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淵從來冷酷無情,教養讓他內斂沉穩、隱忍情緒,沒有誰讓他失去理智的瘋狂。
而此刻,他就像被惹怒的野獸!
她就沒打算跟他親熱,卻肆意撩撥他的情浴!
他薄夜淵,居然有一天也有被女人耍的時候!
砰!大手朝流理台一揮,清脆摜在地上瓷器,發出四分五裂的碎裂聲。
他赤紅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你敢愚弄我——?」
黎七羽懶懶地靠在流理台邊上,一點也沒有怕的樣子:「我沒有說不做啊,只不過不是今晚。我們改天好了。」
「黎七羽,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薄夜淵奮戰着怒意,敞開的胸膛肌肉糾結噴張,「挑釁我,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猛地朝她撲過來,帶着那股張狂的怒意!
黎七羽不躲不避,身體被她摔在浴室牆壁上,嬌小的身軀緊緊貼着他的胸膛。
她笑得像太陽下盛放的蒲公英,輕盈又難以捕捉。
「薄大少……你動怒了。」她在他憤然的臉上,輕輕吹了口氣。
「我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薄夜淵的大手像鐵箍,攥住她的腿疊在她胸口,憤然的浴火隔着布料嘶磨她……
「黎七羽,今晚誰也救不了你。」他難以疏解地疼痛,對她勢在必得!
「是麼?那好啊,我們大戰到天亮……」黎七羽順勢挽住他的脖子,像野貓一樣另只腳勾在他窄勁的腰上。
任由他緊貼地磨她,她妖嬈而熱情,眼神里卻是疏遠的高傲:「不過,是誰說我脫光了跪在地上求你,也不做的?」
「……」
「薄大少,說謊話砸到腳了吧。」
她的手從他的後頸探下去,曖~昧地撫摸:「你說兩年了,我勾~引你未遂。就你這樣的貨色,這才半天,我就輕鬆拿下了,哪需要自殺、跪地求饒那麼費勁。」
薄夜淵攥緊這個女人,他原以為就算地球毀滅,今晚也要狠狠地要她,讓她在床上痛哭求饒。
「你現在像狗一樣求着跟我做……」黎七羽偏着頭,「真像一頭動物。」
薄夜淵的血液被冷冰澆熄,手扼住她的下頜,恨不得捏斷她!
「好啦,不就是打個炮,那麼動怒幹嘛?」黎七羽美眸流轉,雙瞳剪水,手順着他結實的胸膛肆意遊走,「是去床上呢,還是就在這裏?」
薄夜淵感受到了從頭到腳的屈辱。
也許是憤怒到了極致,他挑着緋唇,陰鬱低沉地冷笑出來……
如果強勢上了她,他就是畜-生不如了?
「也對,像我這樣的女人,這世界上有哪個男人能禁得住誘~惑?這不怪你!」黎七羽的唇游弋到他唇邊,吐氣如蘭,嬌俏的鼻尖抵着他高挺的鼻樑,四目相對!
薄夜淵嗜血的眸,噴發出掐死她的怒意。
她傲然地抬着下巴,眼神對峙了整整三分鐘!
黎七羽死都不怕,還怕麼?她就是要惹怒他,讓他難堪!把他驕傲的尊嚴,踩在腳下狠狠地碾。