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皓陽幾人也不例外,真的好美啊。真是白玉棺才配美人啊。不過遺憾的是,白玉棺都被破壞了。
正待那些人見色起義的時候,白玉棺裏面的女人,竟然緩緩的起身,絕美的臉蛋,無神的雙眼,讓他們更加興奮。
可是沒來得及高興,那些美女就都化身為厲鬼,在他們沒來得及掙紮下,就已經咬斷了他們的脖子,至此,全軍覆沒。
皓陽抬頭看向嬴政,「為什麼外面說是我們已經消失了一年?」
「別急,繼續看下去。」嬴政沒有回答而是讓皓陽繼續看下去。
皓陽帶着滿心的疑惑,繼續看向鏡子。
他從鏡子裏面看到了冷凝,被人抓了起來,逼着她帶他們去墓穴。冷凝不依,就接受者殘忍的虐待。皓陽急得雙手緊緊的抓住鏡子的邊緣。
接着畫面一閃,冷凝香軀已損。雙眼瞪得大大的,像是穿過層層阻礙,看向皓陽。皓陽坐在了地上,不會的,怎麼會呢,一定是假的,喃喃自語。
奈齊胖子幾人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他們也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
畫面再次一閃,他們看到了明月,滿頭大汗的被推進了手術室,南宮逸在外面急得團團轉,許久之後,醫生抱出了一個男嬰。接着明月夜被推了出來。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月月生產了。
皓陽幾人沒有注意到,當看到孩子被抱出來的時候,嬴政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他身後的兩名女子,一名覺得嬴政的笑容好刺眼。另一名眼中卻帶有深深的痛恨。只是她們隱藏的都很好,並沒有人發現。
眨眼間,孩子一點點長大,當孩子18歲生日的那一天,南宮逸帶着明月,竟然從他們家的樓頂,跳了下來,身亡。
外面的世界對於天山墓穴的事情,早已平淡,因為太危險,18年來,沒有任何人出來過,進去了,就再也沒有出來,這也造成了各國的經濟,人才,多方面的危機。至此,華夏一家獨大,但瘟疫卻又開始蔓延,弄得民眾苦不堪言。
畫面消失。
當看到華夏一家獨大的時候,在座的都很高興。可是瘟疫又開始了,心就再也放不下了。幾人着急回去的心思,也就愈發的強烈的。
皓陽心中的疑惑很多,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嬴政像是看出了皓陽的疑惑,不緊不慢的開始解答。「這裏原本是一處天然的山洞,後來被我無意之中發現了其中奧妙,然後開始建設的墓穴,作為我安息的地方。至於另外一座,那只是我的障眼法而已。」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這就是山洞的奧妙所在。」
「你為什麼要和我們說這麼多?」奈齊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
「呵呵,你們認為知道了我的秘密還能活着出去麼?別緊張,來和我聊聊,我把你們想知道的都甘肅你們如何?算是殺了你們的賠罪吧。」嬴政若無其事的說道,殺人對於他來說,就像死了一隻螞蟻般。
皓陽幾人咬牙切齒,可是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皓陽幾人沒有傻子,都知道見機行事。
「想明白了?那我就先說說吧,真的好久沒人和我好好說話了。」嬴政嘆息,此時的身影略顯獨孤。世上人人都想求得長生。可是長生之後呢?愛人,親人,你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和你永遠相隔。
當初他為了追尋長生,殺了多少無辜之人?害了多少家庭妻離子散?最後是尋得了長生,可是他卻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樣子。他狠狠的發泄,騙來了所有鍊氣士,讓他們給他陪葬,誰讓他們騙他。他只是已彼之道還之彼身而已。
緩緩抬起自己的左手,上面用着黑色布條纏繞着。那裏面是怎樣的一雙手?只有他自己知道。後悔麼?後悔,非常的後悔,可是如今又能怎樣?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只要他來了,他就可以解脫了。想到這裏,嬴政嘴角竟然揚起了一抹愉悅的微笑。
「明月是我抓來的,他的孩子是我的。外面抱着我女人一起死的,我還真想把他擒來,永無轉生之時。不過看在他那麼照顧我孩子的份上,我就原諒他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事情,裏面都有我的存在,比如送給你們黑色血液,比如解答疑問等。我就是要引導你來,可是沒想到卻弄出了這麼多人。還真是可恨啊,竟然敢違背我的意思。」嬴政語氣平淡的說着。
但皓陽還有嬴政身後的一名女子都覺得渾身冒冷汗,那名女子為最。在皓陽幾人驚訝的目光中,竟然走到了嬴政前面,跪了下來。
「奴家知錯了,還望大王開恩。這,這竟然是劉敏的聲音。
皓陽幾人面面相是,這是什麼情況?劉敏和眼前的這人,是什麼關係?
」你背着我做了那麼多的事,一句知錯了就能饒恕麼?「說完,在劉敏驚恐的目光中,單手緩緩的掐上了她的脖子,只要稍稍的用力,就能立馬斷掉。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愛,愛你的啊,我,我可以,為,為你做任,任何事情。「斷斷續續的話語傳來。
嬴政手臂緩緩的向上抬起,」那是為了你自己吧,你從來都沒有為我做過任何事,你想要地位,權利。你以為我是傻子麼?最不可饒恕的是,你竟然要對我孩子不利,。光這一點,你就得死。「手掌開始緩緩用力。
皓陽幾人看得莫名其妙,怎麼突然就內訌了?
突然一道破空的聲音響起,只見一根矛,直直的向着嬴政而去。嬴政手掌攤開,緩緩轉身,矛及擦肩而去,只是帶起了幾根髮絲。
劉敏得以解脫,趴在地上艱難的喘氣,人類的身體還真是脆弱,可是由於兩者融合的時間過長,她已經從劉敏的身體裏面出不來了。她們合二為一了。
」你不應該這樣對她。她是你的髮妻。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
皓陽幾人順着聲音之處看去,看見的是穿着戰甲的男人。當男人越來越近的時候,直至路過皓陽幾人的身邊,皓陽這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就是白老師,月月的白老師。皓陽更加的迷糊了,他們身邊到底都是一群什麼人?是刻意還是巧合?
「我還以為你要看着她死呢。我的白起大將軍。」嬴政彈了彈手指,莫不在乎的說道,就好象白起來到這裏,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