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命令下達之前,組織部長找他談話,想要做他思想工作。但是蘇海幾乎沒考慮就同意了,這裏他暫時是不想繼續待下去了。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奇妙,無論過程如何曲折,最後的結果總是驚人的相似。
前世,蘇海就是在這個時候下基層歷練,然後一路平步青雲,最後在盛寧死的時候,坐到了一省之長的位置。
夕陽西下,夏天的晚風輕柔的吹拂着藤椅上的男人。
蘇淮安身高腿長,窩在藤椅上睡的很不舒服,可是醉酒的他那還想的起來回房間睡。
就在這個時候,蘇家大院的門被人推開。陳華英穿着軍校的制服,身上背着書包氣勢洶洶的衝進來。
被關在學校這麼長時間,終於解禁了,她第一時間來找蘇淮安算賬。
為什麼盛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
為什麼要把她蒙在鼓裏?要不是安安說,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呢!她是盛寧的好朋友,作為最好的朋友,她也是有權利知道的。
就算是傷心難過,那是她的選擇,誰也沒權利剝奪她的選擇。
「蘇淮安,你給我出來。」她大聲的吼道,也沒人搭理,反而被院子裏的酒氣給沖的連忙捂住了鼻子。
「蘇淮安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兄弟?」虧她還一直對他那麼好,一直記着他。
他們好歹也是同甘苦,共患難的,真是……
陳華英碎碎念的想進屋去找人,結果一準頭看到在藤椅上睡着的蘇淮安,大踏步走過去。想要喊人,但是看到他睡着時都緊蹙的眉頭,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蘇淮安。」
「蘇教授,蘇……」她的後半句話還沒說出來,某個睡着的男人覺得自己受到了干擾,一把拉住她的手輕輕一拽,陳華英整個人都跌進他懷裏。
微醺的酒氣,作為從小跟着爺爺長大的女漢子,她居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
居然是茅台。
他們居然喝茅台,太浪費了。
「別吵。」蘇淮安閉着眼睛,準確的捂住她的嘴。
這下女漢子終於回神了,呆呆的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怎麼都移不開視線。皮膚好好,居然連,毛孔都沒有。
陳華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然後就摸到柔滑的肌膚。
忽然,她整張臉都紅了,心臟噗通噗通的跳。
「蘇淮安。」她像炸了毛的貓掙脫開他的手跳了起來,原本想轉身就走。她跟酒鬼沒什麼好說的,還是等明天在來找他算賬。
走到大門口,一想天都黑了,蘇江現在是七零八落的。她要是不管他,沒準蘇淮安能在院子裏睡一整夜,算了,她還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把書包丟在地上,陳華英捲起袖子,擺出架勢,使出吃奶的力氣把蘇淮安送回他房間。
平時看起來很瘦的一個人,喝醉酒居然這麼重。陳華英累的吭哧吭哧的喘着氣,到了房間裏想要把立刻把他丟到床上,自己還離開結果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居然被他抱着,直接壓到了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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