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生這時候已經被打得迷迷糊糊的了,嘴裏仍然罵罵咧咧得:「擦你娘,有種就殺了我。大老闆會為我報仇的。現在整個江南都是我們的人,你們這些老鼠猖狂不了多久的。」
羽塵看着鐵生淡淡得:「這就是你們最後的幻想麼?幻想着自己還能有機會贏。」
羽塵的話讓青衣和鐵生全都心頭一震。
這子什麼意思,大老闆花了十幾億請來的外援難不成都是死的?
就在這時,羽塵拍了拍手,黑暗之中,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押着八個蒙着眼睛的人走到前面。
羽塵吩咐:「摘下他們的眼罩,好讓他們認識認識。」
這八個人的眼罩全被取了下來,露出了真面目。
鐵生倒沒覺得什麼,青衣卻是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這八個人全都是青衣認識的,都是大老闆從世界各地請來的豪強外援的大頭目。
羽塵見鐵生仍然一臉茫然,便給他介紹了一下每一個人,他指着其中一個大胖子。
「這位是日本暴力團伙,稻葉集團的首腦人物,稻葉一雄。也是你們大老闆的生意合作夥伴。你們的稻葉錢莊,就是跟他合作開的。」
「這位是泰國毒品大王昆察將軍,也是你們大老闆的老朋友,大老闆的毒品基本上都是向他進的貨,這次受大老闆邀請,特意帶了一百多個精銳部下前來支援。」
「這位是以色列阿卡傭兵團團長,西里爾。是你們大老闆花重金請來的。」
。。。。。。
。。。
聽羽塵一一介紹之後,鐵生和青衣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上。
大老闆請來的外援,主力首腦人物基本上都在這裏了,其餘那些沒被清洗的,雖然數量仍然很客觀,可大部分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角色。
這時候,那胖子稻葉一雄張嘴大罵羽塵,用不怎麼流利的中文罵:「八嘎呀路,你趕快放了我。否則我們稻葉集團要讓你們全家死光。男的被碎屍,女的去當妓女。」
羽塵回頭看了一眼這稻葉一雄,笑了笑。
然後,羽塵朝着遠處招了招手:「攝影機,過來,好好拍攝,把所有的鏡頭一個不拉得全拍下來。」
一個黑衣蒙面人立刻端着攝影機跑了過來,將鏡頭對準了稻葉一雄他們。
被攝影機對準了的那幫大佬們不僅有些慌亂,不知道羽塵想幹什麼?
羽塵對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了頭:「動手吧。」
這個黑衣蒙面人便是襲殺隊的隊長,徐樹濤。
徐樹濤今天的這場仗打得非常漂亮,經過羽塵的半個月培訓,他的襲殺隊已經是名副其實了。
一夜之間,他帶隊找到了最大的幾個外援的落腳,除了bss之外,其餘的嘍囉士兵們全都在睡夢之中被襲殺隊斬殺,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一聲。
為了避免造成惡劣的影響,襲殺隊完事後還專門開一輛大卡車過來,運送屍體,並將血跡抹乾淨,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就像是這幫人從沒來過這世界一樣。
一車又一車的屍體被運送到羽塵買下的火葬場中的焚燒爐里去焚燒。
火葬場中焚燒爐特意加大的數量,就是為了今天的狀況。
幾輪強力焚燒下來,就連燒出來的骨灰都變成了山一樣。
襲殺隊再將這批骨灰撒在了火葬場周圍的水塘和農田裏。
而那些bss們,則一個個都給捆了起來,被活生生得運送到這廢舊工廠。
這廢舊工廠也是羽塵買下的,羽塵當初買下它的時候,就看中它夠偏僻。
而這時候,徐樹濤就要完成他最後一道工序,處理這些ss們了。
徐樹濤先是將這些bss的嘴堵住,以防他們呼救。
然後,選了個比較好的方位,讓攝像機能拍下自己的動作。
接着,徐樹濤舉起斧頭對準了稻葉一雄,開始像殺豬一樣,砍了起來。
徐樹濤一臉的鎮定,每一斧子砍下去都是那麼得不慌不忙、從容不迫,就好像一個農夫正在砍柴火一樣。
他每一斧子的動作都很慢,而且很有節奏感,但卻乾淨利落,發出『喀嚓,喀嚓,喀嚓』的聲音,那是稻葉一雄骨頭被砍斷的聲音。
稻葉一雄那龐大的身體,就像是一塊砧板上的豬肉,而徐樹濤則是屠夫。
徐樹濤先是一節一節得砍掉了稻葉一雄的大腿,接着又砍掉稻葉一雄的手臂,當徐樹濤準備砍稻葉一雄的腰身時,稻葉一雄已經死了。
但是徐樹濤仍然不管不顧得用斧頭將稻葉一雄給砍成幾十塊,畢竟這是羽塵交代下來的任務。
砍完了稻葉一雄,接着徐樹濤掄起斧頭,朝着一臉驚恐的昆察將軍走去。
接下去的事情和剛才的差不多,廠房裏一片寂靜,只聽到斧頭砍骨頭的聲音,和其他ss們『嗚嗚嗚』的悲鳴聲。
他們都被嚇壞了,就連久經戰陣的以色列僱傭兵團長西里爾臉傷都一片慘白。
而另一邊,鐵生和青衣早已吐得一塌糊塗。
尤其是青衣,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敵人有多麼可怕。
這時候,徐樹濤已經再次將昆察將軍砍成了幾十塊,血流了一地,周圍充滿了血腥的氣味和內臟的臭味。
接着徐樹濤又準備砍第三個了。
第三個被輪到的是,以色列僱傭兵團長西里爾,他見到自己頭的斧子,絕望得閉上了眼睛。
但他倒也是條漢子,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尖叫,只是默默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正當徐樹濤舉起斧子準備砍下去的時候,突然,羽塵喊了一句:「住手。」
徐樹濤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斧子。
羽塵緩緩得走到了西里爾的面前,摘掉了他堵嘴的布條,淡淡得問:「你知道錯了嗎?」
西里爾能聽懂中文,也能,只聽他苦笑:「我錯了,但我也是沒辦法,收了人的錢,必須要幫人辦事。」
羽塵:「你運氣不錯,這次圍剿金子的行動中,你沒怎麼賣力。所以,只要你幫我個忙,我就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