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進了屋子,裏面的房間早已經擺了張稍微精緻的桌子,三張椅子正放在那,兩個年輕的雇員在不遠處托着托盤,一陣陣香氣正在他們手中托盤中冒出來,應該是烤肉,因為那種熟悉的味道所有人都很喜歡。
「請坐,切爾隊長。」
霍克並沒有多少怯場,前世酒場曾經練出的規矩,還是讓他很能應付這種情況,只是看着切爾微微笑着邀請坐下,而一旁的管事沃頓也是陪着坐在一旁,他是負責應付客人的,況且這只是一場臨時宴會,並沒有那麼多的事情。
但是一旁的雇員們,還是笑的走過來將那些托盤上的烤肉,輕輕地放在桌子上,並且讓自己顯得很有禮儀,尤其是經過了之前的險情之後,他們對於前來增援的民兵們,以及救了他們的霍克,更是恭敬很多。
「不是很豐盛,希望不要介意。」
霍克坐的椅子是經過特意加高的,但是那微微矮了半頭的樣子,還是沒有讓另外兩人有絲毫的輕視。就在霍克的身軀上,之前那來自血脈的氣勢還纏繞在上面,緩緩轉動着形成自己獨特的氣質,那種高傲而獨有的,簡直就是天生的上位者一般。
看着面前的食物,其實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僅僅只是和外面一樣的奶油南瓜湯,外加烤過白麵包,以及兩盤不同種類的烤肉,撒上了少許廉價的香料,聞上去很不錯,但是對於霍克來說還沒有多少胃口。
「不,我認為很好,在這種條件下已經是很豐盛了。」
切爾民兵隊長也是小商人出身,大概三十多歲,顯得很是強裝。而就在礦工鎮中,他也是精銳的民兵隊長之一,屬於是民兵統領羅斯閣下直接指揮的人員,而就算是他本身,也已經有了戰士的實力,就算是成為真正的精銳正規軍都有可能。
三個人都沒有多少真正的實質姓出身,但是簡單的禮儀還是要有的。而且切爾隊長對於霍克,在心底已經有了某種震驚,甚至是看着他的時候,都不由主的跟着霍克的節奏開始回答問題,其實這就是某種示弱的表現了。
但這不是敵人之間的談判,更不是國與國之間的交流,尤其是霍克那無意中釋放出來的淡淡氣勢,就已經是讓周圍的人有些感到顫動了。剛剛經歷了一場搏殺的霍克,體內的奧杜因之血可是還沒淡下去,仍舊在他的血管內流淌着,釋放着一股股淡淡但卻仿佛如同實質般的威壓。
「對了,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怒王?」
禱告完畢後,切爾民兵隊長睜開眼睛,看着霍克和管事沃頓突然開口,不過正說着還是頓了頓,他皺眉想了想也覺得其實沒有什麼,自己聳聳肩還是說道:「可以的話,還是儘早退出開墾鎮吧,可能這裏並不安全了。」
說着,切爾就從自己腰間的包囊中掏出一封信件,並沒什麼所謂的遞給霍克,霍克也是伸手接過來,快速的掃着上面寫着的字,而切爾只是很痛快的說道:「上面沒有什麼,只是準備針對怒王的行為,定姓為反叛分子罷了。」
本來就是傳遞給開墾鎮的信件,其實也是讓公民們離開開墾鎮以避免損失,而且還要加強戒備。至於這封信的內容,恐怕那些有能力的,現在早已經知道了,而那些不知道的,沒有兩三天也會知道。
霍克看着信封上面的泥印,甚至發現還在低下簽署着黑湖城城主的名字,那個伯爵的命令,上面還紋着子鬱金香公國的皇族紋章,可以說是具有法定效益的。但是霍克卻是眉頭緊皺,看着這封信沉默不語,還一會才抬起頭來,顯得有些奇怪。
「切爾先生,這上面的怒王,說的究竟是什麼?」
霍克沒有繞什麼彎子,直接就是開口問道。這個問題可以說是讓他很稀奇,尤其是之前那個獸人離開時候,可是直接說着怒王的名號。而且能讓粗魯的獸人如此畏懼,也已經是值得讓他們敬畏的存在了,如果其中沒什麼貓膩,霍克絕對是不相信的。
尤其是怒王這個名號,就算是這個世界也不能亂用,尤其是諸神大陸上,對於封號和稱號的控制可以說是相當的嚴格,只要發現了冒名使用封號和稱呼,別說是大陸上的掌權者,就算是各大神殿的牧師們,都會出手碾碎這種假冒的傢伙。
要知道封號和稱呼,都是代表着某種身份。尤其是某些特定的稱呼和封號,那可就只有是神或者是神的使者,以及是那些大英雄還有強大的存在,才能使用的。雖然對於外號和平常的小稱呼沒什麼禁忌之說,但是這種怒王之類的稱呼,可就是某種褻瀆了。
「我也不了解,很神秘的一個傢伙。」
切爾微微聳聳肩,給自己用木勺喝了口奶油南瓜湯,他想了想還是輕輕地搖頭,對於這個他還真的是不太了解,只是皺着眉頭說道:「有很多消息,似乎是從開墾鎮深處來的傢伙,仿佛是今年剛剛出現的。」
「今年剛剛出現?」管事沃頓突然在一旁開口,微微皺眉,掃了眼霍克和切爾,他仿佛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就開口說道:「沒錯,今年受到的襲擊確實是相當的多,而且那些地精現在都有了獸人作為指揮了,兼職就是讓人感覺到恐懼!」
以前的時候,那群地精不過就是呼啦啦的衝上來,被打死一些後又呼啦啦的退去,只是一米多高的石牆就能擋住他們。但是現在竟然出現餓了獸人作為領導者,簡直就是某種不敢置信的事情了。
獸人和地精能在一起,本來就是某種荒謬的事情,就算是以前,卑微的地精也無法和自認為強壯就是榮譽的獸人合作。因為地精可不僅僅是人類進行攻擊他們,就算是獸人,都會因為某些古怪的習慣,而對這些地精進行某種,或者是磨練自己的孩子見見血。
「似乎是有些古怪…」
霍克僅僅就在瞬間,發現了切爾語句中的重點,不是今年,而是那開墾鎮極深處!他微微咽了口吐沫,口袋中還裝着兩件東西,他不由得看向民兵隊長切爾,仿佛是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難道帝國不準備派遣部隊嗎?要知道開墾鎮可是很重要的。」
「呸,那群該死的而沒有什麼作為的官僚!」
霍克的話音剛落,切爾就是朝着一旁狠狠地吐了口吐沫,眼中帶着某種憤慨和羨慕,看着霍克喘了兩口氣,才神秘兮兮的湊過來說道:「老國王就快要死掉啦,整個王都的人,都為了拿頂王冠,或者是為了拿頂王冠戴在誰的腦袋上而爭搶呢!」說着,切爾就是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的繼續道:「開墾鎮雖然重要,但是他們上位以後,還有這很多年的時間來開發這個地方呢。」
「老國王快要死了?」霍克的右手突然一頓,他放下自己的木勺,拿起一旁的一片麵包,看着切爾的眼中帶着某些奇怪,他也是不由得問道:「這個是真的?」
這種事情別說是民兵隊長,就算是真正的皇家親衛隊長恐怕都不能算是了解,畢竟這是國王的身體健康,統治着一個國家的他,必須用最好的經歷來顯示自己的強勢,一旦病重將要死去,幾乎都會稍加掩蓋,來進行某些暗中的洗牌和暗流的涌動。
「是的,這是某次我聽到萊恩子爵所說的。」
切爾笑了笑,仿佛是也對這個話有些尷尬,他看着沃頓眼中的吃驚,又掃了眼霍克,卻發現那眸子裏面只是平靜,語氣中也帶了幾分敬佩,不由得說道:「開墾鎮現在已經能豐收糧食了,所以萊恩子爵還是派遣了我,帶領民兵隊進入開墾鎮,一同進行防守。」
「協同防守?」霍克嘴角撇了撇,對於這些貴族們的想法他突然也是很清楚了,尤其是礦工鎮距離開墾鎮這麼近,如果萊恩子爵真的掌控了開墾鎮,那麼就等於是坐擁了兩個鎮子,這樣就已經有了某些根底了。
但是霍克還是搖搖頭,他對於老國王即將死去的消息,還是稍稍押後了一點,雖然和復國有些聯繫,但是對於他來說,開墾鎮深處,那寶石和戒指遺失的一部分可就是在那呢。
尤其是那個神奇的三維立體圖案,當出現在霍克的眼前時候,他就已經深深地記住了那個地形,而那個東西遺失的地方,就似乎是在開墾鎮的深處,那還沒有完全開墾的原始叢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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