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岳老道別,陳歌便是回家了,最近這段時間,陳浩文夫婦兩個人倒是清閒了許多。
公司的事情都已經步入正軌了,而且由於周家和王家的關係,現在有很的企業都紛紛來和陳家合作。
而秦家因為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兩件事情,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和陳家較真。
陳歌剛進屋,孫麗娟便是把陳歌叫到了廚房裏面,然後關上門,神秘兮兮的說道:
「臭小子,你和張嬈之間是不是……」
陳歌臉色頓時一黑,看着孫麗娟的樣子,他怎麼會想都不到他的老媽在想什麼。
「媽啊,你能不能不要想那麼多啊,張嬈只是暫時住在咱們家裏的,我和她怎麼可能會有事情那?」
「真沒有嘛?」孫麗娟有些懷疑的盯着陳歌,許久之後,看到陳歌的那不像撒謊的樣子之後,她忍不住輕聲的說道:
「那就奇怪了啊,張嬈最近這兩天怪怪的,總是問我和你叔叔生意上的事情,還說要去公司幫忙。」
陳歌聞言也是愣住了,「你們怎麼想的?」
孫麗娟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能怎麼想,既然她想干那就讓她干唄,反正看她的樣子,對於商業也是有些天賦的。」
陳歌無奈的攤了攤手,「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就行了唄。」
看到陳歌這無所謂的樣子,孫麗娟頓時一瞪眼睛,「你這小子,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兒媳婦!」
「我的娘啊,我還不到二十歲,而且才剛剛高考完,你就讓我給你找兒媳婦,您別逗了行嗎?」
看到陳歌這幅樣子,孫麗娟臉上也有些尷尬,「你一說高考我想起來,馬上就要出成績了,到時候考的不好,看我不收拾你!」
說完大步轉身離開了,留下陳歌一個人愣在原地。
……
四天的時間,轉眼便是過去。
這幾天陳歌在家裏過的很平淡,但是在外界,卻是掀起了一股浪潮。
四天的時間。
韓天師和神秘黑袍人的佘山之戰,已經是傳遍了整個江湖勢力。
甚至就算是一些政界和商界的大佬也都紛紛的打量起這其中的細節來。
顯然這件事引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
天涯酒吧!
陳歌把黑色的道袍穿好,一邊的舒雅靜靜的看着陳歌。
她張着嘴,想要說很多的話,但是最後脫口而出的只有四個字!
「一切小心!」
陳歌聞言揮了揮手,便是走了出去!
……
吳家!
呂鑫呂博偉秦裕三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他們三個人的臉色都是有些凝重。
「爸,韓志學已經帶着人前往佘山了!」
呂博偉點了點頭,他的手掌有些顫抖的掐這一個煙,一切都在按照計劃實行着。
但是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他的心裏還是緊張的不得了。
他希望這件事能夠順利進行,順利結束。
但是這段時間的經歷來看,意外似乎經常光顧到他們的身上。
等到呂博偉吸完兩根煙之後,他站起身子,對着呂鑫二人說道:
「我們也趕過去吧。」
……
王家!
王老和王世凱坐在沙發上,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爸,這事情怎麼辦?」
王世凱正襟危坐,語氣沉重的說道。
他們也是在前兩天,才知道呂博偉和韓志學走的那麼近的。
而他們也知道了,陳歌把韓志學的兒子給打成殘廢了。
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一旦韓志學在今天的戰鬥中獲勝的話,那接下來,他就會對付陳家。
而王老定然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王家必然會站在韓志學的敵對的那一面,幫助陳歌,幫助陳家。
這對王家老說是很棘手的一件事,因為韓志學,作為一個天師,不是王家用經濟手段用政治手段能夠對付的了的。
一旦背後用了一些他們從未見過的伎倆,那後果不堪設想。
許久之後。
王老眉頭緊緊地的皺着,嘴裏淡淡的說道:
「我們先去佘山看上一看吧!一切等到結果出來再說。」
其實王老心裏有一個想法,如果可以的話,要和那個神秘的黑袍人交上關係。
王老總覺得,那個黑袍人,有些不一般。
海市機場!
譚春生和馬老闆他們一行人紛紛的從機場當中趕了出來,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很多從京都全國各地趕過來人群。
「這事情你怎麼看?」
一邊向着佘山走去,馬老闆嘴裏一邊看着身邊的譚春生問道。
此時譚春生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剛把這神秘的黑袍天師的事情和京都的那邊的人說完,便是聽到這韓志學和這黑袍天師之間的生死之戰。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韓志學是台島那邊的人,聽說他的手段大多都是陰森邪惡,看樣子今天的事情很不好辦啊。」
馬老闆聞言,忍不住搖頭悔恨的說道:
「唉,如果我們能夠早一些把這神秘的黑袍天師推薦給那些人,也許就能免去今天的這一戰了。」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看看就知道了。」
……
佘山,是江南省海市的一個海拔不足一千米的小山。
今天,在佘山最高處的山頂的一片巨大的空地上面。
陸陸續續的人群,不斷的從山下趕來,最終集聚在片空地的周圍。
等到中午的時候,這周圍人的人群已經把這片空地圍的水泄不通。
張雲和青雲觀的幾個弟子,侍奉在韓志學的身邊。
韓志學在地上閉着眼睛打着坐,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那個就是韓天師?」
譚春生看着韓志學,嘴裏疑惑的說道。
「應該就是了。」
馬老闆在一邊應到,「看他的那副樣子,似乎是準備的十分的充分啊。」
在馬老闆的話說完,周邊的人,也都是忍不住插嘴說道:
「怎麼能準備的不充分啊,這可是下了戰帖的生死之戰!一個疏忽可就是喪命的啊。」
「誰說不是那,不過這個韓天師做的也着實有些沒有臉面啊,聽說那個黑袍的天師還是個年輕人,就算是在有些有段也這是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年輕人而已,現如今,竟然要和人在這地方生死之戰,真是讓人感嘆啊。」
一陣陣的談論的聲音,隨着時間的推移也慢慢的少了起來,到最後整個山頂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嘩嘩嘩!
一陣陣微風襲來,吹的地上的散落的樹葉嘩嘩的響着。
砰砰砰!
突然陣陣腳步聲從山頂的一側傳了過來,眾人抬起頭,向着那裏望去。
只見一個瘦弱的黑色身影,逐漸的山頂緩緩的走了上來。
乍一看去,人影很是瘦弱。
此時的他,雙手背於身後,雖然整個身子都被黑色的斗篷道袍遮掩,但是那身子卻格的挺拔,頭也是高高的昂起。
那樣子就好像是參加宴會一般,在他的身上,安全感覺不到一絲的緊張的氣氛。
「此人看上去很是不凡啊!」
「就是啊,按理說,他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事情,而且面對這麼多人,完全不怯場,真是難得啊。」
「不知道今天他們二人誰勝誰負,恐怕會是一場難捨難分的大戰啊。」
當陳歌最後一個腳印落在山頂的時候,那緊閉雙眼的韓志學也睜開了眼睛,向着陳歌看了過去。
「你終於來了!」韓志學淡淡的說道。
陳歌負手而立,在在場的眾人的臉上掃了一眼,然後嘴裏淡聲的笑道:
「呵呵,今天韓天師安排了這麼大的場面,我倘若不來,豈不是太不給你的面子了。」
「那好,那我們就按照當初定下的規矩那樣,生死各由天命。」
韓志學站起了神身。向着空地的中間走了過來。
陳歌聞言,一甩衣袍,朗聲笑道:
「依你便是!」
一時間,整個空地當中,殺氣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