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着他的睡袍,太過寬大的袍子松松垮垮地落着,更顯得她骨架嬌不盈一握
薄夜淵好奇,這樣一幅嬌柔的身軀里,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量?
「等你吃飽了,休息夠了,有力氣隨便你怎麼打我。」薄夜淵握住她的手,柔軟地貼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摩擦,「以後我是你打的,只有你能打我,我賦予你權利。」
黎七羽毫不領情,哼了一聲。
薄大少補充道,「你每打我一耳光,我就上你一次。」
黎七羽:「」
「今天7個耳光,」他深凝笑了,「這意味着,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每天都有福利了?」
黎七羽抽不開手,抬腳踹去。
這麼無恥的臉,怎麼好意思在她面前晃
瑩白的腳踩在他俊臉上,被他一把攥住腳踝。
「用腳,是一整夜。」薄夜淵一根根親吻她的腳趾頭,熱氣噴着,「這是你第二次腳踩我?」
倘若是別人,死了連墓都找不到。
是她黎七羽,他才會給她縱容無度的例外!
她粉嫩的腳趾被他吻來吻去,又掙脫不了,,氣得她像只母豹撲過去。
薄夜淵順勢接住她,按在懷裏纏綿的法式熱吻。
如果不是她傷得太厲害,他真想接着昨晚
難捨難分的吻鬆開。
男性雙臂將她輕盈抱起,放進按摩浴缸。
薄大少也緊接着走進去,抓住她欲逃的身子,鎖在他懷中。一手拿着蓬頭,打開溫水幫她清洗着。
她身上粘膩的情浴味道,她早就受不了了。
「黎七羽,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他親密地抱着她,大手揉搓着泡沫,向她宣告。
這話重複很多遍了,他是智障嗎?
「絕不是最後一個。」
「誰敢碰你找死。」
「包括薄野薰?」黎七羽雙手趴在浴缸邊緣上,潔白光躶的後背留給他,享受他的服務。
「等你知道我的過去,你會了解我。」薄夜淵嗓音發緊,眼神濃黑複雜起來。
黎七羽瑰麗淡笑:「你的過去和將來,我不感興趣。」
他的手捏痛她的肩膀,灼熱的氣息覆上去,緊貼她
「從來沒有女人能夠走進我的心,你既然進來了直到你死,墓碑上也是我的名字。」他宛如大樹延伸出千萬根脈,將她扎在他懷裏,糾纏一體。
電話接通了,傳來吳媽驚訝之聲:「大姐你要一個人回來?我勸你,還是就在薄家好好待着吧。」
黎七羽嘴角扯了冷笑:「不歡迎麼?」
吳媽諷刺道,黎七羽嫁到薄家後,就再沒回過黎家。別逢年過節,連當初回門都沒有
大家都知道她在薄家不受寵,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笑話。
「你現在回來,面子上很難看,不過是自找欺辱。」吳媽直截了當道,「你之前也怕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被取笑。這次突然回來,外人還以為你是被薄少爺趕出門了,讓黎家也都抬不起頭!」
黎七羽不是過去的她,回去尋找答案,還有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