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差點被謀殺,不提防點不行啊。她不會讓賤人再有機可趁。
防身用品全都收入囊中,掂起來沉甸甸的。
如果她早點來提貨,今天就不至於被狼狽追殺了。
「我要的槍呢?」黎七羽將幾顆珠寶扔在桌上。
店長拿出一把小巧精緻的銀槍,一盒子彈:「不用付賬,有人替你買過單了。」
有人買過?黎七羽詫異,打開子彈盒檢查,看到的是特殊的藥劑子彈,還有一管管的針。
「這是麻醉手槍,一顆麻醉劑子彈可供應一管針,一管裝108枚針。」店長用布擦拭着手槍道,「薄先生說手槍太危險,你不適合使用。」
黎七羽嘴角的笑容微僵,薄夜淵居然知道了。
「你把我的清單都給他看過了?」黎七羽危險眯眼。
「我還想要命,你讓我多活一口氣?」店長笑了笑,將手槍遞予。
黎七羽沒有為難他,握着手槍試了試,當場對着靶子射了幾發。
別說靶心,連靶盤都沒挨到。
「薄先生說,會好好教你用槍。」
「囉嗦!」黎七羽丟下圖紙,讓店長繼續給她製作防身用品。
「買好東西,就回去吧,薄先生還等着你吃晚飯。」店長幽深的眼光藏在鏡片下,擦着一把軍刀說。
黎七羽走出雜貨店,正準備去找黎百伊算總賬。
被挖走的心臟+今天的追殺=不可饒恕。
誰知道,她才走出巷子,就看到一排薄夜淵的保鏢堵在入口,朝她軍事化行禮:「少奶奶,少爺讓我們來接你回家。」
看來她一進雜貨店,店長就給薄夜淵通風報信了。
「滾開。」她囂張地拔出麻醉槍,「看誰攔得住我?」
「少爺說了,如果你不回去,他就親自來接你。」
薄夜淵沒有親自殺過來抓她回去,已經很給她面子。
「通通都是賤人!」黎七羽想了想,將沉重的包扔到保鏢身上,上了吉普車。時間也不早了,她有些累,明天再去手撕黎百伊。
……
黎家,別墅外站滿了保鏢,一排排地尤為壯觀。
整個別墅區的居民都知道,黎家住進來大人物——薄帝少爺!
看到這樣大的陣仗,他們門窗緊閉,連露台都不敢出來……
黎七羽的車開回時,每家每戶的窗簾悄悄拉開,偷看着。
稍有動靜,就嚇得他們猶如驚慌之鳥,像身處戰亂年代,抱着孩子躲起來。
黎七羽扯了扯唇,薄夜淵有這麼可怕麼?簡直是魔鬼效應。
黎家也猶如地獄,除了到處站崗着軍姿的保鏢,黎家傭人全跪在大門外,抖索着哭泣。
看到黎七羽回來,她們才敢擦眼淚。
雷克親自在門口接她:「少爺十分生氣。」
黎七羽揉着自己的肩膀:「這麼巧,我也很不高興!」
「少爺大發雷霆,少奶奶你可千萬別火上澆油了。」雷克神色凝重,這麼多年了,第一次看到少爺氣成這樣。
就因為那通電話?
黎七羽一臉好笑,看到薄夜淵坐在大廳沙發上,眼眸泛着泣血的厲色。
緊握搭在沙發扶手上的拳頭受傷了,血跡斑斑。
他渾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殺意,沒有傭人敢去淌地雷,包括雷克……
手傷就這樣暴露在空氣里,血凝固成暗紅色。
大廳里易碎的物品都沒有了,空蕩蕩的,顯然薄夜淵在這裏亂砸一氣,傭人已經收拾乾淨附近,唯有薄夜淵坐的那一塊區域,碎玻璃渣子,沙發上、地上都是鮮紅的血液,他流了不少血。
薄夜淵下頜緊繃,牙關咬死,可怖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
黎七羽視若無睹,往樓上走去,雷克立即攔住她,擠眉弄眼地示意。
「我累了,沒時間跟他浪費。」
薄夜淵扯開猩紅的唇,跟他相處是浪費時間?
「得罪。」雷克架住黎七羽的胳膊,將她遣送到少爺面前。
薄夜淵兩隻長腿跨着,猶如威武的帝王坐着,薄唇抿出狂怒之氣。
忽然他攥起皮鞭,卷在黎七羽的腰上,一扯,她踉蹌幾步撲上前,跌進了他的懷裏。
薄夜淵伸出一隻手,接住她。
撲鼻而來的濃烈酒氣!
薄夜淵的手掌捏在她的腰上,那力道狂暴,快把她捏碎了!
黎七羽微微吃疼,看到一雙咆哮着風暴的雙眼——
她確實從未見過薄夜淵這樣狂暴,怒意叢生如魔鬼附體。
「你跟他做過了?」他的力道充滿狠勁。
她身上這條包.臀黑色小禮服,是北堂旗下的奢侈服裝系列——她換過衣服,證明洗過澡……就是為了去掉身上的情浴味道!
薄夜淵化身野獸,一想到她跟北堂楓纏綿過,他就要瘋狂了!
「做了,」黎七羽微抬嬌俏的下巴,「狠狠地做過,導致我現在渾身發軟,腿也站不穩呢。」
她就是要故意刺.激他!
想起早晨看到的薄家家法視頻里,她被丟進蛇缸里,薄老太養了許多蛇寵,在她的身上纏繞着遊走。當初薄夜淵從樓上下來,看到她被家法了,卻一臉冷酷,對她的求救聲置若罔聞。
雖是無毒蛇,哪個女孩受得了?嚇得她驚慌尖叫,當場暈死過去……
那是她心裏極大陰影一次,導致她在薄家絲毫不敢反抗,薄老太叫她做什麼都乖乖聽從指令。可乖訓只換來變本加厲的欺負!
「你找死——!」刺啦,薄夜淵扯開她的禮服,力道之大,硬生生將禮服撕碎。
她潔白的肌膚上,留着他的愛痕!
黎七羽偏偏還要刺他:「他跟你不一樣,喜歡用舔的……」
「你騙我!!!」他陰戾地嘶吼,崩潰邊緣。
「那要不要我演示一下,他是怎麼舔的?」她看着他的怒意,血液里報復的快感激盪。
薄夜淵腦子轟然一炸,按住她在腿上,拽下她的小褲褲,大掌如暴雨密集打下來。
粉嫩的小屁屁,被一掌又一掌打下去——
黎七羽吃痛地吸氣,他下手粗暴,屁股好像變成兩半了!
身體被死死按着掙扎不了,臉也壓在沙發上,她咬不到他,就用長長尖利的指甲抓他的胸膛……
他敢打她,每一記她都會還回去的!
被連接着打了十幾巴掌,火辣辣的,疼得黎七羽顫慄。
薄夜淵的胸膛堅硬如鐵,撓抓了一陣,指甲斷了……
雷克早就退避三舍,撤了大廳里的保鏢。
「知道疼了?」薄夜淵捏起她的下頜,暴戾地冷笑,「你有我疼?」
那種被人用匕首硬生生刺進胸口的疼。
黎七羽張嘴咬住他高挺的鼻樑,恨不得咬下來。
薄夜淵冷眸,虎口掐住她的兩顎,迫使她張開口,男性英挺的鼻子上有她小巧牙印。
「髒……」他臉上浮起厭棄,「黎七羽,你從裏到外的髒!」
被別的男人碰過,尤其是北堂楓,他只要想到就反胃!
黎七羽笑得妖艷:「這麼髒,你還把我當成寶攥在懷裏?」
她不乾淨了,不是該離婚麼?
薄夜淵陰測測地冷笑:「騷.貨!你還想當寶?」
「薄夜淵,是個男人就該跟我離婚!」
「那也等我把你玩成殘花敗柳再說!」薄夜淵攥她扔到肩上,被嫉妒摧毀了理智,「我很想看看,你有多浪!」
他盡心盡力地侍候都餵不夠她?一轉眼就去外面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