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秀問道。
「我們大布條部落的男人們,都很喜歡別的部落女人……」說着,黑旗慢慢朝着柯妤悅等人的方向走去,並且一邊問道:「這幾位姑娘,不知道咱們能不能做個朋友啊!」
白秀一聽那還得了?
大布條部落的人居然還喜歡女人?
那眼前這個肌膚銅色的少年目的不久很明確了嗎?
柯妤悅可是白秀志在必得的,甚至……白秀還暗中除掉了自己的幾個競爭對手。
在白秀的心中,柯妤悅早就是內定的人了,他怎麼能容忍他人染指?
而且還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
柯妤悅幾個人都有些怔住了,白秀則是大喝一聲:「站住……你們想幹什麼?」
黑旗皺眉道:「我發現你這個人很奇怪,我想和這個漂亮的姐姐交個朋友,礙着你什麼事兒了?」
白秀卻沉聲對柯妤悅道:「小悅,退開,這兩個不是什麼好人!」
柯妤悅沒想到黑旗主動想找自己打招呼,因此白秀這一生叫喊也讓柯妤悅心裏有些不舒服。
「只是交個朋友而已……白秀,你多心了!」柯妤悅語氣十分溫柔地道。
黑旗還在朝着柯妤悅走去,白秀卻快速跑了過來,攔在了黑旗的面前,居高臨下,壓低聲音說道:「小子,我讓你走遠點……離她遠點,聽明白了嗎?」
黑旗苦笑道:「我發現你這人真的好奇怪好奇怪的……你跟她什麼關係啊?她是你老婆嗎?」
白秀這一下被問到了,柯妤悅想和誰交朋友,那是柯妤悅的自由啊!
現在白秀和柯妤悅除了朋友關係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關係,這讓白秀的阻攔就變得名不正言不順起來。
白秀身後的兩個青年也是朝着黑旗圍了上去,而張小浪也是握着拳頭,走到黑旗身邊,說道:「我大哥讓你們閃開……你們就滾開!」
白秀哈哈大笑:「失鹿島的人都是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嗎?小毛孩子,趕緊滾!」
黑旗臉上陰沉,沒有回應白秀,而是轉過頭,低聲對張小浪道:「師弟……他們……是我的仇人,你別動手……讓我來……我要用自己的方式,來羞辱他們……」
張小浪目光一滯,這幾個人,居然是黑旗的仇人?
由於這個情況下,黑旗沒辦法和張小浪細說,所以張小浪心中升起了疑問。
這幾個人,到底和黑旗族的滅族有關?還是和當年黑旗的情侶的死有關?
無論怎麼樣,黑旗都這麼說了,張小浪也只能點點頭,退開了兩步。
看來黑旗今天並不是無緣無故變成這樣的,現在張小浪很能理解黑旗的行為了。
而且黑旗今天也算是忍得相當不錯了,他是一個熱血的青年,遇到了那種讓自己眼紅的,黑旗會直接上去就殺。
可今天黑旗為了不連累阿強,一直忍到了現在,張小浪相信,黑旗心中的火焰,只怕是馬上就要噴發了!
張小浪退開之後,黑旗則是轉頭對着柯妤悅一笑:「小妞,你很漂亮,我想你當我老婆……」
柯妤悅聽了,滿臉漲得通紅,有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感覺,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而白秀則是被黑旗直接激起了滿腔怒火,白秀舉起了自己的拳頭,大聲喝道:「你真的是在找死!」
黑旗把手裏的衣服朝着張小浪一扔,張小浪剛剛接過衣服,就聽到擦咔一聲。
緊接着,是那白秀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原來,白秀一拳朝着黑旗打出去的時候,黑旗一抬手就抓住了白秀的拳頭,然後用力一擰!
白秀的整條胳膊都是被黑旗擰了一拳,一瞬間,白秀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那條手臂慘叫着。
另外兩個青年也是凶態畢露,見白秀被黑旗打了,也是紛紛朝着黑旗出拳。
黑旗可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對付這兩個三腳貓簡直不在話下!
他一腳踢出去,就將白磷直接踢飛!
而這一腳,黑旗居然是有意地踢在了白磷的襠部!
「啊……」
白磷慘叫着,身體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時候,一直捂着自己的襠部,痛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白楊的拳頭還沒來得及落在黑旗的身上,黑旗猛地一側身,白楊一拳打了個空。
白楊又是一腳朝着黑旗的小腹上踢出去,黑旗冷笑一聲,腳下一跳,身體高高躍起,一記手刀自空中斬落!
又是一聲慘叫,白楊的肩膀被黑旗直接打得陷下去了!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幾個女孩子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動作,黑旗一氣呵成,三個強壯的青年都是倒在地上掙扎。
那兩個女孩兒嚇得捂住了嘴巴,柯妤悅也是沒想到黑旗居然這麼厲害。
一時間,黑旗的形象在柯妤悅的心中顯得更加高大了起來。
黑旗呵呵笑了笑,他慢慢地撕開了上半身的布條,然後把三個在地上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的青年,手拉着手聚在一起。
「小子,我警告你,我們是白領的人,我們是白嶺的人……啊……」白秀還在大喊大叫,黑旗又將他另一條胳膊用力擰了一下。
白秀眼珠子突出,他嘴裏都是很多唾沫流出來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狼狽,被人廢了雙手!
對方還是一個絲毫不起眼的少年!
「我管你是白嶺黑嶺的,阻止老子交朋友,就是這個下場……」黑旗說完,還回頭對着柯妤悅一笑。
柯妤悅急忙別開臉,這一切都讓白秀看在眼裏。
一想到自己在柯妤悅面前居然還不過這少年的一招,白秀心裏是非常崩潰的。
黑旗上半身的布條幾乎是全部拆下來了。
在冷冽的寒風中,黑旗一身堅實的肌肉讓幾個女孩子都是為之一呆。
不僅如此,黑旗身上那一道道疤,似乎是在告訴他們,黑旗是一個有故事的男孩兒。
不,有故事的男人。
一道疤,一個人,一個故事。
黑旗昂起頭,斜眼望着白秀:「我在想,該怎麼處置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