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要麼是自大,要麼就是有足夠的自信,冷家不敢動他們。
浮空船起航。
凌霄回到了自己的船艙。
這裏是整個浮空船最豪華的艙室,凌霄不喜歡虧待自己,能弄最好的,自然就用最好的。
反正他有錢!
坐在船艙之中,他一邊修煉,一邊等待。
也不知道玄冰神殿那秘境能撐多久,他現在必須得想想如何來解決這個問題。
正面對抗,不是不可以,但需要魔針空間中的大佬出手。
那樣太不經濟,太不划算。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用點計謀的。
轟!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浮空船劇烈晃動了一下,凌霄皺了皺眉,修煉都不讓人安心。
他離開了船艙,就看到那老者正在外面跟人說話。
見凌霄出來了,老者苦笑道:「供奉,是冷家的人。」
「你退下吧,我來解決!」
凌霄走上前,冷冷看着對面的浮空船。
「你就是那個殺了冷星雲少爺的人?」那艘浮空船上,有很多武者,其中一個老者應該就是最強的了,已經達到了神體境巔峰。
「你來找我報仇?」
凌霄淡淡問道。
「沒錯,既然知道,還不乖乖……」
老者話還沒說完,突然間一道寒芒自虛空出現,瞬間洞穿了老者的咽喉。
「廢話真多!」
話音落下,凌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刀。
嗜血刀魂!
而後,隔空一斬。
恐怖的刀芒直接斬在了對面的浮空船上,那浮空船轟然破碎,而後,墜落。
那船上可沒有飛天境。
那些人都是不會飛的,一旦浮空船碎裂,那基本就離死不遠了。
做完這些,凌霄卻是並沒有多看一眼,只是轉身看向了那船掌柜道:「若再有人找麻煩,直接找我,誰敢阻攔我的路,那就死!」
此時的他,可在氣頭上。
平時不殺的人。
平時不想做的事兒。
這會兒他都會做。
言罷,他已經回到了船艙之中繼續修煉。
船掌柜渾身顫抖不已。
之前,凌霄若不是拿出那供奉腰牌,而是直接動手,他只怕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陣陣的後怕。
浮空船飛行了三天,凌霄才意識到中洲有多大,只怕十幾個金洲也不如一個中洲啊。
都三天了,路程不過才行駛了七成而已。
浮空船又要再次充能了。
降落在了一座大城之中。
「供奉,此處名為『聖城』,沒錯,正是您想的那樣,這裏是中洲聖堂堂口所在地,您要小心啊。」
這老者自然早就猜到了凌霄的身份。
畢竟,那供奉腰牌一旦亮出來,身份其實也就宣告暴露了。
「聖城?」
凌霄看向了腳下的這座城池。
這座城市,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雲霧繚繞的群山之間,散發着神秘而莊嚴的氣息。
聖城的城牆高大而厚重,由一種罕見的靈石砌成,表面流轉着淡淡的光華,仿佛蘊含着無盡的玄奧。
城牆之上,雕刻着複雜的符文和古老的圖案,它們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訴說着歲月的滄桑和歷史的厚重。
城內的建築錯落有致,既有古樸典雅的亭台樓閣,又有氣勢磅礴的宮殿廟宇。
每一座建築都充滿了靈性和生命力,仿佛與天地之間的靈氣相互呼應。街道寬敞整潔,兩旁栽滿了靈花異草,芬芳四溢,令人心曠神怡。
在聖城的中心,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塔樓,名為「聖塔」。
這座塔樓是聖城的象徵,也是武者們嚮往的聖地。
塔身由無數層組成,每一層都鑲嵌着不同的寶石和靈珠,閃爍着迷人的光彩。據說,只有修為達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登上塔頂,窺探武道之秘。
聖城的天空總是晴朗無雲,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大地上,給整個城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偶爾有仙鶴翱翔於天際,發出清脆的鳴聲,為這寧靜而莊嚴的城市增添了幾分生機和活力。
在聖城的每一個角落,都瀰漫着濃厚的武道氣息。這裏的武者們或閉關修煉,或交流心得,或探索未知。
他們的身影在城市的各個角落穿梭,構成了一幅幅動人的畫面。
聖城,這座充滿神秘和魅力的城池,是中洲武者們心中的聖地,也是他們追求長生不老、探索天地奧秘的起點。
在這裏,每一個武者都懷揣着夢想和希望,踏上了一段充滿挑戰和奇遇的旅程。
「還真是一座好城池,可惜,給了聖堂,就有些糟踐了!」
凌霄不屑地搖了搖頭。
「供奉,您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不過我還是建議您就待在船上吧,一旦踏入聖城,您可能立即就會被發現,任何偽裝都將變得毫無意義。」
老者提醒道。
「既然來了,怎能不去看看?」
凌霄對聖堂,有着本源上的敵對。
因為他是魔修,是魔宗之主。
聖堂曾經用卑鄙的方法,藉助外部力量摧毀了魔宗,更是不允許魔修生存。
他想要好好活着,就必須得讓聖堂不能好好活。
言罷,凌霄下了船,朝聖城走去。
然而,剛剛走出去兩步,就忽然間被包圍了。
圍住凌霄之人,足足有十幾個,全部都是神體境武者。
看到這一幕,船掌柜臉色大變。
他也不過只是神體境而已,根本沒法出手幫助凌霄的。
他剛要說話。
忽然間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一片劍光橫掃,那十幾個人竟然齊刷刷全部倒在了地上,已經變成了一具具的屍體。
船掌柜已經懵了!
這位供奉,不愧是連聖堂都頭疼的存在啊,好傢夥,一出手便斬殺了十幾個神體境武者。
即便聖堂強大,神體境也不是大白菜啊,再這麼殺下去,只怕一個個都要殺盡了。
將那些人的儲物戒收了起來,凌霄回頭看了船掌柜一眼道:「一個時辰後,我會準時到。」
言罷,他加快了速度,朝着城中飛馳而去。
很顯然,聖堂已經發現他了。
或許是船上的乘客,或許是船員泄露了他的秘密,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只要北疆聖堂總部的那些高手不出手,僅僅是中洲聖堂,他並不是特別畏懼,即便打不過,逃也是很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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