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忍不住猜測,這些聖紋竟然不乏五級上品的存在,那麼酒老以前必定是一個造詣極深的聖紋師。
「難怪酒老在武道界有着如此高的地位,原來他年輕時竟然是一個聖紋大師。」凌霄心中暗自感慨。他想起酒老平時那不苟言笑、沉穩內斂的模樣,心中更加敬佩。
然而,凌霄又覺得這些還不足以說明酒老的全部實力。如果酒老僅僅是堪比武魂境巔峰的存在,那麼他是無法與當初的那位天下第一相提並論的。
畢竟,那位天下第一可是武道界的傳奇人物,他的實力和造詣早已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
「酒老一定還有更深的底蘊和實力。」凌霄心中猜測道。他相信,隨着與酒老的接觸和了解,他一定會發現更多關於酒老的秘密和傳奇。
酒老坐在石洞內,臉上帶着一種深沉的專注。他凝視着前方,仿佛整個世界都融入了他眼中的陣圖之中。
「凌霄,我製作聖紋陣圖的時候,必須全神貫注,不能有絲毫的分心。所以,若是有人來找我,我希望你能幫我支走他們。」酒老的聲音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凌霄點頭表示理解,他正要轉身離開,目光卻不經意地掃過石洞的深處。在那裏,他驚訝地發現了一個冰棺,它靜靜地放置在角落裏,仿佛與世隔絕。
冰棺中,赫然躺着一具女人的屍體。
這具屍體保存得異常完好,肌膚白皙如玉,甚至帶着一絲紅潤,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之中。她的面容寧靜而安詳,仿佛隨時都會醒來。凌霄被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景象。
「酒老,那冰棺里躺着的女人就是讓您自毀前程的女人吧……」凌霄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酒老聞言,目光微微一凝,似乎被觸動了某種情感。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緩緩開口:「哼,誰又跟你嚼舌根子,她並非你所說的那個讓我自毀前程的女人。不要將她與那個賤人相提並論。她是我這輩子遇到過的最好的女人。可惜,我以前不知道珍惜,辜負了她。若非是她,我早已經死在了武道之路上。」
說到這裏,酒老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惜和悔恨。他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那些塵封已久的往事再次浮現在他的眼前。
「罷了,不提這些了。」酒老搖了搖頭,將思緒拉回現實。「凌霄,你就去外面守着吧。我在這裏製作陣圖,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期間,我希望你能確保沒有任何人打擾到我。」
凌霄點頭應允,他知道這是一項重要的任務。他轉身離開石洞,心中卻忍不住對那冰棺中的女人產生了更多的好奇和遐想。或許,這背後隱藏着一段不為人知的感人故事吧。
「好。」凌霄簡潔地回應,儘管他心中對酒老即將製作的聖紋陣圖充滿了好奇和疑惑,不明白為何這樣一個陣圖需要如此漫長的時間來完成。但他深知,酒老既然已經下了決心要幫助他,那就必然有他的道理。
凌霄對酒老的實力和智慧充滿了信任,因此他選擇相信酒老,不再多問。
離開了石洞,凌霄來到了外面的茅草屋。這茅草屋雖然簡陋,但周圍的環境卻十分清幽,適合修煉。他盤膝坐下,閉上雙眼,開始沉浸在自己的修煉之中。
修煉是凌霄的日常,他深知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更好地應對未來的挑戰。在修煉的過程中,他的心境逐漸變得平靜而專注,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然而,儘管凌霄在修煉中儘量不去想酒老和聖紋陣圖的事情,但他的心中仍然不由自主地會浮現出那些畫面。
他想像着酒老在石洞內全神貫注地繪製陣圖,每一個細節都精益求精,每一道紋路都蘊含着深厚的力量和智慧。
他想像着那陣圖一旦完成,將會帶來怎樣的神奇效果,是否真的能如酒老所說,幫助他解決眼前的困境。
時間在修煉中悄然流逝,凌霄的心中也逐漸充滿了期待和信心。他知道,只要酒老能夠成功製作出那個聖紋陣圖,他就有了應對未來的信心和力量。因此,他更加努力地修煉,期待着三天三夜後的到來。
……
彼時,東海之濱,一片神秘而莊嚴的宮殿群矗立。這就是赫赫有名的女帝宮,其影響力遍及東海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遠超南域那些聲名顯赫的勢力。
女帝宮的女帝,更是東海海域的傳奇人物,一位令所有武者敬畏的超級強者,她俯瞰着整個海域,宛若高懸在九天之上的皓月。
除了傳說中的聖堂,東海之內,怕是再無哪個勢力能與之抗衡,更無人能夠穩穩地壓過女帝宮一頭。這座宮殿的每一個角落,都瀰漫着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此刻,女帝斜靠在華麗的紗帳之中,她的身姿曼妙,曲線玲瓏,即便在朦朧的紗帳遮擋之下,依然難掩其絕倫的身材。她的面容被一層淡淡的薄紗遮住,只露出那雙冷若冰霜的眼眸,仿佛能夠洞察世間一切虛偽和謊言。
然而,即便是如此美艷動人的女帝,也沒有人敢輕易直視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如刀,只需一個輕佻的眼神,便足以讓人膽寒,甚至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因此,在女帝面前,所有人都保持着敬畏和謹慎,生怕稍有不慎便會觸怒這位超級強者。
女帝的聲音冰冷而威嚴,仿佛從九幽之下傳來:「他承諾過,今生不再動用聖紋陣圖,沒想到,他還是違背了誓言。上官玉,你速去南域一趟,找到那個人,警告他,如果他再敢修煉或動用聖紋陣圖,他就得死。」
女帝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決絕,她的話語仿佛是一道聖旨,無人敢違抗。上官玉是女帝宮中的一位得力幹將,她深知女帝的性格和脾氣,因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她立刻領命而去,準備前往南域執行女帝的命令,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