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之後,陳歌和舒雅便是跟着譚顯,向着住宿的地方走去。【】
來到酒店,陳歌把自己關到屋子當中,然後直接把那枚玉佩拿了出來,放在了床上。
「這枚如果時間在久遠一些的話,應該也是可以成為靈石的,不過就是現在這個程度,正好可以煉製法器。」
陳歌盤腿坐在床上,眼睛看着那帶着血色的紋路的玉佩說道。
在修仙界,靈石是煉製法器的常見的東西,不過大多都是那還沒沉底成型的靈石才最適合。
因為成品的靈石。它體內的靈氣太多的話,會使得煉製成的法器不穩定。
而這枚玉佩,就是還沒有徹底成型的靈石。
這玉佩,當初也是譚春生。花了大價錢,才從一個商販那裏買回來的。
「好,這一世,我第一次煉製法器。看看我到底能發揮出修仙界的幾分水準。」
輕聲的說了一句,隨後陳歌便是慢慢的閉上眼睛,雙手結印。
嘴裏念念有詞,而體內的靈氣。溢出身體,向着那玉佩包裹過去。
轉眼間,一夜的時間便是過去。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譚春生和舒雅他們便是來到了陳歌的房間門口。
就在他們猶豫該不該敲門的失火,突然一聲輕響傳來。
只見陳歌已經打開門走了出來。
他笑着和幾個人打了一聲的招呼。
「現在就出發嗎?」
陳歌隨手的把門給關上了,笑着問道。
「嗯嗯,這次鑑定會會在晚上開始,但是還是需要我們現在就過去,畢竟我們的法器,事先要進過一系列的審核才可以。」
「那好,我們走吧!」陳歌輕聲的笑了笑,對於這些事情,他倒是也不在意。
「陳天師,那個」看到陳歌打算離開,譚春生忍不住一急,張嘴有些尷尬的說道。
陳歌聞言腳步一頓,隨後把懷裏的那枚玉佩拿了出來,毫不在意的扔給譚春生。
看着一臉謹慎的譚春生,陳歌搖頭苦笑的說動啊:「拿去吧,這次煉製很成功。這法器不會給你們丟面子的,你就放心好了!」
聞言,譚春生的臉上都笑出了花來,他小心翼翼的把那玉佩放到事先準備好的小盒子當中。
看到沒有任何的意外之後。他抬起頭對着陳歌嘿嘿的笑道:
「那是,陳天師煉製的法器,那指定是沒問題的啊。」
對於譚春生的馬屁,陳歌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跟着譚顯向着外面走去。
京都鑑定會,是集結了全國有名勢力的一次大型的活動。
所以鑑定會選擇的地點,也很是慎重。
似乎是經過了近兩個月的準備,才確定是在京都最為豪華的一個場所,精華禮堂!
精華禮堂是一個大的禮堂,有着獨立的院落和人工湖等等景色。
平日裏一些上流社會的生日宴會等等,都會在這裏舉行。
下午一點半左右的時候,陳歌和譚春生這一行人。便是來到了這精華禮堂當中。
「請出示你們的證件和請帖!」
剛到門口,一個高大的警察便是把陳歌他們攔住了,面無表情的說道。
譚春生見狀,連忙把請帖拿了出來,一番仔細的檢查之後,這才讓陳歌他們進去。
「看樣子這次鑑定會真的是不簡單啊!」
一邊走,陳歌一邊小聲的對着舒雅說道。
舒雅也是和陳歌一眼,眼睛隨意的打量着四周。
一個個穿着警服的警察。甚至還有很多那種黑衣保鏢,一個個的一臉肅殺之氣的維護着四周的安全。
「陳天師,您和舒雅姑娘隨便溜達溜達就好,我們要去把這玉佩的事情辦理一下!」
在來到這院落當中的時候。譚春生便是輕聲的笑道。
陳歌聞言,也沒說什麼,只是笑着點了點頭。
「我看這裏的人,真的都不是一般人啊,你真的能夠對付得了,這些家族的人請來的那些天師嗎?」
等到譚春生他們離開之後,陳歌再次輕聲的問道。
雖然她對陳歌很是自信,但是這終究不是在江南省的那一次小拍賣會能夠比擬的。
「你就放心吧。能夠被金錢等誘惑請來的天師,其實根本就沒什麼能耐的,就算是他們真的有些手段,那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的。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難道對我們這麼沒信心?」
看着舒雅那擔心的模樣,陳歌忍不住輕聲的笑道。
說話的時候,陳歌整個人隨意的坐在一張桌子上。
然後手也不客氣,直接抓着上面的小點心,一口一口的吃着,全然不理會,身邊偶爾幾個人看過來的奇怪的目光。
「你就知道吃!」
舒雅美好的瞪了陳歌一眼。然後也是坐在了陳歌坐的這張桌子上,眼睛無聊的在周圍的人的身上看着。
直至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這天才慢慢的黑了下來。
八月末的京都,天氣已經有些涼意了。但是即使是這樣,參加這次鑑定會的人,尤其是那些女人,也都穿着露着皮膚的禮服。
當然了。也有除外的,那就是陳歌和舒雅,他們倆個人只是最簡單的打扮。
甚至還裹了一個牛仔的外套。
這顯得與周圍更加的格格不入。
但是因為這些人,也都知道。參加這次鑑定會的,也許會有一些奇人異士,穿着打扮自然不同,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人敢上去。出言諷刺陳歌和舒雅兩個人。
但是陳歌他們二人沒有注意到。
在這院落的另一邊,正有着幾雙眼睛在陰狠的盯着陳歌。
「舒少,那個就是昨天打你的傢伙?」
舒維的身邊,一個青年。指着陳歌輕聲的問道。
舒維聞言臉色頓時一沉,直接抬起手對着那青年就是一巴掌。
「你的能不能小點聲,讓別人聽到我的臉往哪放,還有在強調一遍。不是打我,只是我不小心,摔傷了而已。」
舒維說起話來,依然有些模模糊糊的,嘴上的傷口雖然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但是仍然有些紅腫。
「對對對,剛剛我說錯話了。」那青年訕笑的說了幾聲。
舒維聞言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他猶豫了一下,隨後直接領着身邊的幾個人向着那裏走去。
「呦,這不是舒雅和和她的小白臉嗎?」
來到陳歌和舒雅的桌子跟前,舒維直接沒好氣的高聲說道。
對於昨天的事情,他心裏很不爽。
陳歌和舒雅早就注意到了舒維,看到舒維過來,舒雅連頭都沒有抬,只是無所謂的用着吸管,攪弄着被子裏的果汁。
她就像是沒聽到舒維的話一樣。
因為她很清楚。自然有人幫她把事情解決。
陳歌緩緩的抬起頭,看着舒維說道:
「怎麼,你這狗嘴好了?又想要吃雞腿?」
陳歌隨後的拿起一對刀叉,嘴裏輕聲的笑道。
看着陳歌手裏的刀叉。舒維的嘴角頓時一陣顫抖。
他身子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眼睛在陳歌和舒雅的打扮上看了看,然後直接冷哼的說道:
「你看你這一身的打扮,難道不知道今天這是什麼場合嗎?一個被人拋棄的女兒,一個小白臉,有什麼資格來這鑑定會?」
說話的時候,舒維便是看到陳歌的嘴角粘着的奶油,還有那碟盤當中的狼藉,他臉上頓時露出濃濃的嘲諷:
嘴裏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是偷偷溜進來的,想要混吃混喝,或者是偷東西的。」
陳歌聞言眼神頓時眯了起來。
舒維見狀,就好像是抓到了陳歌的把柄一樣,他直接對着身後的額幾個警察說道:
「你們還在那站着幹什麼,沒看見有人混進來嗎?趕緊把他給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