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歌的話,舒雅的眼眶有些紅潤。【】
感覺自己的眼淚要流了出來,她立馬把腦袋轉向一邊,後腦勺對着陳歌,嘴裏輕聲的說道:
「陳歌,謝謝你!」
聽着舒雅這輕柔的聲音,陳歌淡淡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出去打電話的譚顯也是走了回來。
他一邊把手機放到兜里。一邊對着陳歌歉意的說道:
「陳天師,真是對不起,剛剛公司那邊出了點事,需要着急解決,所以才給我打電話耽擱了一下。」
「沒事!你忙你的就好,我並不在意。」
陳歌無所謂的笑着搖了搖頭,一副高人的大度風範。
看到陳歌真的沒有在意之後,譚顯這才安心的坐在椅子上。
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看了看周圍,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陳天師,你剛剛看清楚這裏發生了什麼了沒啊,我看到舒家的那個舒維王八蛋,竟然被人攙扶着出去的。嘴裏不知到塞着什麼東西,一直流着血啊,那樣子實在是太過悽慘了。」
聽到譚顯的話,陳歌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燒雞,嘴裏淡笑道:
「剛剛只是請他吃了個雞大腿而已!」
譚顯頓時一愣神,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雞腿,隨後又看了看陳歌。嘴角咀嚼的動作一頓,然後有些忐忑的問道:
「陳天師,他的雞腿,不會是你給餵得吧。」
陳笑着點了點頭。
「臥槽」
看到陳歌點頭,譚顯直接爆了句粗口,嘴裏菜葉直接隨着吐沫噴了出來。
隨後他趕緊拿着一邊的紙巾把嘴給捂住了,瞪着一雙眼睛看着陳歌。腮幫子一陣的蠕動。
陳歌臉都黑了,嘴角抽搐的抓起一邊的紙巾,把譚顯噴在他手上的菜渣擦掉。
「你這也他噁心了吧!」
舒雅看到這一幕,撲哧一聲便是笑出了聲來。
譚顯聞言,幾大口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隨後直接胡亂的擦了擦嘴。
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之後,他把腦袋湊到陳歌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陳天師,雖然舒維那個煞筆我也很討厭他。但是他可是江南舒家的人啊,江南舒家,除了江北的江家以及華夏的幾個大家族之外,很少有人敢和他對着幹啊。你這」
看到譚顯這一臉擔心的模樣。陳歌伸手拍了拍譚顯的肩膀,嘴裏淡淡的笑道:
「我自有分寸的,你不用跟着我擔心的。」
說完,陳歌不等譚顯繼續說話。他和舒雅對視一眼,站起身子說道:
「好了,咱們也吃的差不多了,你還是先帶我去見見的父親吧,關於這次鑑定會的一些事情,我還有很多東西想要問他。」
看到陳歌都這樣說了,譚顯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結完帳。開車向着他們譚家的店了走去。
譚家的店鋪當中。
由於譚家的生意都是集中在珠寶古董生意這一塊,所以他們家的店鋪的裝修的風格,也都是裝飾的很是古典。
屋子當中,除了一些木質的貨架之外,就只有在中間擺着的幾個木製的沙發。
此時的譚春生,坐在店鋪大廳的沙發上面,臉上面無表情,雙手不斷的在雙手腿上搓着。
而在沙發的兩側。分別坐着四個人,在這八個人的身前,分別擺着幾個小盒子。
「譚老闆,這東西你到底是買還不買啊?如果不買我們就不聯別家的買主了。」
看着中間坐着的譚春生一句話也不說。兩側的八個人都是沉不住氣了。
譚春生抬起頭看了外面一眼,最後低着頭淡淡的說道:
「幾位不重要着急,我在等我的一個客人,等到他來了之後,把你們的這些法器鑑定一番,只要是真的,我定會買下來。」
「呵呵,看樣子譚老闆這是不相信我們啊?」聽到探春生的話後,幾個人的臉色都是有些難看。
譚春生見狀倒是並沒有任何的擔心,他看着說話那人說道:
「你們幾個都是不都是信心十足嗎,難道還會擔心嗎?如果你們所拿來的,是珠寶古董的話。我立馬便可以可你們答覆,但是這東西是法器,我對法器了解的並不多,哪怕是我們急需這東西。我也不能盲目選擇。」
在譚春生的話說完,那八個人相互對視一眼,最後只是看着手裏的東西,不再說話。
雖然他們心裏不滿。但是他們和譚春生之間,有着眾多的合作。
如果一旦因為這件事,而造成雙方的矛盾,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譚春生有些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突然一輛漆黑的轎車,在門口停了下來。
隨後陳歌他們三個人便是從車上走了下來。
「陳天師?」看到陳歌之後,譚春生臉上立馬露出了驚喜之色。
而那八個人也都紛紛把目光望向了陳歌。
「譚老闆。這就是你說的客人,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愣頭青,難道還能鑑定法器不成?」
「李先生,請你注意你的措辭,如果你在對陳天師出言不遜,我譚家將終止和你們的所有合作。」
在那人的話說完,譚春生的臉色頓時一沉,直接冷着臉對着他們說道。
平淡的語氣當中,十分的果斷,毋庸置疑。
那幾個人被譚春生這話說的眼神一凝,最後紛紛轉過頭去,一句話也沒說。
陳歌也是被譚春生的這個態度給弄得一愣神。隨貨陳歌對着譚春生笑了笑:
「譚老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譚春生聞言,把陳歌拉到沙發跟前,坐下之後,他指着身前的那幾個小木盒,輕聲的說道:
「陳天師,我想麻煩你幫我鑑定一下,這幾個木盒當中的法器,哪一個才是真的,那一個等級較高!」
「法器嗎?」
陳歌聞言,目光看向身前的那幾個木盒,他僅僅是掃了一眼,便是輕笑的搖頭說道:
「這裏面只有一件勉強的算的上是法器,但是也只是最低級的法器,其他的幾個,只是品質較好的幾個擺件而已!」
陳歌的話說完,在場的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變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拿來的這東西都是假的不成?」最先說話扽那個人姓李的中年人,冷着臉沉聲說道。
其他幾個人也都是忍不住附和道:
「你是哪裏來的黃毛小子,你見過真正的法器嗎?」
「誰說不是,我們在這古玩的市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難道還會看錯不成。」
「我看你就是信口開河,根本就什麼都不懂!」
看着身前的幾個人,一個個的神色激動,陳歌倒是顯得很是無所謂。
他指着那幾個小木盒,淡淡的說道:
「你們也不算是看走眼,這幾件東西年份不短,回去當個傳家寶之類的東西還是不錯的。不過和法器的確是沾不上邊。」
「法器最重要的一點便是靈性!你們的這幾個東西,一絲的靈性都沒有,按照你們的說法就是,這幾個東西,最多就是被高僧道士加持開光而已,不足以是真正的法器。」
隨着陳歌說完,八個人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他們目光看向譚春生,想要看看他是什麼意見。
此時譚春生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原本以為這其中會有那麼一兩件,這樣買下來,既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也可以安撫這幾個人。
但是現在聽到陳歌這一說,他心裏頓時沉到了谷底。
他對於陳歌可是完全的信任,畢竟當初在江南省的事情,他至今也是記憶猶新。
猶豫了一下,譚春生便是下定了決心,他抬起頭,直接對着那八個人揮了揮手:
「譚顯,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