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羽腦袋貼在她胸膛上,雙手後仰着勾住他的頸,魅惑至極:「給我。」
「鑰匙感應,只要帶上飛機即可。」頓了頓,他低啞地問,「還是你想要我?」
「我不介意讓你硬到降落。」黎七羽在他下巴上啾了一下,按了啟動鍵
薄夜淵強忍下浴火,這個該死的妖女,她什麼事不敢做?
很快了,後天晚上過了1,就是十天之約結束。
他可以盡情放肆地折磨她,衝撞她,讓她嘗嘗戲弄他的代價!
薄夜淵的黑眸里掠過厲色,按壓下去浴火,為兩人繫上安全帶。
戰機在海面上劃出長長跑道波浪,衝上天空。
他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她。
她很聰明,很快就學會了基礎要領,掌航在空中翻跟斗,走字,像老鷹俯衝而下即將扎入海中又猛然升起。
這絕妙刺激絕不亞於在懸崖中蹦極
薄夜淵攥緊了她的手:「你才學會就敢玩這種高難度,不怕死?」
「我都死過一次了,怕什麼。薄大少怕了?」黎七羽倒着飛機航行,透過玻璃罩看着濱城繁華的景色。
她不確定她能活多久不定下一個人格出現,又把她殺死了呢?所以,想做什麼一定要做,不給自己後悔的餘地。
「黎七羽,我不許你再作賤自己。這條命是我的,沒有我允許,別想扼殺!」薄夜淵霸道得不容置喙,有力的雙臂箍着,她快透不過氣。
王子崖酒店。
海邊,一座峨巍的度假酒店是岩石築成,高低錯落的塔嶙峋怪異,良莠不齊,仿佛嵌在山崖里,充滿了黑暗色彩。
進入酒店,又是另一番奢靡景象,聲色犬馬長夜之飲。
女人跪在腳前,親吻着他的腳趾,一路往上
他的手鑊住她的下頜,那是一隻手骨寬大,手指又極修長的手。
她把手放在唇邊,迷戀地吻着。
男人如冰雕鐫刻而成的五官,眼窩很深有着濃重的灰影,像是很久沒有睡,病態的英俊。一刀疤划過他的左眼,上下眼瞼相連的中間。不顯猙獰,反令他俊氣的五官更多一份魘魅,以及生殺予奪的狠戾。
北堂楓慵懶而坐,黑浴袍敞着大領口,露出健壯的胸肌。
身邊簇擁着五六個女人,爭妍鬥奇,求他寵愛。
傳聞北堂bss男女通吃,但又極挑食。
除非極品貨色,都進不了他的口。
「楓,她來了。」推開門,一個絕色的男人走近來,「你的傷勢還沒好,別感染了。」
黎七羽墊上餐巾,優雅抬了抬手:「這一餐我請客。」
薄夜淵眼神里閃着冷銳的鋒芒:「黎七羽,你到底還瞞着我多少事?」
這種私人度假酒店,並不對外開放會員名額。
而她,不用任何身份驗證,只報了她的預約餐桌號就進來了。
當然這對於薄夜淵來輕而易舉:「我要知道所有細節。」
「薄少爺,我討厭解釋。我已經帶你來了,自己用眼睛看,用腦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