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被她看的毛骨悚然,氣氛一度尷尬到讓人窒息,最後實在耐不住了主動說:「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什麼事?沒有合理的理由,我是不會去的。」
朱胖子愕然的看着安安,「盛安同學,你不認識我了嗎?」
「認識啊!」
「那你?」後面的話朱胖子沒說出來,他是個聰明人。既然對方態度冷漠,那他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想到那個乖巧聽話的女孩,跟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眼神冷漠的人分明就是兩個人。
出了長了一模一樣的臉之外,沒有其他一樣的。
「這是組織上的命令,你必須去。」
「那好吧!」安安攤攤手,跟着朱胖子離開。
實際上警備司令部已經被吵翻天了,關於秦越的處罰一時半會沒個具體的。南方軍區的意見是他們的人,總歸要帶到南方軍區處理,北方軍區的意見是既然人實在他們這裏學習犯的錯,當然歸他們管。
而且,他除了擅離職守之外,還有故意謀害高級軍官這條醉。
別說是關在警備司令部了,就算是上軍事法庭都是輕的。
吵來吵去,最後歸屬權被北方軍區奪來了。秦家鎩羽而歸,牆倒眾人推又因為得罪了蘇家,連帶着也受到連累,最可怕的是孟家也牽扯進來的。
現在的秦家,跟一年前的沈家沒有任何區別,大勢已去。
秦家完蛋了。
就在所有人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范恆岩來了,並且帶來一個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決策。
「秦越暫時先放出來吧!」范恆岩急匆匆的趕來,聽了大傢伙半天的意見,被吵的腦仁疼。
「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首長您說的是真的?」
范恆岩氣的拍桌子,把眼睛一瞪,「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了?放人。」他只要一想到啟剛跟他說的意見就恨不得立刻把小流氓這個混蛋一腳踢回蘇聯去。
簡直就是個災星,早知道就不把他弄回來了。
「那是什麼理由放人呢?」
「那你們是以什麼理由抓人的?」
大傢伙一聽范恆岩這麼問,頓時就樂了,各抒己見每人都能說出一大籮筐。什麼無組織無紀律,擅離職守,嚴重失職,殺人罪,暗害自己的戰友等等等……
說半個小時都不帶重複的。
「擅離職守也不是什麼大事,至於殺人,他也是為了完成任務。那人做任務不殺人的?不殺人難道要主動去給別人殺?」范恆岩的一番謬論嚇壞了所有人。
「首長,那……那小流氓不對,是秦越他暗害徐啟剛呢?」
「徐啟剛自己都不介意,你操什麼閒心?」范恆岩把眼睛一瞪,沒好氣的說:「他倆關係好,就願意互相捅着玩,礙着你的眼了?」
「呵呵……」
「呵呵呵呵……」
「呵呵噠……」
會議室內眾人忍不住冷笑,行,您是領導,您是首長,您說什麼都對。
您老大,這個藉口也是服氣的。
聽過關係好的,沒聽過這樣捅着玩的。不知道秦家是使出了什麼獨門秘籍才能讓首長這麼幫着說話,這下好了!秦家有的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