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和蘇婉清出現在了祭壇上空,兩人相視一笑,望着祭壇那座樓閣。
&敵來犯!」
祭壇四周的守衛修士發現了白彥和蘇婉清的到來,如臨大敵,紛紛祭出了自己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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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士們祭出了法寶轟向了半空中的兩人。
&個傻子飛掠到半空中,這不是來當我們的靶子的嘛,沒見過這樣傻的刺客。「
&們這些守衛可不是一般的守衛,有真丹境修士,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真丹境修士。「
守衛們嘲弄的目光掃向白彥和蘇婉清,在他們眼裏,這兩人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刺客。
白彥和蘇婉清直接無視那些守衛,祭出了劍域。
砰砰!
一件件法寶轟在了兩人的劍域上,宛若轟在了銅牆鐵壁上,無法轟破劍域。
&強大的劍域啊,這兩人的劍域都非比尋常。」守衛們個個發出驚嘆聲,他們臉上的震驚表情一直掛在上面。
&道友,蘇道友!」祭壇中傳出了灰袍老者的聲音。
&位家主!蘇婉清見過三位!」蘇婉清不卑不亢地說道。
&宗主,打開天窗說亮話,臨江城不需要第四方勢力的進入,蒼嵐宗最好舉宗離開臨江城。」灰袍老者沉聲道。
蘇婉清輕笑一聲。
&宗主,你這是執迷不悟。」銀袍老者冷聲道:「如果蘇宗主今日不答應舉宗離開臨江城,今日你就留在這吧,不用離開了。」
&這是威脅我宗嗎?」蘇婉清怒聲道.
&脅你宗又如何,要不是那位沒有明確的表態,本家主已經滅了蒼嵐宗。」錦袍老者放聲大笑。
&烏龜,出來一戰。」一直在旁邊沉默寡言的白彥朝錦袍老者吼道。
&麼!你該死,竟然罵本家主,已經上萬年沒有人敢罵本宗主了。記得上一次罵本宗主的那個人,被本宗主撥了皮,挖了雙眼,在臨江城外爆曬七日而亡。本家主還不解氣,親手撥了他的雙修道侶和兒女的皮,留下他們的雙眼,讓他們看着對方暴曬在外面三日而亡。」錦袍老者說出宛若來自地獄的話,話語中透着一股子陰森。
&來吧,老烏龜,看看我們誰撥誰的皮!」白彥大聲的嘲笑道。
嗖!
錦袍老者飛出了祭壇,另外兩個家主無奈下隨着他掠出了樓閣。
錦袍老者隨手一拍自己的乾坤袋,祭出了一柄槍,散發出藍色的火焰的火炎槍。
錦袍老者長槍一指,槍尖處射出了八道藍色的火焰轟了過去。
&焰中蘊含着一股屍煞氣。」白彥得了蠻屍的傳承,自然能感應到屍煞氣,出言提醒蘇婉清。
白彥祭出了一柄龍槍,一抖龍槍,發出了龍吼聲,槍挑八道藍色的火焰。
轟!
藍色的火焰被槍挑碎,化作了八八六十四團圓形的藍焰繞過了龍槍,二十團射向了白彥,四十六團射向了蘇婉清。
白彥面色一寒,龍槍劈向了藍焰,生生的把藍焰拍成了虛無。
&霸道的槍法!」三個家主看到白彥的槍法,露出了震驚之色。
蘇婉清祭出了一柄秀氣的靈劍,劍如驚鴻,在空中划過一片劍光,一息間的功夫破了四十六團藍焰。
更讓人意外的是,蘇婉清揮舞着靈劍引着四十六團藍焰在劍身上遊動,她一抖劍,四十六團藍焰激射向了三大家主。
三大家主紛紛一拂袖,三股浩瀚的力量生生的把四十六團藍焰甩到了一邊。
噗噗噗!
四十六團藍焰激射在了地面上,燒出了一個個巨大的地洞。
&而不往非禮也!」蘇婉清滿臉的肅穆之色,她盯着蒼穹,劍指蒼穹,劍像是在接引着什麼甩向了三大家主。
三大家主面色一變,他們看不到劍引來下的東西是什麼,只是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從天上降臨。
&尊悟出了接引劍法,接引下來的是雷電嗎?「白彥自語,好奇的盯着那片蒼穹。
轟!
劍引下的竟然是一條小河,由天上的無垠之水凝成的小河。
無垠之河散發出明亮的光芒,如一條白帶一般卷向了三個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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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老者張口噴出了一口銀色的氣,手指畫動,牽引着氣凝成了一枚符印向了無垠之河。
嘩啦!
無垠之河中的水澆灌在了那枚符上,瞬間使得符籙消失了一半的力量。
那枚符衝進了無垠之河中,散發出滔天符光,企圖蒸發無垠之河中的河水。
無垠之河如一副畫卷卷在了一起,把符光和被蒸發的無垠之水卷在了裏面,片刻後,如畫卷般緩緩展開,露出了裏面的景象,裏面的景象恢復如初。
&垠之河!傳說存在蒼穹上的一條河流,竟然有人能引下一跳河流,這可是真人的手段。」灰袍老者震驚了,他敬畏的目光望向了蘇婉清,「以前聽聞禹州出一劍女,劍道天賦遠超同時代劍修,老夫還不相信,今日才算大開眼界。蘇宗主的劍道已經自成一派,能悟出無垠之河接引之法,光劍道的造詣已經可以排進九州前十。」
蘇婉清淡淡的一笑,道:「陶家主的馬屁功夫超人一等,現在還是想法破了無垠之河吧。」
無垠之河朝下落了數丈,落在了三大家主的頭上。
灰袍老者隨手一拍乾坤袋,祭出了一枚藍白色的戒指,拋出戒指轟在了無垠之河上。
轟隆!
戒指宛若一塊沸石一般,一落入無垠之河中,把河水煮沸。
蘇婉清秀眉一蹙,她不得已只能操控着無垠之河如一副畫卷一般卷在一起。
&哈!」白袍老者隨手祭出了一件圓筒,油紙做成的圓筒,「這是老夫偶爾製作出的一個圓筒,這是根據先民留下的圖打造出來的圓筒。不知道威力如何,今日就來印證一下圓筒的威力。」
說罷,白袍老者擲出了圓筒,意念一動,圓筒立即罩向了無垠之河。
無垠之河噴灑出的水珠如暗器一般噗噗的擊打在圓筒上。
圓筒完好無損,它接近無垠之河時,宛若一隻巨大的海獸一般,張口吞下了無垠之河。
&是泉州有名的萬界筒吧?」蘇婉清盯着那個吞下無垠之河的圓筒,朝白袍老者問道。
白袍老者點了點頭,道:「不錯!萬界筒可以吞噬無垠之河,可以把無垠之河凝成一顆無垠珠。」
正說話間,圓筒內傳出爆炒豆子一般的聲音。
&好!無垠之河正在圓筒內興風作浪。」白袍老者面色微微一變,他隨手祭出了一滴滴鮮血到萬界筒上凝成了一個個符文,鎮住筒內的無垠之河。
嗡!
萬界筒內傳出了金屬傾軋的刺耳的嗡鳴聲。
蘇婉清念着咒語,她雙手結着一個個古怪的印。
&位老弟,老哥的萬界筒不一定能困住無垠之河,一旦無垠之河衝出萬界筒,我們三人使盡手段都未必能破了無垠之河。趁着現在無垠之河還未脫困,你們擊殺了蘇宗主,我們就必勝無疑了。」白袍老者額頭上冷汗直流,他朝兩個家主傳音。
兩個家主對視一眼,紛紛殺向了蘇婉清。
白彥知道現在師傅正在操控無垠之河的關鍵時刻,萬萬不能被打擾,他揮動着龍槍朝前方刺去。
轟!
一片空間崩碎,巨大的崩碎之力逼得沖向蘇婉清的兩個家主朝後面倒飛而去。
唰!
白彥知道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他施展梯之真言出現在了銀袍老者的身後,一槍直挑銀袍老者的脊椎。
銀袍老者一扯自己的銀袍,一抖銀袍,銀袍宛若一個盾牌一般攔在了那一槍前方。
轟!
白彥那一槍刺在了銀袍上,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就是無法崩碎銀袍。
&銀袍老者把袍子卷向了白彥。
白彥只覺得一片空間罩向了自己,生出一種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的感覺。
眼看銀袍就要裹住自己,白彥祭出了那個碗,擲出了碗。
嗖!
碗如利箭一般洞穿了銀袍。
銀袍一破,它凝成的空間就破了。
白彥舉槍一陣撕扯,把銀袍撕扯成了碎片,迅速舉槍挺進,一槍刺在了錦袍老者的胸前。
啪!
錦袍老者身上的一塊玉佩應聲而碎,替他挨了那一槍。
&死玉佩~!沒想到三大家主還有這樣玄妙的寶物。」白彥贊道。
嗖!
一絲細微的聲音傳到白彥耳中,他急忙閃躲,只見剛才他脖頸所處的地方被一柄無聲無息的薄劍穿過。
幸虧白彥剛才閃的及時,否則剛才那一劍就洞穿了他的脖頸。
那柄薄劍正是灰袍老者所發。
咻咻!
一柄柄薄劍無聲無息的射向了白彥。
白彥神色如常,施展梯之真言,閃躲一柄柄薄劍,舉槍朝前方一掃,把隱藏在虛無中準備偷襲自己的薄劍掃飛。
砰!
一聲巨響傳出!
那是萬界筒崩碎的聲音,聲音巨大到震得白彥耳膜生疼。
&界筒破了,無垠之河凝成了一枚無垠珠洞穿了萬界筒。」白袍老者訝異出聲,面現憤恨之色,他的萬界筒還是第一次被破,他連殺了蘇婉清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