的呻吟,整個人像被電了一下。害羞的用手捂着臉,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她……她怎麼能發出這麼丟人的聲音。
「我喜歡聽。」他放開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不要!」盛寧聞言心底泛起一陣甜蜜,忍不住回吻他一下。「真的不行,求求你了。」全身都像散架了,她真的是無力承受。
「讓我休養一下,好不好?」面子什麼的就算了,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今天已經是強撐着下床了,要是在來一次,她一定下不來床。
她可不像成為家屬大院背後談論的笑話,邢芳那些人她比誰都清楚,嘴巴有多碎。
「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承認我的體力好。」
「我承認,這個我絕對承認。」盛寧無比狗腿,就差沒發誓了。
「我的身體已經恢復。」某人得寸進尺。
「恢復了,絕對恢復了。」
「證據呢?」他眼底閃過一絲隱晦的笑,可惜盛寧沒發現。
「我就是證據。」她傻乎乎的被別人掌控了節奏都沒發現,扶着自己的腰說:「我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