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羽心裏泛起諷刺的冷笑,薄夜淵把她送給了弟弟?奇恥大聞。
她怒急反笑,妖媚地躺在床上,盯着薄野薰:「不為我介紹一下嗎?這位比你長得英俊的男人是……你的弟弟?」
薄夜淵被怒意的火氣燃!
他們長相一樣,她薄野薰比她英俊?
「他好像比你高一呢……」黎七羽嘴角挑起笑意,「據,男人的丁丁跟身高成正比,這是真的?」
薄夜淵赤腳,薄野薰穿着靴子。她他更矮!?
實際上裸高他比薄野薰高厘米。
「薄太太,你的丈夫更長!」
「要比比看嗎?」黎七羽挑釁微抬下頜。
薄野薰笑得俯身,太有意思了這女人……完全不像以前那樣怕他,眼角眉梢都是膽量。
薄夜淵重重地咳嗽起來,全身都在燒紅,腦子疼痛欲裂。
他被她氣得高燒更重了。比什麼?她還想看另一個男人的身體?
氣得快嘔出血來!
「如果是別的女人,讓給你也就算了。哥,可是這一個,我真的很想要。」
薄夜淵額頭爆出劇烈的青筋
黎七羽拿起睡衣披上,走下床繫着腰帶:「你們兄弟好好談,談清楚了怎麼分,再告訴我。我困了,先去睡了。」
她像着全然無關的事,走出房間。
薄夜淵按下內線,讓傭人看嚴她,不准她出這幢城堡!
「哥,當年發生那件事以後……你親口的,只要我想要……你都讓給我。」薄野薰在床邊坐下來,撿起丁字褲,臉上浮現出邪惡的壞笑,「品味不錯。」
大掌奪過,薄夜淵將內褲塞進枕頭下:「你沒過審核。」
「我這十天都沒碰女人。」他在老宅里天天開派對,喝得昏天地暗,醉了都是一覺天光。
可惡的是薄夜淵送了一隻大熊偶給他,母的,讓他每晚抱着睡。
薄夜淵拉開抽屜,拿出一沓照片,唰地扔在薄野薰的臉上:「證據。」
薄野薰一頭霧水,照片裏,他赤身躶體的跟女傭抱睡在一起。
「……你暗算我?」
「薄野薰,她不適合你。」
「適不適合,你了不算。」薄野薰撿起一根髮帶,放在鼻前嗅着,她少女的馨香味道,「來比比賽,看誰先吃到她,她就是誰的」
……
黎七羽感覺一整晚都被黑暗中的狼眼偷窺着。
微微睜開眼,床邊椅子上坐着個僵硬的身影,薄夜淵髮絲凌亂,黑眼圈濃重,臉色可怖像鬼一樣,靠着椅子睡着了。
黎七羽翻了個身,另一邊的椅子上也坐着個人影,薄野薰大半個身子都快滑出椅子,睡得很香,懷裏捧着一束保加利亞紅玫瑰。
黎七羽剛坐起身,就發現她的手腕上繫着兩根鎖鏈,長長的,一端繞在薄夜淵的手上,另一端繞着薄野薰。
「醒了?」薄夜淵被鎖鏈一動,立馬驚醒,布着紅血絲的眼可怖地瞪着她。
「甜心,早上好。」薄野薰握住她另一隻手,在手背上紳士一吻。
黎七羽舉起雙腕上的鏈子:「所以,這就是你們商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