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08章 本命陣圖
「你可知,本命陣圖最大的好處便是能夠隨着你的修為增長而不斷提升其威能。」酒老繼續說道。
「這意味着,只要你不斷修煉,提升境界,這七絕殺陣也會相應地增強。它的上限極高,最強甚至可以達到六級上品聖紋陣的水平,那將是何等的威能!」
凌霄聽後,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他深知六級上品聖紋陣的威力意味着什麼。那將是足以撼動一方天地的力量,讓他在未來的修行道路上多了一份強大的保障。
酒老看着凌霄的反應,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接着說道:「這一次煉製陣圖的過程,可謂是異常順利。或許真的是你小子運氣太好了,竟然在關鍵時刻找到了所需的最後一種材料。再加上我這些年精心儲存的珍稀材料,才得以打造出如此完美的陣圖。」
「不過,你也不要因此就沾沾自喜。」
酒老話鋒一轉,嚴肅地說道,「本命陣圖雖然強大,但也需要你不斷修煉和領悟,才能真正發揮出它的威力。你要記住,修行之路永無止境,只有不斷努力,才能走得更遠。」
六級上品!
凌霄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心中的震撼難以言表。
他深知五級上品聖紋陣圖的威力就已經足以媲美武魂境巔峰的強者了,而現在他手中的這本命陣圖竟然達到了六級上品!
這簡直超出了他的想像,意味着他將會擁有比武魂境高出三個大境界的恐怖力量。
他目前所見超越武魂境的強者,如秋水葵,也不過就是超出了一個境界而已。而現在他手中的這本命陣圖,則相當於超過武魂境三個大境界啊!
其力量層次幾乎可以碾壓那些傳說中的存在。這種力量,對於凌霄來說,既是一種誘惑,也是一種責任。
凌霄抬頭看向酒老,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敬意。他知道,這樣一件寶物,酒老必定是耗費了無數的心血和時間才煉製出來的。
他忍不住開口道:「酒老,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這麼好的東西,您一定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煉製出來的吧……」
酒老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
他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凌霄,你也不必這麼客氣。這樣幫你,我並非完全出於無私。實話告訴你,我幫你煉製這聖紋陣圖,其實也是有私心的。」
凌霄一愣,有些不解地看着酒老。
酒老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幫我復活一個女人,一個我虧欠了許多的女人……」
「就是那冰棺之中沉睡的女人嗎?」凌霄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好奇與關切。
酒老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緩緩說道:「是的,那就是阿瑤。她其實並沒有完全死去,只是陷入了極度的沉睡之中,所以還有醒過來的可能。
這些年來,我一直被女帝盯着,如履薄冰,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我忍辱負重,默默承受着一切,就是為了找到一個能夠繼承我衣缽,幫我完成心愿的人。」
凌霄靜靜地聽完酒老的敘述,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
他凝視着酒老那滄桑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夠透過歲月的塵埃,看到那個名叫阿瑤的女子如何在風雨中堅守着對酒老的深情。
他輕輕地吸了口氣,緩緩問道:「阿瑤……原來她叫阿瑤啊。這個名字,似乎有着別樣的韻味。酒老,您能否再詳細地為我講講阿瑤的故事?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我要竭盡全力去救的,究竟是怎樣一個令人心動的女子。」
酒老微微頷首,目光似乎穿透了時空的壁壘,回到了那段遙遠的歲月。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充滿了對阿瑤的懷念與感激:「阿瑤……她,是一個如同山間清泉般純淨,又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般耀眼的女子。
她原本是上官家安排給我這個糟老頭子當婢女的,但我從未將她當作普通的婢女看待。她聰明伶俐,善解人意,總是能在我不經意間給予我溫暖和關懷。」
「我從未對她有過特別的優待,但阿瑤卻對我極好。她不僅照顧我的飲食起居,還時常在我心情低落時給予我安慰和鼓勵。她的存在,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照亮了我那些灰暗的日子。」
「然而,命運卻對我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我曾經深愛着的女帝,為了權勢拋棄了我,還因為擔心我威脅到她的地位,暗中給我下毒,廢了我的武功。那時的我,如同一具行屍走肉,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夢想。」
「在我落魄無助的時候,無數人都勸阿瑤離開我這個廢人。畢竟,她年輕貌美,才華橫溢,上官家有很多人都願意接納她。但阿瑤卻堅定地拒絕了所有人的勸說,她選擇留下來陪我,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她都不離不棄。」
「後來,女帝為了徹底剷除我這個隱患,竟然想要置我於死地。是阿瑤,她毫不猶豫地擋在我的身前,用她柔弱的身軀為我擋下了那致命的一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感動。但阿瑤也因此身受重傷,從此陷入了沉睡。」
「女帝見狀仍不滿足,她還想再次對我動手。然而這一次,上官家的老祖終於出面干涉了。他憤怒地斥責了女帝的所作所為,並逼迫她立下誓言,不得再對我動手。女帝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背老祖的命令。」
「從此以後,我便帶着阿瑤遠遁南域,尋找能夠復活她的方法。這幾十年來,我四處奔波,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一些線索。雖然前路漫漫,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成功復活阿瑤的。」
說到這裏,酒老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悲傷和痛苦都吸入肺中,然後化作前進的動力。
「我愧對於她,她的犧牲,她的深情,我這一生若不能將她從沉睡中喚醒,我根本沒有資格去面對死亡。」
酒老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他長嘆一聲,仿佛要將心中的痛苦和愧疚全部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